凡是喜歡歷史,看過史料圖片的人都知道。
白人口中眯眯眼、塌鼻子、鞋拔子臉並非無中生有,世界上的確有一群長成這樣的人。
不過他們歷來喜歡冒充國人,做了壞事便自稱中國人。
是以時間久了,無知的歐美平民便信以為真,以為中國人當真長成這幅吊樣。
而他們自己卻透過亞洲四大邪術之一的整容術,集體換了張臉。
可惜整容無法改變基因,前世10年蘇景去南朝鮮旅遊時,便曾聽當地人提過,他們的小孩兒從小便要存錢整容,否則長大了沒臉見人。
而眼前的金泰宇便是未經整容的原版。
蘇景突然有些理解盛唐時的中原老百姓,為何寧願打光棍也不納新羅婢當小妾,甚至與他們同桌而食都覺得是恥辱。
只能說吹了蠟燭也下不去手,確實影響食慾。
“警官,我真不知道什麼軍火。
我就是個港口保安,販賣軍火這種事我哪敢幹啊!”
金泰宇不知蘇景已然對他充滿了惡感,也不知蘇景早已瞭解他的罪惡本質。
此刻他依舊裝出一副老實人的作態,侷促不安的搓著手,一個勁的在哪兒狡辯。
即便他早已認出蘇景便是最近風頭正盛的辣手神探。
但華裔長久以來的溫順脾氣,還是讓他覺得蘇景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不會拿他怎樣。
可是,蘇景顯然與他認識的華裔不同。
“諾蘭!”
蘇景突然大聲喊道。
守在門口的諾蘭愣了一下,急忙跑了進來。
“長官!”
諾蘭立正敬禮。
蘇景最喜歡他的便是這一點,忠誠,懂規矩。
“給你5分鐘,能不能讓他開口?”
蘇景指了指金泰宇。
諾蘭滿心懵逼。
蘇景這是讓他審訊疑犯嗎?
可是他連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審?
“不能。”
諾蘭實話實說。
他是真正的老實人。
蘇景見之笑了笑,站起身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只教你一次,看好了,以後審問犯人就由你跟馬克負責。”
“多謝長官!”
諾蘭頓時喜笑顏開。
蘇景這是要提拔他啊!
然而下一秒,他的笑容便凝固在臉上,蘇景的方法他學不會啊!
“砰!”
“啊!!!”
只見蘇景看了下表,突然毫無徵兆的一腳踹在金泰宇腰間,瞬間將他踹得橫飛而起。
隨即不待金泰宇落地,又迅速上前,一手扣住他的後腦勺,用力朝著身旁的桌子撞去。
“嘭~”
“咔嚓~”
一道清晰的骨裂聲傳來。
金泰宇的面骨不知斷了多少,反正崗亭的實木桌子瞬間出現三四條裂痕。
而他自從發出第一聲慘叫後,便再未出聲,也不知是暈了還是死了。
但即便如此,蘇景也沒有停手,就像最近熱播的大力水手似的,單憑一隻手便將金泰宇拽了起來,又一次朝著桌子撞去……
“嘭……嘭……嘭……”
接連不斷的撞擊聲刺激著諾蘭的神經。
他以上帝的名義發誓,警校的教官肯定沒有教過他這樣審問犯人。
若是早知洛杉磯的警察這般兇狠,他寧願回紐約寫小說也不考警察。
“砰~”
又過了30秒,蘇景才將氣息微弱的金泰宇扔在地上。
只見此刻的金泰宇滿臉鮮血,眼睛腫得像被蜜蜂蟄過,鼻樑骨斷成兩截,長條形的鞋拔子也幾乎變成圓盤狀,已然看不出人樣。
蘇景卻毫不在意,淡定的看了下手錶,戲謔道:“還有4分28秒,你覺得我能不能讓你開口?”
“我要告你,我要……”
“咔嚓!”
“啊!!!”
金泰宇的狠話尚未說完,便見蘇景再次抬腿,狠狠一腳踩在他的膝關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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