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太子殿下和國師,怎麼會把所有的馬都輸了?”
突厥使團的人攔在了陳平安面前,不讓陳平安等人靠近馬匹。
“本殿下說的是真是假,你去問問你們太子和國師不就知道了麼!”
陳平安見突厥使團的人不肯讓步,也不再急著牽馬,反正現在馬已經是他的了,還能讓到手的馬給跑了!
就在陳平安和突厥使團僵持不下的時候,突厥太子和國師,回到了驛館。
“太子和國師終於出現了?本殿下還以為你們躲起來不敢出現了呢!”
陳平安一臉戲謔的看著突厥國師和太子說道。
突厥使團的人見他們的主子回來,立刻圍了上去,七嘴八舌的稟報剛才的情況。
“九殿下,你不要欺人太甚!”
突厥太子臉色陰沉,咬牙切齒的說道。
“欺人太甚?太子殿下莫不是忘了,是誰找上門來要和本殿下提出賭約的,又是誰輸的一敗塗地?”
陳平安的嘴角揚起,一臉譏諷的看著突厥眾人。
“九殿下,得饒人處且饒人。”
突厥國師死死的盯著陳平安,眼裡的恨意呼之欲出。
“國師此言差矣,若今日賭約輸的人是本殿下,你們可會得饒人處且饒人?”
陳平安負手而立,眼神凌厲的掃過突厥使團。
驛館內頓時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知道答案……不會。
陳平安冷笑一聲,從袖中掏出一張紙,在眾人面前抖開。
“白紙黑字,還有你們太子和國師的簽名和畫押,怎麼,堂堂突厥太子和國師,要當眾賴賬不成?”
突厥太子緊握的雙手指關節泛白,眼中的憤怒如同快要爆發的火山。
“馬匹可以給你,但請九殿下給我們留些顏面!”
突厥國師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
“顏面?國師向我行拜師之禮的時候,怎麼不想著要顏面?”
這句話如同驚雷炸響,驛館內一片譁然,突厥國師臉色瞬間煞白,身體猛地晃了晃,竟“哇”
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國師!”
突厥使團的人趕忙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國師,頓時,亂作一團。
“給本殿下去牽馬,一匹都不能少!”
趙誠和張猛聽到陳平安的命令,摩拳擦掌的衝向馬廄,突厥使團的人還想阻攔,卻被陳平安冰冷的眼神嚇退。
陳平安緩步走到突厥太子身前,無視他那充滿恨意的眼神,壓低聲音說道:
“太子殿下,別忘了這裡是大乾,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若不想明日長安街頭傳出更難聽的流言,最好乖乖配合。”
突厥太子呼吸猛地一滯,氣到顫抖的嘴唇哆嗦著說道:
“你,你……”
陳平安卻不再理會突厥太子等人,趙誠等人已經把所有的馬匹集中到驛館前院。
“殿下,卑職剛才已經數過,兩百匹馬,其中還有二十多匹是難得一見的汗血寶馬,其餘也都是上等戰馬!”
“發財了!”
陳平安興奮的吹了聲口哨,轉身對謝清璃和嶽紫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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