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我想了想說道:“這就說明,他們一定是有人帶路,或者,有人在路上都留有記號,他們跟隨記號而來的。”
卡拉瓦內說道:“前者,這肯定不可能,我感覺這是後者。”
杜欣兒問道:“那麼說,這個人會是誰呢?”
突然,我一下看到門口走出來一個人,是亨利!
他叼著一根菸,抽了起來。吩咐著那些佬外打起精神,防止野貓再次襲擊。
“是他。”卡拉瓦內掏出了槍。
“不可。”我說道:“這人太多了。”
“我們還是快走。”我忙說道:“殺他有的是機會的。”
我們於是只能往後返回。
我們走到之前那間房門的時候,正準備推門,我突然發覺裡面有點不對。
不由,忙叫她們小心。
這時,我就看到,突然一個詭異的身影從樑上撲了下來。
我抬起頭,忙往後閃,抽出了短刀。盯著襲擊自己的東西。
卡拉瓦內喃喃道:“水貓子。”
這時,前面的房門突然悠悠地開了,一隻水貓子探出了頭來,遠遠看去,就像看到了一張恐怖的人臉。
剛撲下來的水貓子與我對持著,雙眼詭異的盯著我。卻沒有再向前,估計也知道我不好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