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關鍵時刻,屋門被人從外撞開,唐常滿眼猩紅出現。
他上山採山藥,不知為何心不在焉,便是提早回來。
未想到一回來,便撞見了這令人氣憤的一幕。
唐常衝上去扯起錢多,將他狠狠地推槡在地,罵道:”狗雜種!”
”哎喲。”錢多痛叫一聲,兩眼冒兇光,撿起自己掉落的一隻鞋扔在唐常身上,”窮鬼,敢罵本老爺!”
唐常被激怒,失去了理智,操起牆角的木棍一棍子打下去。
一下,兩下…直到錢多口吐白沫,翻了白眼才住手。
錦娘連忙去攔,但為時已晚,看著地上一動不動的錢多,又看向唐常手中帶血的木棍。
”天哪,出事了,唐兄你,快跑吧!”
唐常硬氣好漢道:”唐某一人做事一人當,絕不連累任何人!”
錦娘奪過木棍扔在一邊,把唐常往外推,嘴裡不住地催促,”快跑,去躲上一段日子,別傻了…”
”哎……”地面上躺著的錢多好半天才啍了出來。
看來人沒什麼事,應是方才打暈過去,這時又醒過來了。
錢多哼哼唧唧摸了一把臉上,看著手上的鮮血,嚇得又暈了過去。
這錢多來時並非獨自來,還隨帶來了一個家丁。
那家丁坐在一棵樹下,等著老爺辦好事回來。
左等右等,不見人影,並是尋來。
這一來,看見地上直挺挺的錢多,嚇得撲過去,抱住錢多嚎啕大哭,”老爺啊…”
錢多被哭醒,罵家丁一句,”狗奴才,老爺我還沒死呢。”
家丁止住號啕,撕下衣條為錢多簡單包紮一下。
”走,報官去!”
錢多在家丁攙扶下,怒氣衝衝地離開。
懵了的唐常蹲在牆角,抱住了頭,不知如何是好。
錦娘勸說不動他,一同承擔的心態道:”這事因阿柔而起,阿柔陪唐兄衙門投案。”
她想過了,錢多隻受了傷,療養一段日子應是無礙。
主動投案處罰輕,這是最好的選擇。
錢多有錢人,鎮上玩五玩六的,和縣令稱兄道弟,往來十分密切。
這傢伙在鎮上橫行霸道多年,無人敢惹。
錢多先去看了醫,這才上衙門報官,見了曹縣令,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訴苦,”錢兄見唐常窮得可憐,親自上門送溫暖,誰知這狗東西不識好歹,打了錢兄一頓,曹弟你看,渾身上下沒一處好的,全是傷啊…”
曹丙看著渾身是傷鼻青臉腫的錢多,同情的眼神,”一個窮光蛋敢下狠手,怕是想吃牢飯不過。
錢兄放心,此事曹弟為你做主!”
裡面正聊著,外面打人者主動投案自首來了。
曹丙坐在堂上,怒目圓睜一拍驚堂木,”堂下刁民,可知罪?”
唐常和錦娘並肩跪在堂下,唐常認罪認罰地道:”草民認罪,一人做事一人當。”
”民婦認罪。望曹縣令看在主動投案的份上,從輕發落。”錦娘不願唐常一人擔責,想要替他分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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