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還記得那日提著新釀的酒上門,和祖父說的那些話嗎?”
陳平安微微點頭,示意自己記得。
“那天,祖父和我徹夜長談,竟然不再強逼著我習武,同意了我做自己想做的事,這些都是殿下的功勞,若非殿下,恐怕現在我還和祖父鬧著彆扭。”
說著,嶽武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一個錦盒,把錦盒放在了陳平安的面前。
“這是這一個月奇巧閣的分成,一共是八千兩,另外這兩千兩算是我對殿下的感謝,還請殿下不要推辭。”
陳平安沒想到單憑一個奇巧閣,一個月就能有將近萬兩銀子的進賬奇巧閣還不是壟斷型產業,要是壟斷型產業,那收入更可觀。
招募府兵正需要銀子,陳平安倒是沒有跟嶽武客氣。
“那本殿下就不跟你客氣了。”
就在嶽武和陳平安商討著接下來的計劃,醉仙樓的掌櫃匆匆來報。
“東家,出事了!”
掌櫃一臉的沉重,由於跑的太急,有些氣喘吁吁,他只是對嶽武行了一個禮,並沒有對陳平安行禮,掌櫃的不知道陳平安的身份,以為他不過是來洽談生意的。
陳平安倒是也沒有計較掌櫃對自己不敬,畢竟自己沒有表明身份,不知者無罪。
“我下去看看。”
陳平安微微頷首,嶽武就急匆匆的下了樓,陳平安站在二樓的窗戶邊,向一樓門口的位置望去。
這間房的位置絕佳,不但能將整個街道的情形盡收眼底,還能看清門口的情況。
此時,只見酒鋪門口被圍的水洩不通,比剛才陳平安來時,人數增加了數倍不止。
在人群中央的位置,一個木板上,躺著一個年約三十歲的中年人,那中年人臉色鐵青,顯然已經氣絕身亡多時。
在那中年人身邊,一名年約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正在嚎啕大哭,那美貌婦人身邊站著一位和她年齡不相上下的年輕人。
仔細看去,那年輕男子和地上的男子容貌有幾分相似,但站著的那名男子的容貌,要比地上已經身亡的男子俊朗的多。
此刻,那名男子正在門口叫囂。
“大家都來看看,醉仙樓的酒喝死了人,大家都給評評理啊,讓你們醉仙樓管事的都給我出來。”
那年輕男子一邊氣憤填膺的說著,一邊揮袖擦拭著眼淚。
周圍的人群聽到這裡,立刻發生了激烈的討論聲。
“醉仙樓才開業第三天,就喝死了人,會不會是酒裡摻雜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我看也是,你們有沒有喝過那酒,反正我是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好喝的酒,肯定是在裡面摻雜了不好的東西,要不然怎麼會喝出人命來!”
“你別嚇我,我昨日才喝過,我會不會也會死啊?我還沒娶妻生子呢!”
人群裡三三兩兩的人交頭接耳,一名膽小的男子看著地上已經死絕的男子,臉色有些難看,不知是被嚇的,還是身體確實有些不適。
就在圍觀的百姓,激烈的議論時,嶽武從醉仙樓走了出來。
嶽武一出現,所有人的目光立刻都從地上已經死透的男子身上,轉移到了嶽武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