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火島的天台在煞核爆炸的強光中震顫,李成志的金鱗甲被氣浪掀飛,甲冑碎片如流星般墜入火海,每片都映著崇賢的刀穗。
崇賢的金瞳驟縮,看見甲冑下的中衣已被血浸透,卻在胸口處,與他相同的五脈甲冑雛形正在發光,甲葉間刻著趙長卿的醉刀訣、秦戰的冰龍紋、梅花龍的木行針。
“成志哥哥!”莊思瑤的毒霧接住墜落的李成志,銀簪刺入他的“木府穴”,卻見甲冑碎片自動聚成“賢”字,與崇賢的五脈甲冑心口空位完美契合。
李成志的指尖劃過甲葉,那裡刻著三師兄弟的武學真意,“賢弟,這是趙師伯用醉刀訣刻的護道甲……等你五脈合流那日,就能看見三師伯們的全部心血了。”
血煞盟的撤退號角在此時響起,血煞魔尊的虛影踏碎虛空而來,黑袍下露出與李成志相同的金鱗甲殘片,眉心的冰龍印記卻比秦戰的更加冰冷。
崇賢的金瞳穿透虛影,發現其胸口嵌著初代掌門的護道核,核芯處的“護賢”二字已被煞血侵蝕,“崇賢,你三師伯們沒告訴你吧?血煞盟的煞核,本就是五行門初代的護道核。”
秦曉雲的水鱗甲突然發出悲鳴,冰龍紋與魔尊的冰龍印記產生共振,顯形出秦戰的記憶碎片:二十年前的同泰寺地宮,初代掌門的護道核裂成兩半,秦戰與趙長卿、梅花龍各持一片,“戰哥,護道核需五脈宿主方能重啟,我們的本源,就是鑰匙。”
“戰伯伯……”崇賢的斷恩刀不自覺指向魔尊,刀穗上的青蚨木碎片與護道核產生共鳴,“你與戰伯伯,到底是什麼關係?”
魔尊的虛影冷笑,冰龍印記分裂成五道煞影:“秦戰是我的血脈後裔,而你們——”他的指尖劃過護道核,“不過是我養在煞霧中的棋子,李成志的煞化,趙長卿的醉刀,梅花龍的藥,都是為了讓護道核吸收足夠的護賢執念。”
李成志突然咳出黑血,將秦戰的玉佩塞進崇賢掌心,玉佩背面的“誠”字終於補全,卻是用他的血寫的:“賢弟,哥哥的誠,永遠在你手裡……”他的視線落在崇賢的刀穗,“那半片青蚨木,是啟用護道核的最後鑰匙……”
離火島的地宮在此時崩塌,露出初代掌門的護道核真容,核芯處刻著“護賢需五脈,缺一不可”,而李成志體內的青蚨木碎片,正與核芯的木行位嚴絲合縫。
崇賢突然想起,三師兄弟的殘兵、五脈宿主的脈門、甚至李成志的煞化,都是為了讓護道核重新認主。
“賢弟,”李成志的聲音越來越輕,指尖撫過崇賢的刀穗,“還記得嗎?小時候你總說,護賢是大俠的事……現在哥哥才懂,護賢是每個護道者的命。”
他望向秦曉雲與莊思瑤,“曉雲的水,思瑤的毒,都是護道核的水與土,而你的金,是破煞的刃。”
魔尊的虛影突然撲向護道核,卻在觸碰到崇賢的刀穗時發出尖嘯:“你以為有三師的本源就能贏?護道核早已被煞霧汙染,除非——”他的視線落在李成志的胸口,“除非有人用命,替你淨化核芯。”
崇賢的金火雙刀突然斬向護道核,刀穗上的三師髮絲與核芯共鳴,顯形出三師兄弟的血手印:“賢兒,護道核的淨化,需要五脈宿主的共心——而我們,早已將心,放在了你們身上。”
趙長卿的醉刀訣、秦戰的冰龍紋、梅花龍的青蚨木,同時注入護道核,核芯的“護賢”二字,終於露出本來的金光。
李成志的金鱗甲碎片在此時全部融入崇賢的五脈甲冑,甲冑內側,“賢弟平安”四字與三師的血手印交相輝映,成為最溫暖的護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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