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震動!
陳平安,只是靜靜的看著這些人的反應。
陳平安利用自己前世特工的經驗,在和太子妃歡好的時候已經推理出了那具屍體並不是突厥太子。
在當時原主的記憶湧現時,陳平安想到了在萬香樓遇到的那個小廝。
當時那個小廝穿的是幽州軍靴,整個長安,只有國舅爺府上有一小隊幽州兵。
只不過當時陳平安還不敢太確定,直到國舅府門口對峙時,看見國舅爺那一閃而過的慌亂,陳平安這才完全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二皇子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陳平安,他越發覺得這個九弟反常,太反常了!
以前那個軟弱無能的九弟難道是裝出來的?這個才是他真實的面目?
二皇子一黨的官員,見二皇子並未曾開口,也都安靜的待在原位一言不發,靜觀其變。
太子一黨在上朝時就收到了太子的指示,朝堂之上不可輕舉妄動,因此也都一言不發。
“父皇,國舅爺絕不可能做下此事,殺害突厥太子對他並沒有絲毫的好處啊。”
四皇子率先出列,開口為自己的親舅舅辯解。
“回稟陛下,微臣認為,九皇子證據不足,況且只是猜測!”
四皇子一黨的官員站出,紛紛為國舅爺說話。
陳平安冷淡的看了一眼,並不理會,繼續說道:
“屍體手指上的天香硃砂出自國舅爺名下的商鋪,屍體上的傷口正是幽州兵特有的兵器,狼牙刃,而整個長安擁有幽州兵的只有國舅爺一人。”
“那又如何?也許是別人故意栽贓陷害,也未可知。”
國舅爺神情緊繃,有些激動地說道。
“栽贓陷害,你說對了,只不過……你不是被陷害的人,而是你是主使人。”
“九皇子空口白牙,就往微臣身上潑髒水,陛下,微臣冤枉啊!微臣願以死明志!”
文德帝並未理會國舅爺的哭喊,他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陳平安的身上。
這是我那個唯唯諾諾的兒子嗎?
為何記憶裡陳平安的模樣和現在的表現,判若兩人?
是他以前偽裝的太好,還是經過突厥太子一案成長了?
文德帝發覺自己有些看不懂陳平安了。
“陛下,九殿下敦厚老實,怎麼懂得這些,莫非是有人在背後主使?”
“陛下,還請為國舅爺做主啊!”
四皇子一派官員的呼喊聲把文德帝的思緒拉回了現實。
“老九,若你拿不出實質性的證據,朕要治你個汙衊朝廷官員之罪!”
文德帝神情肅穆,說出的話如同重錘,但陳平安並沒有絲毫的畏懼,若換做以前的陳平安,早就被這一句話嚇的無語輪次,驚慌失措。
陳平安聽見四皇子一派的言論,眼睛再度眯了一下。
什麼叫敦厚老實?現代說法那不就是傻?
還背後主使,呵,陳平安大致已經看出了,四皇子的人,明顯是在轉移注意力。
這朝堂上的局勢,複雜的有些超出自己的想象。
陳平安大致能看出,這朝堂之上,有人在求情,有人在點火,有人在轉移話題,也有人在趁機煽動,還有人在暗中旁觀。
大乾皇帝身體強悍,他一共有十七個皇子,其中有資格爭奪皇位的,大概有九,如今大乾皇朝的局勢,類似上一世自己在歷史書上看到的,九子奪嫡的恐怖局勢。
這,是黨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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