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曾想我言既出反而讓王子沐的視野裡只剩我了,“蘇翎,你嘲諷誰呢?”他好像秘密被當眾戳穿了一般,“他喵的,之前你汙我是GAY我現在都還飽受謠言之苦,今天老子還就不管什麼風俗問題了,非得正名了!你給我脫褲子,我和你較個高低!”說話間便伸手要解我的褲腰帶。
“誒誒,你個臭流氓,別玷汙本閨的清白!”我不曾想引火燒身,急忙護住腰間,但王子沐身體屬性比我高出很多,我在他面前真就像個良家婦女面對暴徒一般毫無還手之力,只能毫無形象地趴到地上,用身體擋住腰帶扣。
“何必如此麻煩?”始作俑者羅剎反倒是脫了干係,“好心”地建議王子沐道,“以你的身體屬性直接把他腰帶拽斷不就成了?”
“羅剎!”我怒道,“你丫的是狗吧!王子沐我警告你,你要敢動手我就閃現掏你…”我的狠話還沒放完,“啪嚓…”
“我想我確實得找一個不受世間俗務打擾的地方…”渡邊由衣嘴角抽了抽,快速背身跑開。
王子沐眼角餘光瞟到渡邊由衣獨自向遠處走去,當即嚷嚷道:“喂,你上哪兒去?死神下一個目標輪到你了,你別瞎跑!”
渡邊由衣的腳步更快了。
“他喵的!”王子沐忿懣地跺了跺腳,便欲追上去,但沒注意到腳下,徑直踢到了趴在地上的我的左腳腕上。他的力量屬性何其霸道,只聽又是一聲“啪嚓”,我不幸罹受了腕骨骨折Debuff。
雖然我斷了只腳腕,但人家子沐哥哥可是被結結實實絆倒在地了啊。“喂,你可離橋邊遠一點啊!”他一邊掙扎著試圖爬起一邊對渡邊由衣的方向大聲喊道。
諸葛畿若有所思地看著我們倆鬧騰。
渡邊由衣卻不由自主地向著橋邊走去。
她看到了一隻黑色的幼貓,正躺臥在圍欄外橋邊一編織袋上舔著自己的爪子,黃色的大眼睛中充滿了對女孩的好奇,似有若無地挑逗著人類。“你是誰家的neko醬啊?怎麼被丟在這裡了?”渡邊由衣一邊用輕柔的聲音安撫一邊翻過圍欄,“乖,別亂動,這裡很高很危險,我帶你離開這裡。”
“別往前去了!”一直冷眼旁觀的羅剎掃了一眼橋邊橫樑結構後立刻出言阻止道,但他音量低到就好像只是說給自己聽的一般,渡邊由衣完全沒有聽到。“好,好,乖寶貝,我來…”她的右腳踩上了橋邊的編織袋,在她反應過來前,人已經墜將下橋。
編織袋的遮擋讓渡邊由衣以為圍欄外也一樣是平整的橋面,但其實她身前只是幾條中空的橫樑。一腳踩空,她連帶著編織袋以及那隻黑貓一同,向下墜去。幾十米的高度,即使下面是海面,人墜落下去也與直接摔在水泥面上並無差別。
即使對於試煉者而言,這個高度,也同樣危險。
不知道所謂死神是不是吸收了之前追殺靳蕾時的經驗教訓,這一次渡邊由衣墜落的空域無一造物,她不可能像之前靳蕾一般凌空借力靠著試煉者超人的身體素質抵抗重力,只能像凡人一樣,“享受”自由落體的絕望。
“你他喵的!”我這一句髒話既是在問候死神的死纏爛打更是在向王子沐發洩自己的不滿。來不及思考太多,心念意動,《太平要術—人字卷》具現,暗能流出,在橋面上凝成一扇墟門。同時一手提著褲子一手握著殘卷的我發動閃現技能,躍遷到了橋下。幸好我的反應速度快,重力加速度在渡邊由衣身上還沒作用太久,她沒有墜出我的技能範圍。
“踩我!”我大吼道。
渡邊由衣反應迅速,雙腳在我腰間使勁一蹬借力跳起,再度翻越回了橋面之上,雙手死死抱住橋欄,臉色蒼白。她的舉動讓我又掉了幾十點生命值,只能說這幾個試煉者中的佼佼者都是怪物,是舉手投足之間都能造成不小傷害的禍害啊。
但這樣一來,反作用力使得我的墜落速度變得比渡邊由衣之前更快,我生命值本來就不滿,在如此動能作用下與海面親密接觸必死無疑。還好還好,我從不是一個捨己為人的君子。
“墟途!”我又從人字卷中倒出些許暗能,在身下生成了另一扇墟門並啟用。緊接著我便墜入其中,從我剛剛留在橋面上的另一道墟門中飛了出來。由於剛才情況緊急沒太考究,橋面上墟門的方向直衝著太平洋,而我雖然透過墟途變換了位置,但身上的動能並未因此而消失,我徑直又飛出了橋面。好在靳蕾反應迅速,一把抓住了我的右手,將我拽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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