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九淵忙完營帳內出來的時候,就見金石躺在地上。
鄒將軍輕鬆落地,站在金石邊上輕蔑的看他。
“怎麼樣小子?認輸嗎?”
金石閉著眼睛大口喘氣,太陽將他臉上的汗照得晶瑩剔透。
縱使這樣,依舊是不服氣。
“我,我還小。你等我,到你這個歲數的,你看我打不打你就完了!”
氣性還挺大。
見君九淵過來,傅將軍端著酒杯站起身。
“太子,你這個表弟不錯,給我當徒弟如何?”
鄒將軍不幹了。
“我打贏的,你截什麼胡?”
傅將軍:“分你半壇酒,你把人給我唄。”
鄒將軍從君一手裡摟過酒罈子,看裡面果然就剩一半了,氣急敗壞。
“這本來就是我的,用得著你分。”
傅將軍退一步。
“那這樣,你當大師父,我當二師父,一人訓練一天。”
鄒將軍:“也行。”
金石自己還沒爬起來,他的歸宿就已經被安頓好了。
君一把金石從地上薅起來。
“快起來小師侄,拜見兩位師父。鄒傅兩位將軍輕易可不收徒,你這一趟沒白來。”
金石一聽君一對他的稱呼,急得立馬清醒了。
“誰是你師侄,怎麼還降一輩呢?”
君一:“兩位將軍是我的好哥哥,你是他們的徒弟,叫你一聲師侄不是應該的嘛?”
金石擰著身子抗議。
“不行。我才不要當什麼侄子,我來是要當大將軍的。這倆師父,我不認。”
四人一起看向君九淵。
君九淵瞅著金石那可憐巴巴的神情,終於開了尊口。
“師父可以先不叫,等你什麼時候對這倆人心服口服了,再改口也不遲。”
這是考驗鄒傅倆人的。
若是不能讓金石對他們心服口服,這徒兒就撈不著了。
隨後,君九淵給金石畫大餅。
“軍營靠的是真本事,每三月都會有一次演練比賽。你什麼時候能贏他們三次,我讓他們叫你師父。不過在此之前,你必須聽兩位將軍安排,尊敬兩位將軍如師如父。就像我當年尊敬鳳老將軍一樣。”
這是考驗金石的。
金石一聽,頓時有動力了。
“表哥你瞧好吧。我一定會讓你們看看,什麼叫教會徒弟,餓死師父。到時候,我金石就是這一片的倒反天罡。”
金石手指指天,雄心萬丈。
君一提醒鄒傅兩位將軍。
“你們小心著點,這小子鬼點子多,你倆別被坑了。拿出你們全部的本事,好好讓他見識見識什麼叫人心險惡、兵不厭詐。”
金石氣得直翻白眼。
“不是,你哪邊的?”
君一語重心長:“我是為你好。當年太子在鳳將軍手裡,也是這麼過來的,什麼苦都吃過。你想當大將軍,待遇自然也不能差了。”
金石心裡不服,小心思脫口而出。
“那能一樣嗎?表哥那時就惦記上表嫂了,在未來岳丈面前可不得言聽計從的好好獻殷勤。我又沒誰家女兒惦記,我犯不著跟他一樣。”
那語氣裡的嫌棄,毫不掩飾。
一直笑著看戲的君九淵嘴角僵了僵。
其他三人看天看地看酒罈子,盡力裝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恨自己剛才為什麼沒有短暫性失聰。
君九淵:“我記得軍中有規定,每個新兵入伍第一天,先跑五里地。”
鄒將軍一臉懵。
“啊?有嗎?”
傅將軍義正言辭:“有。從現在開始就有了。”
金石就這麼苦哈哈的跑了五里地。
跑到他心力憔悴,累得懷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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