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戰場還真是有夠慘烈的啊,尤其是宇智波一族,這一場戰役死亡的忍者,幾乎就已經可以堪比一箇中型忍族所有的忍者數量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們應該是剛剛被派上這處戰場不久吧。”
川木青羽感知著戰場上每一個死去的忍者,很快他便分析出了這場戰役的爆發的過程。
這是一場埋伏戰,木葉的忍者直接闖進了霧隱忍者的包圍圈中,而且忍術的屬性剋制也相當嚴重,不然這場戰鬥絕對不會打得這麼慘。
打到最後,活著的就只剩下宇智波富嶽一個人,而且還是在絕境之下開啟萬花筒才反殺了霧隱忍者。
這處戰場真是怎麼看怎麼覺得古怪,難不成宇智波一族的忍者行動前都不知道事先探查一下前方是否有埋伏的嗎?
還是說,他們有什麼必須儘快轉移到其他地方的理由。
如果真是那樣,霧隱的忍者又怎麼會埋伏的如此精準?
這其中的疑點實在是太多了。
志村團藏!
腦海中浮現出那個陰鷙傢伙的面容,如果說,這其中有那老傢伙的影子在的話,那就合情合理了許多。
只要能削弱宇智波,那老傢伙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在戰場上舍棄掉200多個普通忍者的性命,就能坑掉宇智波的數百精銳,這還真像是那老傢伙能夠做得出來的事情。
“唉,木葉啊。”川木青羽感嘆了一句,他是在為自己的良知而感到嘆息。
這死去的數百號宇智波忍者,開了眼的肯定不在少數,三勾玉寫輪眼應該也不止那麼一兩雙。
如果他現在能將他們的眼睛全部獻祭掉的話,收穫必定豐厚無比。
但最終他還是沒有選擇那麼做,畢竟這些宇智波忍者死的都已經夠憋屈了,而且還是為村子戰死的。
他這個時候要是下去挖他們的眼睛,不說下面守護著那些屍體的宇智波富嶽會不會找他拼命,就是他自己的良心那關他也過不去。
川木青羽自認,自己雖然是那種無利不起早的性格,但跟志村團藏那種不擇手段、毫無人性的老傢伙還是有本質上的區別的。
之後,川木青羽見聞色徹底放開,將方圓數十里的情況全部感知了個一清二楚,而在感知中見到了某一處正上演著的場景後,他直接就來了精神。
直接發動瞬間移動,前往了那處正上演著大戲的地點。
至於宇智波富嶽也完全不用擔心,他的見聞色也看到了,正有不少的木葉忍者正從營地的方向往這邊支援而來,他們中還有著不少宇智波一族的忍者,這種情況下,宇智波富嶽的安全根本不用操心。
與此同時,離這處戰場大概20裡遠的地方,正有一隊木葉忍者倉皇失措的往回奔逃。
這一隊木葉忍者的特徵太過明顯了,人人都頂著一雙慘白的眼瞳。
很顯然,這是一支全員都由日向忍者組成的純粹小隊,全隊都是一個型別的忍者,這種配置簡直突兀至極。
但如果見到小隊中間被保護的最好的那人後,或許也就不覺得突兀了。
這隻小隊就只剩下了三個忍者,看樣子,三人應該是在逃亡的過程中,只是,即使是在逃亡中,另外兩人也將中間那人保護的極好。
確保了只要有襲擊出現,兩人就能隨時為中間那人擋住致命攻擊。
能有如此待遇的人不言而喻,中間那個年齡最小的,是一位日向宗家的少爺。
“嘿嘿嘿,日向一族的小少爺,你已經逃不掉了,還是乖乖的把你的眼睛貢獻出來吧。”
有忍者的聲音從後邊的森林中傳出,下一刻,便有四道身影以一個極快的速度從林中閃出,直朝前方三個日向忍者撲去。
“該死的,他們要追上來了,那幾個廢物怎麼沒有拖住他們?你們兩個快給我想想辦法啊。”
三個日向忍者中,中間的那個小少爺向後瞥了一眼,頓時便被嚇得亡魂大冒,對其餘兩人呵斥出聲。
那兩個日向分家忍者對視一眼後,眼中都閃過悲涼之色,而在那悲涼之中還隱藏著深深的憤恨、厭惡情緒。
如果不是他們中間的這個廢物拖累,任務早就已經完成了,又怎麼會淪落到現在被追殺的下場。
而且就連被追殺的原因也是因為他。
你一個堂堂的宗家少爺明明只需要在營地裡等著我們完成任務,功勞自然會記到你的頭上,那樣雖然憋屈,但他們也不至於把命丟了啊。
可現如今,你一個宗家少爺好死不死的,竟然想著去戰場體驗一回完成任務的感覺,導致我們直接被大批霧隱盯上,整隊的守衛忍者死的就只剩下了我們兩個。
現在,更是連我們兩個也要在這裡丟掉性命。
兩個分家的忍者簡直是憋屈、憤怒到了極點,但就算如此,兩人也絕不敢多說半個不字。
如果他們不想自己的家人遭受到什麼不好的事情的話,那麼即使是拼死,也要將這個該死的宗家少爺保護好。
隨著霧隱忍者的接近,兩個分家忍者也已經做好了拼命的打算。
其中一名分家忍者開口說道:“陽太大人,你快走,我們兩個攔住他們。”
說罷,兩人一起轉身,衝向了那四個已經接近了的霧隱忍者。
而被他們叫做陽太大人的宗家少爺則頭也沒回的繼續向遠方逃去。
只是,還為等他逃走多遠,一到身影便從側方極速襲來。
在感受到危險後,陽太瞬間有了反應,扭身向一旁躲避,即使再如何的不堪,他也是日向宗家耗費大量的資源培養起來的,能在致命危機下避開要害,也不算奇怪。
不過,致命危機雖然被他躲開了,但那突然出現的霧隱忍者卻已然出現在了日向陽太身前。
兩隻手指探出,便要摘下日向陽太的眼睛。
作為目標的日向陽太瞳孔瞪大,思緒在這一刻彷彿停頓了,他想操控身體躲開,但對方的速度太快。
儘管日向陽太已經很努力的扭頭了,但對方卻還是有一隻手指即將插進他的眼眶。
日向陽太的雙眼中流露出驚恐的神色,下一刻,他便眼睜睜的看著那一根手指在他的眼前飛了起來。
一抹寒芒在眼前綻放,飄飛出來的鮮血濺到了日向陽太的眼中。
“呃啊。”
雙眼被鮮血濺到,眼前一片模糊,日向陽太只聽到了一聲悶哼。
他迅速抬手將眼中的血跡擦去,看向前方。
而剛一睜眼,便見到了剛剛偷襲他的那個霧隱忍者被一刀削首的模樣。
“好強。”他下意識的脫口而出,抬頭便見到了將他救下的那人,一頭白色的短髮,模樣看上去有些兇惡,披著一身大衣,身上並沒有木葉村的標誌。
不過對方既然能出手將他救下,又不是木葉的人,那想來應該就是跟他們日向一族交好的了。
日向陽太剛想開口道謝,便見那白髮神秘人看向了自己身後,隨後便化為一道殘影,在自己眼前消失不見。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了,日向陽太總覺得剛剛將自己救下的那人眼中沒有焦距。
之後,日向陽太也轉身看向了自己的身後。
沒有出乎日向陽太的預料,剛剛將自己救下的那個白髮男衝過去解決那些霧隱的忍者去了。
在日向陽太的目光下,那白髮男手持一柄不知道從哪裡撿來,跟他形象極為不符的短刃衝直一名霧隱忍者身前,手起刀落,霧隱忍者的人頭咕溜溜的滾到地上。
又是隻有一刀,這是被那個白髮男幹掉的第2個霧隱忍者。
日向陽太一雙白眼瞪得溜圓,生怕錯過了接下來的一場精彩好戲。
而那神秘的白髮男也沒有讓他失望,很快便盯上了最後的三個霧隱忍者。
然後,日向陽太便見到了之前將他們追殺的跟個狗一樣的三個霧隱忍者毫不猶豫的轉身就逃,而且還是分開跑的,看那模樣,簡直跟之前的他們像極了。
日向陽太在想,也不知道那個白髮男會不會去追,如果會的話,那他又是否該在這裡等對方回來呢?
日向陽太為此感到糾結,不過他的糾結也沒能持續多久,因為下一刻,他便見到了那個白髮男的身上燃起了一層騰騰氣焰。
日向陽太又被震驚到了,他從沒見到過那種東西,竟然像火焰一樣燃燒在人的身上,那是什麼東西?查克拉嗎?壓迫感好強。
爆發的速度也好快,只有殘影,什麼都看不清。
日向陽太已經開啟了白眼,但即使如此,他視野中存在著的也依舊只有殘影。
不到一秒,那殘影就已追上了第1個霧隱忍者。
對方好像是揮了一拳,又像是踢了一腿,速度實在太快,日向陽太看不清楚,但那炸開的血霧,他卻看得清晰無比。
在他的視野中,那個霧隱忍者的腦袋就好像是他曾經用柔拳打爆的西瓜一樣,炸的滿地都是。
而那個始作俑者,則再次化為一道殘影,去追擊第二個霧隱去了。
日向陽太驚歎不已,那個白髮男實在太強了,對方的移動速度竟然跟他的視野一樣快。
他剛剛看向那第2個霧影忍者,對方的腦袋就也如先前那人一樣直接炸成了漫天血霧。
最後是第3個,他雖然逃得更遠,但也很快遍步了他前兩位前輩的後塵。
“太強了吧。”日向陽太感嘆道,那白髮男的強大令他感到震撼。
甚至,他都懷疑火影大人會不會是對方的對手。
下一秒,日向陽太再次眼前一花,緊接著,他便震驚的看見那個強大到令他生不起反抗之心的白髮男,竟然出現在了他的身前。
日向陽太被嚇得趕緊關閉了白眼,在這樣的強者面前,用白眼盯著對方,無疑是不禮貌的。
另一邊,同樣被震驚到的兩個分家忍者也一路小跑的來到日向陽太身後,但沒敢開口說話。
日向陽太看了身後的兩個廢物一眼,沒搭理他們,轉而臉上便掛上笑意,朝著眼前的白髮男道:
“這位大人,萬分感謝你救了在下,我叫日向……”
日向陽太一邊道謝一邊想著如何跟眼前的這個白髮男搭上交情。
不過還未等他將話說完,便被對方抬手打斷道:“日向陽太,我知道你,你不用向我道謝的。”
聽聞此言,日向陽太心中便是一喜,心道,對方既然知道自己,又不用他道謝,難不成對方還真是他們日向一族的朋友?又或是曾經受過他們日向家的人情?
甚至更乾脆一點,直接就是他爺爺在村外結交的人脈。
日向陽太喜滋滋的猜測著眼前的白髮男與他們日向一族的關係。
不過下一秒,他卻突然感到雙眼一陣酥麻,隨後劇烈的疼痛便從神經傳匯入了大腦。
“啊啊……”
前所未有的劇烈疼痛,直接讓日向陽太倒地哀嚎了起來,下意識的用手捂上眼睛,但雙手上的觸感卻異常空曠、虛無,唯一能感受到的東西便是有溫熱的液體流進了手中。
那是血,他自己的血。
血液加上空洞的眼眶,日向陽太又豈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儘管此刻劇烈的疼痛已經讓他暫時失去了言語的能力,但失去了雙眼,又讓他本能的感到了莫大的恐慌。
失去了一雙白眼,即使他是宗家成員,也已經註定了會成為家族的罪人,甚至會直接失去宗家成員的身份。
而此刻,站在日向陽太后面的兩個分家忍者也已經被嚇傻了,他們看著在地上打滾哀嚎著的日向陽太,又看了一眼正在將日向陽太的那雙白眼裝進試管瓶中的白髮男,不知如何是好。
他們分家的職責是保衛宗家,正常情況下要是碰到了這種事情,他們會毫不猶豫的拼死相護,即使是死,他們也會死在日向陽太的前面。
但眼前這個白髮男根本就沒給他們機會啊,不要說拼死相護了,就連對方的動作他們都捕捉不清。
兩人對視一眼,現在該怎麼辦?要上去拼命嗎?那樣也只會送人頭而已。
這時,他們眼中的白髮男,也就是川木青羽,已經收好了那對嶄新的白眼。
川木青羽好似看穿了兩人心中的想法,淡淡的開口道:“想過來找死嗎?我勸你們最好不要那樣做。”
說著,川木青羽又伸手指了指在地上已經停止了打滾,但卻仍然疼的無法行動的日向陽太。
“我接下來會對他做些事情,但不會傷了他的性命,如果你們覺得他一個失去了雙眼的瞎子,能夠找到回木葉的營地的話,就儘管上來找死好了。”
雖然是威脅的話語,但川木青羽卻是已經為兩人找好了臺階。
果然,在那兩個分家忍者聽完後,也是鬆了口氣,至少暫時不用死了。
至於回去之後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那就是以後的事情了。
而且眼前不是還有一個比他們更慘的嘛。
日向陽太。
自己兩人保護不利,最嚴重的後果也不過是回到日向一族後,被籠中鳥咒印活活咒死而已。
這樣的結局雖然可怕,但跟失去了雙眼的日向陽太比起來……呵呵。
雖然已經明知會死,但不知為何,看著地上那猶如死狗一樣的日向陽太,兩人的心中竟是出奇的有種快意。
捕捉到兩人身上所流露出來的情緒,川木青羽也沒說什麼。
不過是兩個可憐人臨死前的自我慰藉罷了。
他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需要處理,那就是拷問日向陽太。
這個傢伙絕對是川木青羽今天所得到的最大驚喜。
只要從這個傢伙的嘴中拷問出那東西來,那麼整個日向家在他的眼中就會如同一顆軟柿子一樣,隨意任他搓捏揉扁。
川木青羽伸手一指,便有一股白煙化為繩索將地上猶如死狗一樣的日向陽太捆綁在空中。
“呃呃嗬……”日向陽太依舊疼得無法言語,就連牙齒都在打顫。
但見此一幕,川木青羽非但沒有絲毫憐憫之意,甚至還從自己的大衣下面掏出了各種只看一眼便讓人感到心中發寒的刑具。
招出一片煙霧平臺至身前,川木青羽將這些刑具一一擺了上去,嘴裡還不緩不急的如此說道:
“日向陽太,我所要問的東西對你來說也是至關重要,甚至到了比性命還要重要的多的程度,所以我斷定,你是絕對不肯輕易交代的。
看到這些東西了嗎?這是我為你準備的,等下這些東西都會在你身上試一遍,在那之後,我會再來問你,你再考慮說與不說。”
川木青羽用斯摩格的那張大臉展露出猙獰的笑容,咋一看上去確實還蠻恐怖的。
而日向陽太在聽後,臉上也露出了恐懼的神色,雖然他看不到川木青羽究竟都拿出了些什麼,但即使不用腦子想也清楚,絕對是審問犯人所用的工具。
日向陽太真的很想說,無論你問什麼,他都會如實相告的,但川木青羽可沒給他那個機會,一團煙霧附到了日向陽太嘴上,將他的嘴巴堵得死死的,不要說開口說話了,他就連想發出聲音,也只能依靠鼻子跟喉嚨。
沒錯,川木青羽這就是故意的,如此對日向陽太的原因無他,只因他是日向三長老那老傢伙的孫子,現在,這傢伙既然已經落到他手上了,川木青羽又豈能不將他好好的炮製一番。
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內,日向陽太親自感受了一下什麼叫做生不如死,雖然川木青羽不是專業的審訊人員,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儘管手法不夠專業,但對付起一個養尊處優的日向宗家少爺卻也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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