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京兆府已經抓到了兇手,今日開堂審案,一會要不要去瞧瞧?”
玄色衣服男子剛說完,青灰色華服的男子就放下了酒杯。
“那還等什麼,走,去看看!”
說著,拉著玄色衣服的男子就下了樓梯。
趙誠在陳平安仔細聽那兩名男子說話時,就放下了筷子,只有張猛一人大大咧咧的喝酒吃菜。
“走,我們也去瞧瞧!”
“啊?去哪啊?”
張猛吃的正起勁,趙誠拉著他就跟著陳平安下了樓。
大街上有不少人往京兆府走去,陳平安也跟著人群往前走。
等到了府衙門口之後,門口已經圍了不少人,陳平安站在人群中,看向公堂之上。
趙誠和張猛緊跟在陳平安身邊,打起十二分精神,警惕的看著圍觀的人群。
“大人,我真的冤枉啊!我沒有殺害芸娘!”
公堂之上,一名相貌俊朗的男子,跪在大堂中央,身體微微發抖。
“這就是殺人兇手嗎?”
“這不正在審理嗎?這人看著挺斯文,下手也太狠了!”
陳平安前面兩名圍觀的百姓小聲議論。
“老鴇,這可是芸孃的荷包?”
京兆府李大人讓老鴇辨認荷包,老鴇仔細檢視。
“大人,這確實是芸孃的荷包。”
“顧軒,這荷包是在你家中發現,芸娘又死在你家附近,明明是你謀財害命,你還有何話可說?”
李大人驚堂木重重一拍,顧軒嚇的猛一哆嗦。
“大人,我沒有,這荷包,這荷包是芸娘給我的!”
“你說是芸娘給你的,那你說芸娘為何平白無故給你十兩銀子?”
京兆府李大人拿起驚堂木又是重重一拍,顧軒已經被嚇得渾身顫抖。
“大,大人,我說,我和芸娘相識於半年前,我和芸娘一見鍾情,這半年來我和她一直有往來,雖然我家中已有妻子,我和妻子並沒有情誼,我曾答應芸娘會休了家中妻子,替她贖身,娶她進門。”
“我家中父母不許我休妻娶一個青樓女子,我也就一拖再拖,最近芸娘一直詢問我何時替她贖身,我一直沒有兌現自己的諾言。
昨天,芸娘突然來找我,她要和我斷絕往來。
我一時氣不過,就讓她歸還我花在她身的錢,芸娘氣惱就把身上的荷包扔給了我,裡面有十兩銀子,接下來就是我聽說芸娘死了,我被帶來了公堂之上。
大人,小人句句屬實,絕無半句虛言,望大人明察!”
顧軒說完事情的來龍去脈,跪在地上磕頭。
陳平安聽完顧軒的回答,再利用微表情管理學判斷,顧軒確實沒有說慌。
那芸娘是怎麼死的呢?
“這人看著一表人才,確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人,既然不能娶人家,何必給人家希望呢?”
“你也不想想,誰會娶一個青樓女子回去,要是你,你會娶嗎?”
之前說話的那個人瞬間沉默了。
陳平安掃了那個沉默的男子一眼,陳平安知道他不會娶,就算在開放的現代,人們都會介懷,更何況是在風俗觀念嚴重的古代。
雖說也有少數不在乎風俗觀念的人,但那畢竟是少數,極少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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