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於晝夜

第76章 那眼神,光是看著都受不了

先是張夫人,又是張徵月。

看來她們倆是達成同盟了,非得給秦棠安排點男人。

張賀年看她看得心潮澎湃,距離上次又過了幾天,醫院樓梯口那回也只是吻了吻。

張賀年將人橫抱起大步往沙發上一壓。

秦棠不想做的,她還有事想問,故意躲著他,偏了下頭。

張賀年虎口扣住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她閉著牙關,不配合,手還推搡他的肩膀,他覺得煩了,另一隻手抓住她的兩隻手固定。

“唔……張……”秦棠剛想說話,又被堵住,聲音都發不出來。

張賀年知道她的點,坦誠相見挺多次的,他知道她喜歡什麼樣的,也知道她什麼情況下會用力抓他的肩膀。

秦棠不在狀態,不願意這種情況下和他做,找到機會喘著氣和他分開點距離急忙忙說:“我還有話要說!你先等等!”

張賀年幽深的眼神極具侵略性,胸膛壓著她,她眼尾發紅,鼻尖更是,很明顯是有那意思,卻不讓他碰,他沒道理忍,飛快說:“想說什麼,陪你說一晚上都行。”

“不是……你先等等!”

“你說。”張賀年吞嚥了幾下,那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性感撩人得要命。

她情不自禁跟著嚥了咽,說:“你什麼時候相親的?”

“過年那會。”

“對方好看嗎?”

“沒你好看。”

秦棠覺得自己挺小氣的,還計較這種事,但她就是在意,突然理解他為什麼吃溫聿風的醋了,但她和溫聿風是不知情的情況下見的面,而且溫聿風也沒有那方面意思。

秦棠還問:“你之前沒告訴我。”

“我都忘了,不重要的事,記他幹什麼。”

“可是……”

“棠棠,在對待異性這塊的耐心,我全給你了,還感覺不到嗎?”

“……”

“就過年那一次,之後她給我安排的我都沒去,你看,晚上我不是明確表態了麼。”

秦棠咬了咬唇:“是不是夫人真的知道了什麼?”

“真知道,那我們就挑明瞭。”他也不想偷偷摸摸的,還讓秦棠受那麼多委屈。

秦棠沒說話了。

張賀年拿開她的手,輕輕吻了她的唇,“怎麼不高興了,是因為我相親?”

秦棠說:“夫人還會給你安排相親。”

“我不見。”

“躲得了一時……”

“總不能把我綁去相吧?你當我隨隨便便任人宰割?”

秦棠嘆息一聲,閉了閉眼,心裡悶悶地,堵得慌,既怕又要,左右拉扯。

“棠棠,你還不知道麼,我人和心都是你的,我不會和別人相親,你也別去,你等我一段時間,等我忙完手頭的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我不是要交代……”秦棠有種好像要他負責給個名分的感覺,她不是那種意思,話還沒說完,他又吻上來,這次是溫柔點了,不像剛剛發了狠的。

……

又是一晚不眠夜。

在床上的時候,張徵月發來訊息問秦棠回到沒有,秦棠從被子裡伸出手來,受傷的手纏了一圈紗布,傷口還在恢復,不影響日常生活。

回了訊息,身後的男人擁住她,她躲不過,身子微微顫了顫,貓兒似得呢喃一句:“別……”

張賀年似乎發現她新的地方,在她耳邊含笑說:“背不能碰?”

“不能……”

“為什麼?”

“會癢。”

“那更好。”

“張賀年……”她快被他折磨瘋了,只能不斷喊他名字。

嬌氣的、著急的。

到後面又氣又急。

十一待在樓梯口嗷嗚喊個不停,狗生寂寞。

沒多久,秦棠的手機又在響,拿起來一看,是程安寧打來的電話,她想接,低頭一看眼下狀況,似乎不適合接。

張賀年問她:“誰的?”

“寧寧的。”

“程安寧?”

“嗯……”聲音從唇舌間溢位來。

張賀年握住她的手腕壓在枕頭上,她的手纖細白嫩,如羊脂玉似得瑩潤,在燈光下,更是清透無暇,和他結實的手臂形成鮮明的視覺對比。

強悍,柔弱。

粗獷,纖細。

枕頭上鋪滿烏髮,她的眼尾、臉頰、唇,泛著紅暈,整個人深陷在他的溫柔以對裡。

秦棠回過神來,怕程安寧找她有什麼事,主動吻了吻他的下巴,說:“我就接一會,你別出聲……”

張賀年弓背塌腰,一臉不滿,情緒都在臉上,說:“我還不能出聲?”

當然不能!

他那聲音一聽就露餡了。

秦棠清了清嗓子,調整了下情緒才接的,“喂……”

“棠寶,你什麼時候回來呀?我等你等得好著急。”

“不用等我了,我今晚不回去了,你有什麼事嗎?”秦棠壓低了聲音,就怕露餡。

張賀年還撐在她身上,跟做俯臥撐似得,乾脆倒下來壓住她,胸膛緊緊貼著,氣息很亂,也很沉。

“不回來了?你和誰在一起?聲音怎麼了?別告訴我你在辦事!”

程安寧是老狐狸,這可瞞不住她。

秦棠羞得無地自容,磕磕巴巴的,張賀年靠得近,自然聽見了,他拿過手機,餵了聲,“要不晚點再打來?”

箭在弦上呢,場面很緊張。

程安寧原本是猜測,一聽到張賀年的聲音就懂了,“行,你們繼續,我不打擾了哈~哈哈~”

秦棠聽見程安寧乾笑的聲音,更加羞憤,手機被張賀年扔到床尾,他面不改色,說:“她要是有事直接就說了。”

“可是你也不該說話,她肯定知道了……完蛋……”

以後怎麼面對她啊。

秦棠想死的心都有了。

雖然被程安寧看見過身上的痕跡,但在辦事的途中接到電話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秦棠很社死,想推開他,推不掉,又被他牢牢佔據。

那姿態一如既往的強勢。

秦棠玩不過他,反被他吃光抹盡。

……

張賀年下半身裹了條浴巾,出來就貼著她的背脊,拿過她手裡的風筒,“到床上躺著,我幫你吹頭髮。”

她困得睜不開眼了,卻搖頭說:“不行,頭髮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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