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繩專挑細處斷,噩運只找苦命人。
他們已經很努力很善良的活著了。
依舊逃不掉這世間的弱肉強食法則。
這和動物的世界,又有什麼區別?
“另外兩個呢?進展怎麼樣?”
君九淵道:“據說都轉手賣了好幾次,如今還在追查。此事不管是生是死,都會有個結果。別看了,睡吧。”
鳳嫋嫋將信還給君九淵,從小榻翻身下來,繼續洗漱。
等洗好回來,看到君九淵正坐在床邊,看著那兩套曦瑤歸還回來的一男一女的喜服。
那喜服都是攤開的,佔了整張床。
“怎麼不讓人收起來?還想再穿一次?”
鳳嫋嫋笑著,伸手摸上面的珠子。
“看見這個,就好像看到了一座金山在面前閃閃發光。這麼貴重的東西,穿一次就要壓箱底多可惜,我得多看幾眼才划算。”
君九淵停頓片刻,突然笑起來。
伸手將鳳嫋嫋抱到自己腿上,單手去疊喜服。
“給你穿的,多少金都值得。”
鳳嫋嫋雖然覺得奢侈,但心裡還是暖洋洋的。
她撐著身子,騰出一隻手和他一起疊。
很快,兩件喜服就在他們共同的努力下疊好了。
鳳嫋嫋起身將喜服放進櫃子裡,再回來,見君九淵只穿著一件底衣,正撐著腦袋在床上等她。
見她回來,君九淵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那意思,很明顯。
他知道鳳嫋嫋的月事已經過去了。
薄紗從鳳嫋嫋的身上滑落,一道身影利落的撲進了君九淵的懷裡。
暖帳落下,將兩具身體完全遮住。
“君九淵,母后的願望,嗯,是不是,快要實現了?”
“你想生嗎?”
“也不是不想,就是害怕,現在還不是時候。嘶,你把我衣服扯壞了。”
“壞了再買新的。我明天讓老薛想個辦法。”
“我猜他會趁機給你推銷他的話本子。要不你租他兩本吧,又不貴。”
君九淵動作頓住,居高臨下看著她。
“怎麼?剛圓房才幾天,就開始嫌我了?”
鳳嫋嫋否認:“沒有。你多學點沒壞處,技多不壓身。”
君九淵被氣笑了。
“你不知道有些東西,是無師自通的?我要是真想學,有你在就夠了。”
鳳嫋嫋猝不及防被他的話擊中,抽著嘴角看他。
“大言不慚。我現在就在,你給我演示一個。”
君九淵眼神暗了暗,不懷好意的思量片刻,抓住鳳嫋嫋的手往下探去。
“這有何難!”
不多時,房間裡傳來鳳嫋嫋破音的叫聲。
“君九淵,你快撒手!”
“那換種方式。”
嬤嬤來送熱水,被那突然的一嗓子吼得渾身一震,急忙放下水桶就往外走。
自從倆人圓房後,這主院一到晚上就成了禁區。
她進來一趟都得小心翼翼。
嬤嬤把院門關嚴實後,偷笑離開。
照這個頻率,府上又快有喜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