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吐出一口氣,手中苦無悄無聲息地擲出,劃破空氣,直奔第一個忍者的後頸。
“誰!”
那忍者反應極快,猛地側身,苦無擦著他的臉頰飛過,釘在身後的樹幹上,發出“錚”
的一聲輕響。
“糟了!”
第二個忍者立刻拔刀,目光迅速掃向四周,“有人偷襲!”
青羽沒有給他們更多反應的時間,他的身影如鬼魅般從灌木叢後閃出,手中已經多了一把短刀,刀光在月色下劃出一道冷冽的弧線,直取第一個忍者的咽喉。
“快退!”
第一個忍者大喝一聲,手中長刀橫擋,勉強擋住了青羽的攻擊。
刀刃相交,火花四濺,發出刺耳的金屬碰撞聲。
第二個忍者迅速結印,口中低喝:“風遁·烈風掌!”
一股狂暴的氣流從他掌間噴湧而出,直衝青羽。
青羽眼中閃過一絲冷笑,身形一側,輕鬆避開了風遁的攻擊。
他的動作快得不可思議,彷彿早已預料到對方的招式。
下一刻,他反手一揮,短刀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逼得第一個忍者不得不後退。
“你們的情報似乎不太準確。”
青羽的聲音平靜而冷漠,帶著一絲嘲諷,“我可不是什麼‘沒名氣’的小角色。”
兩個忍者對視一眼,眼中都閃過一絲驚駭。
他們顯然沒想到,這個看似年輕的忍者竟然有如此恐怖的速度和反應力。
“別愣著!”
第一個忍者咬牙切齒,“一起上!”
兩人同時拔刀,查克拉在刀刃上凝聚,發出低沉的嗡鳴。
他們一左一右,配合默契地向青羽撲來,刀光如網,封鎖了青羽所有的退路。
青羽卻絲毫不慌,他的目光冷靜得像一潭深水。
他輕輕一躍,身形在空中翻轉,手中短刀化作一道流光,精準地刺向第一個忍者的肩胛。
“啊!”
那忍者悶哼一聲,肩頭鮮血噴湧,踉蹡後退。
青羽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身形一閃,已經出現在第二個忍者身後,短刀毫不留情地划向他的後背。
“小心!”
第一個忍者強忍疼痛,大吼一聲,手中長刀猛地擲出,直奔青羽的後心。
青羽頭也沒回,身體微微一側,長刀擦著他的衣角飛過,釘在地上。
他冷笑一聲,手中短刀順勢一挑,第二個忍者的手臂頓時被劃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該死!”
第二個忍者痛呼一聲,踉蹌後退,眼中滿是驚恐,“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
青羽沒有回答,只是緩緩收刀,目光冷冷地掃過兩人:“你們的僱主沒告訴你們,卷軸在我手上嗎?”
兩個忍者聞言,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他們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絕望。
第一個忍者咬牙道:“撤!這小子太強了!”
“想走?”
青羽的聲音低沉而冰冷,“晚了。”
他身形一閃,如同獵豹般撲向兩人,手中短刀化作一道道寒光,瞬間將兩人籠罩。
刀光交錯間,血花飛濺,兩個忍者幾乎沒有還手之力,便倒在了地上,氣息微弱。
青羽緩緩收刀,目光掃過兩人的屍體,確認他們已經沒有威脅後,才轉過身,看向遠處。
那裡,夕日真紅的身影正從樹冠間躍下,手中的苦無上沾著點點血跡,顯然已經解決了另一個敵人。
“幹得不錯。”
真紅走到青羽身旁,目光掃過地上的屍體,語氣中帶著幾分讚許,“不過,你剛才那句話……卷軸真的在你手上?”
青羽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個密封的卷軸,在手中輕輕拋了拋:“當然。
我只是想試試他們的反應,看來……他們的目標確實是這個。”
真紅皺了皺眉,目光變得凝重:“這東西這麼重要,敵人不會只有這三個人。
接下來,我們得更加小心了。”
青羽點了點頭,正要說話,卻突然聽到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他和真紅同時轉頭,看到了阿斯瑪的身影從林間衝出,手中還握著一把飛刀,臉上滿是焦急。
“青羽!真紅!你們沒事吧?”
阿斯瑪氣喘吁吁地停下腳步,目光掃過地上的屍體,眼中閃過一絲震驚,“這是……你們乾的?”
青羽聳了聳肩,語氣輕鬆:“不然呢?等著你來救我們?”
阿斯瑪嘴角抽了抽,顯然被青羽的語氣噎得不輕。
他點燃一支菸,深吸了一口,試圖掩飾自己的尷尬:“行了,少貧嘴。
剛才我聽到動靜,還以為你們出事了。”
真紅拍了拍阿斯瑪的肩膀,語氣中帶著幾分揶揄:“放心,我們可沒那麼容易出事。
倒是你,下次別一個人跑那麼遠,容易被敵人撿漏。”
阿斯瑪哼了一聲,正要反駁,卻被青羽打斷:“好了,別吵了。
我們得趕緊離開這兒,敵人的援軍可能已經在路上了。”
真紅和阿斯瑪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三人迅速收拾好現場,抹去戰鬥的痕跡,然後化作三道黑影,消失在夜色中。
夜風漸起,月光灑在林間,映出一片冷清的光影。
夕日真紅的目光在夕日紅的臉上停留了片刻,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他沒有繼續追問,只是輕輕點了點頭,語氣卻依舊沉穩:“紅,回去後好好休息。
這次任務雖然不算複雜,但你的狀態讓我有些擔心。”
夕日紅咬了咬下唇,低聲應道:“是,父親,我明白。”
她的聲音有些低沉,帶著幾分不情願,但更多的是順從。
她知道,父親的關心從來不是空話,哪怕語氣聽起來嚴厲,背後卻是深深的擔憂。
川木青羽站在一旁,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刀柄,目光在師父和師姐之間來回遊移。
他能感覺到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微妙的緊張,但卻不敢多問。
另一名弟子,名叫藤原悠,年紀比青羽略小,性格卻更為跳脫,此刻正忍不住插話:“師姐,你真的沒事嗎?剛才你還說自己能一口氣跑十里地,現在怎麼看都像是……像是累壞了的樣子!”
夕日紅聞言,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瞪了藤原悠一眼:“悠,你少說兩句沒人當你是啞巴!”
她的語氣雖然有些嗔怪,但嘴角卻微微上揚,帶著幾分無奈的笑意。
藤原悠撓了撓後腦勺,嘿嘿一笑:“好嘛好嘛,我不說就是了。
不過師姐,你要是真不舒服,可得早點說啊!我們幾個可都指望著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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