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武也對蒲桃有些好奇,這東西他都沒見過,但卻在匈奴的時候吃過由蒲桃製成的乾果,那味道到現在都回味無窮。
“聽許里正說施肥能增產?這是真的?”蘇武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結果。
病已聞言搖頭道:“這小侄也不清楚,但以現在的長勢來看,將來增產是有希望的,一切還得收穫之後才知道。”
“這樣啊.......”
看著蘇武失望的樣子,病已心中偷笑,他當然知道施肥會不會增產,但自己沒法解釋啊,就算說了別人也不會信,一切還是等結果吧。
到時候和沒有施肥的作物一對比,不就什麼都清楚了?
眾人出了園子,站在杜塬之上,蘇武看著遠處長安城,極目遠眺,秦嶺依依在望,不由得讚道:“你這傢伙眼光倒是不錯,這裡視野開闊,風景秀美,確實是個好地方。”
病已笑而不語,只是帶著大家回到家裡,發現平君姐也在,頓時有些啞然。
“聽娘說你這裡來了客人,後來叔父也來了,我就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許平君落落大方地笑著解釋道。
而眾人也都暗自點頭,三叔和史丹之前定親的時候見過,而蘇武卻是第一次見,於是好奇道:“這位是......”
病已上前和許平君站在一起,笑道:“這是小子的未婚妻,前段時間已經換過婚帖,明年就要成親了,到時候伯父可要是有空可要來啊!”
沒錯,他定親了,上個月的事情,當他知道的時候所有的事情都辦完了,他愣是子啊之後才被告知的。
沒錯,就是告知!
“你小子什麼時候定的親?”蘇武瞪大眼睛吃驚道。
這時三叔作為長輩出言道:“回君侯,是掖庭令牽的媒,就在上月的時候,因為這孩子年紀還小,想著等上一段時間再成親。”
張賀?蘇武想起了什麼,吃驚道:“可是右將軍,光祿卿張安世的兄長張賀?”
“正是張叔父。”病已點頭了點頭。
“難怪~”
張賀當初作為這孩子祖父的太子家令,能照顧這孩子也算是有心了。
隨即病已牽著許平君的手,介紹道:“這是蘇伯父,就是那位在北海牧羊的那位.......”
蘇武聞言,頓時臉就黑了,這小子絕對是故意的,上次打自家小子的事情還沒找他算呢,真真是小氣的傢伙。
不就是算計了你一次嗎?至於到現在還記著?
許平君聞言沒好氣瞪了這不著調的傢伙一眼,連忙上前施禮道:“君侯勿怪,病已不是........”
“行了,這傢伙什麼人老夫還不清楚?另外,你既然是這小子的未婚妻,今後就叫伯父吧!”
“平君見過伯父!”
許平君看了病已一眼,看到他點頭這才落落大方道。
看著落落大方,頗為知禮的許平君蘇武滿意地點點頭,從腰間解下一枚玉佩遞給他,笑道:“作為長輩現在才知道你們定親的事情,確實有些不該,這是老夫的禮物,你且收下!”
說完就瞪了病已一眼,不滿道:“你小子就是個沒心的,定親這麼大的事情也不通知老夫一聲?”
病已笑了笑沒有說什麼,他相信蘇武是明白自己為何沒有告訴他的原因的。
果然,蘇武也只是發洩下心中不滿,他當然知道為什麼,但就是因為如此這才生氣,這是把自己當什麼人了?
也清楚這孩子是不想給他惹來麻煩,這次是沒有告知,不然以自己性子定然是要來的。
如果不是這樣,那就不是生氣這麼簡單了,揍一頓都是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