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終將有不少人難以入眠,許家前院客房,郭徵卿和胡組二人輾轉反側,直到胡組實在忍不住道:“你說病已是不是認出我們了?那天的事情太過巧合了吧!”
想起那日在長安無緣無故邀請她們去自家,又平白讓她們參加自己婚禮,還說什麼不懂其中風俗,讓她們指導?
但今日什麼情況?皇室派遣贊者前來,更有掖庭令出面,哪還需要她們啊。
“你說病已真的知道我們,但又何不相認呢?”胡組納悶道。
郭徵卿愣了下,隨即搖頭道:“先不說他還記不記得當年的事情,就算記得,既然他沒有相認必然有他的原因,這孩子我們從小養到五歲,什麼性子你我還不清楚?”
“好了,明日天一亮我們就離開,畢竟我們答應過丙獄監,這次相見已經食言了,病已他.....我們的存在並不能給他帶來任何幫助。”
“睡吧!”
-----------------
長安,丙府書房中。
丙吉和周鄂相對而坐,兩人也不說話,就一杯接著一杯的喝。
終於,周鄂率先忍不住了,放下杯盞道:“那孩子今日成婚我們為什麼不去?哪怕是遠遠看一眼也比現在喝悶酒的強。”
“還不到時候,相見又能如何?並且將來我也不打算將之前的事情告訴他!”丙吉沒有解釋,誰也不知道他心中如何想的。
他本就不是張揚的性子,做了好事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
他現在的位置實在不宜和那孩子交集過多,平日裡關注也只是希望那孩子能夠平安長大,現在娶妻成人,他也算是放下一件心事。
“今後你也不要去接觸那孩子......對了,讓你辦的事怎麼樣了?”丙吉突然想到什麼問道。
周鄂當然知道大哥問的什麼,無語道:“別提了,待我派人去魯縣後發現一切都被抹除了,好似那孩子在魯縣幾年時間,大家除了有限的記憶,其他的訊息都沒有。”
“更令我驚訝的劉槐等人,他們好似從來沒有在魯縣存在過,只能零星打探到他們曾在深山中出現過,但都語焉不詳。”
“大哥,這件事絕對有人給他們善後了,到底是誰呢?”
丙吉一愣,閉目思慮片刻道:“既然如此就不要再查了,這件事到此為止,記住,你沒有去過魯縣,更沒有派人去過。”
“明白,那人已經被我打發到南方去了,短時間內不會回來!”
結束談話,房間再次陷入了沉寂...........
-----------------
清晨,一縷陽光照射在臉上,病已微微睜開雙眼,柔和的陽光並不刺眼,他呆呆地看著床頂。
一聲呢喃聲響起,他扭頭一看,一張熟悉又驚豔的臉頰出現在面前,殘留的餘韻更顯得美豔不可方物!
看著眼前的人兒他心中觸動,從此他.......有家了,一個真正的家......
突然,感覺到身旁的觸碰他定睛看去,只見一雙帶有霧水的美眸正定定地看著他,隨著他的目光轉動,許平君臉頰唰的一下紅到了脖頸。
“好了,你再睡會兒,昨晚可累的不輕!”病已心中偷笑,在初嘗禁果的矜持後,後面可都全部放開了。
“呀~不許說,不許說,再說.......小心我咬你........”
許平君雖然大些,但想起昨晚的瘋狂,她實在難以啟齒。
“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你再睡會,反正家裡也沒有長輩,沒關係的!”
“那可不行,會被人笑話的!”
許平君卻不同意,強忍著不適,在病已的幫助下終於走出房門。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