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團隊空間中。
“基本情況就是這樣了…”我把下午和岳丈會面的情況介紹了一遍,礙於可徽在場,我說話還得把控著點分寸。
“得了,你知足吧,”可徽瞪圓雙眼,“我爹來帝都後第一件事先去看你,然後才來看他那倒黴負傷的女兒,你還想咋?”
“我想活著。”我真誠答道。
“切,現在在治眼睛這一塊,我爹稱第二,華夏沒人敢稱第一,不信你去問諸葛畿,我歸海家的醫術自古傳承,天帝在人界時的白內障手術都是我家來做的,”可徽驕傲道,“所以我爹看在我的面子上親自主刀給你動手術,你也算有福了!”
“我不是懷疑令尊的醫療水準,我是有些擔心令尊的專業領域,”我小心翼翼道,“令尊既是如此聲名顯赫的大夫,那您的腿是否交他主刀呢?”
“那當然不,”可徽毫不猶豫答道,“治眼睛的大夫如何治得了腿?”
“…您這不是雙標嘛,那治眼睛的大夫如何能治得了神經?”我嘴角抽了抽。
“這哪是雙標了,你那都是眼睛上的問題,當然能治,我這眼睛和腿可是截然不同的兩個部位啊!”可徽“據理力爭”。
“我覺得歸海家的聲名恐怕要毀在您這一代了…”眼見要捱打我急忙補充道,“我是說,您這下嫁給我,真是給家門蒙羞了,不能和您門當戶對我真是罪該萬死。”
“切,誰要嫁給你啊!”最後該挨的打還是沒躲過。
“老蘇,那你這咋辦啊?”我躲到露臺上抽菸時,劉為先不知從哪鑽了出來,“兄弟,聽哥一句勸,別為了虛無縹緲的愛情把你的小命給搭進去!”
“哈,你對哥有點信心,”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現在做可徽的工作是出於對另一半的尊重,不過很顯然眼下這條路是走不通了,但我也還有後備計劃。別忘了咱的身份,咱現在可是華夏神國最強試煉者隊伍,我更是被看重的後繼者,雖然靈也能成神,但終究比不上肉身成神,所以神國才不會讓我輕易狗帶。”
“我準備去找戲運,讓他帶我在神國治療——以神的能力,治好我一介凡人的眼睛不是手到病除。之前不想這麼做,畢竟在帝都事件中沒有表現得盡善盡美,最後讓戲運來擦屁股,不好意思再讓神界因我干涉人界事務了。不過話說回來,用戲運的話來說我們試煉者本身就已經屬於華夏神國的一份子了,在神界求醫問藥未嘗不可——諸葛畿那小老頭能變回來還不是靠著神界的丹藥補充了生命力,他行,我何嘗不行?試煉者雖然不算正式編制,但醫保這一塊可不會缺啊!”
“那你可得編個好理由忽悠你家可徽了。”劉為先撓了撓腦袋。
“這也是我為什麼會躲著抽菸了…”我彈了彈菸灰,“剛才她的表現你也瞅到了,雖然嘴上不說但對自己老爹還是相當信服的,我不能表現得太不信任。總之,我先去找戲運吧,說不定他能給些有價值的建議。”
“那我們等你回來再一起進試煉?”劉為先問道。
“哦對,說到這,”我呲牙咧嘴道,“還有個‘好訊息’忘了和你們分享…”
“什麼?你又要被清零了?”十秒鐘後,屋裡其他人悉數得知。
“今天可真是雙喜臨門,”我指著孫杰沒好氣道,“拜這位仁兄所賜,奉勸各位,以後在交通工具上就別想著排試煉了…”
“誒呀,這花瓶實在是太花瓶了…”孫杰突然對龔苾霏栽花的花瓶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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