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裡南停在一個老住宅小區外。
孫大為看著一輛有些年頭的白色轎車駛出。
開車的是一位中年男人,副駕坐著一位中年女人。
“你爸媽?”
坐在副駕的王曉斌問道。
“嗯!”孫大為點了點頭。
“你為啥不回家?”王曉斌不解的問道。
“我特麼也得敢回家才行啊!”孫大為沒好氣道。
“我被醫學院開除了,這事兒還不知道我爸媽知道不,要是知道了,我回去就是自投羅網。”
“男女混合雙打,瞭解一下?”
“胖子,你因為啥被開除的?”王曉斌好奇的問道。
“碰到個綠茶表,幫人家出頭卻反手就被人家給賣了,然後就被開除了唄!”孫大為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草……”王曉斌一拳砸在了控制檯上。
“這娘們也太婊了吧!青梅竹馬的發小都往死裡坑?這是斷你前途啊!”
孫大為聳聳肩,他有啥辦法,上次攪合了一把,還不知道吳麗麗和她找到的金龜婿分了沒。
至於其他的,孫大為也沒招啊!
難道打吳麗麗一頓?
那有啥用?
“行了,這事兒哥們給你辦了,保管讓你出口惡氣。”王曉斌寒聲道。
“哦了。”孫大為也沒拒絕,哥們幫忙,他當然欣然接受。
孫大為發動車子,將王曉斌送了回去。
“我有你的委託書,房產過戶我直接給你辦了,房產證給你快遞過去,還是我下次去寒城給你送過去?”
王曉斌臨下車前想到了這個事兒,開口詢問道。
“先放你那兒吧!我過年的時候肯定要回來的,到時候你再給我就行。”
王曉斌點了點頭,下車,和孫大為揮手道別。
孫大為開著車,離開了冰城,沿著寒冰高速,向寒城而去。
……
“老弟回來啦!”
“嚯!你這啥情況?跟人幹仗了?被打成這樣?”
“跟個王八蛋幹了一仗,那孫子被我揍的更慘,牙都被打掉了。”
“咱沒吃虧就成。”李哥點頭道。
“哎!你抱的這罐子……不會是清五彩吧?”李哥忽然看到孫大為抱著的瓷壇,驚訝的問道。
“啊?我也不知道啊!”孫大為一臉懵逼。
孫大為對古董沒有半點研究,連小白都不是。
“我看著像。”李哥道。
“李哥,先不聊了啊!我一天一宿沒合過眼了,困死了,回去睡覺了。”
“好,晚上我讓你嫂子整一桌菜,咱哥倆一起喝點兒?”
“改天,改天。”孫大為連忙婉拒,他吃了飽腹丹,撐得慌,而且這種狀態還要再持續小三天呢!
這三天,估摸著他除了喝水,啥都吃不下。
孫大為開鎖進了鋪子,四下看了看,把懷中抱著的罈子放在了角落處。
“咪咪,這個不能動,知道不?”孫大為伸手在湊過來的大黑貓腦袋上揉了兩把。
“喵!”大黑貓點了點頭,用腦袋在孫大為的手掌中頂了頂。
孫大為弄了一大盆水煮肉,讓大黑貓自己吃著,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臥室,就脫掉了羽絨服和鞋子,往床上一趴,連被子都沒顧上蓋,秒睡。
……
哈!
孫大為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伸著懶腰,從睡夢中醒來。
孫大為掀開身上的被子,這是大黑貓給蓋的,靈寵嘛!
孫大為一記熊翻身從床上跳了下來,活動了一下身體,發出了咔咔的聲音。
這一覺睡的,一身疲憊全消,精神滿滿,胖爺又滿血復活了。
孫大為趿拉著棉拖鞋,走出了臥室,在看到放在角落中的瓷壇,微微皺眉。
他現在有仨罈子了。
一個是隔壁老翟頭賣鋪子的時候,送給自己的白壇。
一個是從劉月影家裡敲來的青花瓷壇,也不知道是元青花還是明青花,反正是個古董。
再有就是從方家帶回來,存著鬼嬰的這個彩罈子了。
天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更多的罈子。
總不能就這麼隨便扔角落,萬一這一個不小心給cei了,那就不好了。
得搭個架子,專門用來放置這些罈子才行啊!
孫大為掏出手機,上網搜尋了一下,找到了一位寒城本地的木匠。
一個電話打過去,說明了情況。
半個小時後,鋪子大門被人敲響。
孫大為開啟門,看到門外站著的是隔壁的李哥,以及一位50多歲的中年男人。
“李哥?”
“老弟,這位是蔣三爺,是咱墨龍省古玩界的這個……”
李哥介紹著,豎起了大拇指。
“你好。”孫大為對蔣三爺打了個招呼,而後不解的看向李哥。
“李哥,啥事兒?”
“這不是早上看你抱個罈子嘛!”
“三爺之前跟我打過招呼,特想要一個清五彩,讓我幫忙尋摸尋摸……”
做白事生意的,可不僅僅是賣白事兒商品那麼簡單,有的時候還要去喪主家裡忙活喪事兒流程什麼的。
所以有時候會進入一些有錢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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