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永大師雙瞼欲裂,怒視著孫大為就往前衝。
可剛衝了兩步,就不得不來了個急剎車,愣是在光滑的地面滑出去了一米多。
在北方,這一幕實在是太常見了。
每到冬天,只要路上出現一溜冰面,甭管大人小孩,甭管男女老幼,都會滑上那麼一段兒。
可眼前卻並非如此,甚至信永大師的急停滑步,也並非出自本意。
而是因為……
孫大為表情淡然,握著刀柄的手,卻稍稍往下懟了三分。
別小看這三分深度,卻已經刺破了養心和尚的舌頭,刀尖堪堪停在了養心和尚的扁桃體上方。
劇痛,讓養心和尚從嗓子眼兒裡發出了淒厲的慘哼。
叫?
那是鐵定叫不出來的。
因為養心和尚的舌頭根本就不敢動。
但凡舌頭動一下,都會碰觸到鋒利無比的刀刃,給舌頭上增添一道傷口。
這就是最簡單的威脅。
除非信永大師不要這胖徒弟的命,否則的話,他不得不停下來。
“孫大為,你難道不顧佛門與特殊事務部的規矩了嗎?”信永大師怒吼道。
孫大為呲牙一笑。
“既然你口口聲聲說規矩,那麼……”
“你知道胖爺唯一認的規矩是什麼嗎?”
信永大師怒視著孫大為,靜待下文。
“我,孫大為,隸屬於大夏國家安全部門。”
“養心賊禿,宣揚封建迷信,騙取他人錢財且數額巨大。”
“坑蒙拐騙,殘殺上百人性命。”
“這些,全都是在我眼皮子底下發生的。”
“這……就是證據。”
“現在……”
孫大為微微低頭看向雙眼圓瞪,哼哼唧唧個沒完的養心和尚。
“養心賊禿,你被捕了,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作為呈堂證供。”
孫大為抬頭看向信永大師,寒聲道:“你要規矩?胖爺我就給你規矩。”
“胖爺我的規矩,就是按照國法辦事。”
“你佛門規矩再大,難道能大過大夏國法?”
“你佛門再牛逼,難道能比大夏國法更牛逼?”
信永大師張了張嘴,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孫大為冷笑道:“真以為胖爺我貪圖這點錢?區區百億而已,胖爺我還沒放在眼裡。”
“胖爺是在耍你們玩呢!”
“還特麼用前途,用人生汙點來威脅胖爺,真以為胖爺我在乎這些玩意兒?”
信永大師扭頭看向謝平:“謝部,難道你就不管管你的手下?”
謝平愣了一下,笑著攤開雙手。
“不好意思哈!信永大師。”
“在特殊事務部,孫大為確實是我的手下,聽我的命令。”
“可在國桉,他是大夏的鷹犬,我能管得了特殊事務部的事情,卻管不了國桉啊!”
“所以……我愛莫能助啊!”
信永大師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他算出自己的愛徒有此一劫,才千里迢迢的趕來,還特地找了謝平,就是為了能夠在緊要關頭幫個忙。
結果可好,屁忙沒幫上不說,等於說自己叫來個吃瓜群眾。
這特麼去哪兒說理去?
“既然你管不了,那是不是我要對他出手,你也不會幫忙?”信永大師怒意已經達到極限了。
謝平想了想,點頭道:“那是自然。”
“放心,我絕對不會出手幫忙,我就在邊上看看。”
“謝部!”一旁的秦壽焦急的叫道。
謝平做了一個稍安勿躁的動作,笑道:“來吧!信永大師,請開始你的表演。”
謝平說完後,後退,並且一把拉住了要衝上去的秦壽。
“著什麼急,看著就是了。”
秦壽一臉焦急,卻被謝平拉著無法前衝。
“好!那就怪不得老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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