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功

第417章 中原震·金刃鳴

中原同泰寺的晨鐘還未敲響,崇賢的金刃已如赤金流星般墜入地宮中央的雙生刀石座。刀刃與石座的“賢“字刺青相撞,激起的金脈血光如漣漪擴散,掃過地宮四壁的壁畫——那是趙長卿三十年前在黑市以血為墨,用醉刀訣刻下的護賢陣圖,每道刀痕都浸著巖糖酒的香氣。

“噹啷——“金刃入鞘的清響震落石座上的銅鐘灰,顯形出趙長卿的醉刀虛影。老人拎著酒壺晃悠而來,壺嘴還滴著十年前的殘酒,“賢侄,“虛影的酒壺砸在刃身的“崇賢斷煞“刻痕上,“老子在黑市挨的三刀,“酒氣滲進赤金戰紋,“沒白教你斷刀的手藝吧?“

崇賢的指尖撫過刀柄殘留的紅繩,繩結裡還纏著李成志的煞血碎晶。他望著金刃映出的地宮,武僧們正以刃光為引,在演武場地面刻制五行護賢陣,每道刀痕都纏著莊思瑤的護心土,那些半透明的熒光在青石板上織就護生網,“三師伯,“他忽然輕笑,金脈血與石座共振,“您的醉刀訣,“刀刃顯形出七道火弧,“原來早就藏著,“刀穗紅繩掃過石座,“斷刀共生的秘。“

趙長卿的虛影打了個酒嗝,酒壺在石座刻下“半滿“二字:“臭小子,“虛影的指尖戳他的額頭,“護賢道的刀,“酒光映著星圖,“從來不是越鋒利越好,“酒壺劃出五行閉環,“要像老子的酒壺,“壺底顯形出“護賢是誠“,“半滿才容得下江湖的恩怨。“

地宮的青銅燈臺突然亮起,燈油裡混著莊思瑤的護心土,火苗顯形出梅花龍的木針星位。崇賢看見,武僧們的護心甲冑內側都繡著五脈宿主的剪影,金刃斷煞、木刃護生、水刃潤賢、火刃燃信、土刃承基,五幅剪影在燈影裡交相輝映。

“崇賢師父!“小沙彌抱著青銅劍跑來,劍鞘上刻著他新學的金行紋,“弟子的劍,“劍穗纏著莊思瑤給的護心土,“能劈開煞霧了!“崇賢點頭,金刃輕輕點在劍鞘,赤金戰紋如活物般爬滿劍身,“記住,“他的聲音混著金脈血的熱望,“斷煞不是殺戮,“刀刃顯形出護賢陣的核心,“是為賢德劈開生路。“

地宮深處傳來震動,趙長卿的空酒壺突然從石座暗格升起,壺嘴對著金刃發出蜂鳴。崇賢的金脈血自動注入酒壺,壺身顯形出三師伯的留言:「賢侄,中原的武,要像老子的酒,烈而不暴,剛中帶柔,方護得下賢德。」他忽然想起十六歲那年,趙長卿在黑市用酒壺替他擋下蜈形煞,酒氣混著血味在他舌尖縈繞的滋味。

莊思瑤的通訊螺殼在他腰間震動,螺殼映出東海的護生網:“賢哥哥,“她的護心土順著金刃斷口流淌,“東海的抗煞藻,“蝶群在金刃顯形出護生網,“能借著你的金脈血,“毒霧與金脈血共振,“長得更快了。“崇賢輕笑,指尖撫過螺殼,“思瑤,“他的金脈血在螺殼顯形出雙生刀軌跡,“中原的護賢陣,“刀穗紅繩掃過螺殼,“還等著你的護心土,“刀刃與銀簪共振,“織就最後一道網。“

歸藏的沙粒突然從金刃根部湧出,聚成護賢堡的地基模型:“崇賢哥哥,“沙紋顯形出地下十二道錨點,“成志師伯的煞功沙,“沙舟顯形出護賢堡藍圖,“在沙海護賢林,“沙粒融入金脈血,“也接住了您的金刃光。“崇賢點頭,金刃輕輕劃過沙粒,赤金戰紋在沙面顯形出五脈宿主的剪影。

地宮的壁畫突然活了過來,顯形出趙長卿與李成志在黑市的場景:老人用酒壺敲少年的腦袋,“成志啊,“虛影的酒氣混著煞血,“賢侄的金刀要是斷了,“酒壺劃出火行軌跡,“你就用煞功沙替他築基,“酒光映著李成志的甲冑,“記住,護賢道的傳承,“壺底顯形出“共生“二字,“從來不是單刀匹馬。“

崇賢的視線落在金刃的赤金戰紋,那裡顯形出趙長卿的醉刀訣終極式——七道刀弧分別對應五脈宿主與先輩虛影。他忽然明白,三師伯的醉刀訣為何總在斷刀時顯形,“三師伯,“他對著虛影低語,金脈血與酒壺共振,“您的刀,“刀刃顯形出雙生刀的護心圖騰,“從來不是教我斷恩,“刀穗紅繩纏上石座,“是教我,“金刃發出龍吟,“在斷煞時,“刀刃映著星圖,“守住心裡的光。“

護賢堡的青蚨木在此時發出清越鳴響,金綠雙色的枝條穿透地宮,枝條末端的青蚨木蝶與金刃共振,顯形出“金生水,水生金,護賢道的骨“的古篆。崇賢看見,中原的護賢武館正在地宮前奠基,匾額上的“護賢“二字由金刃與銀簪共同刻就,每筆都纏著五脈的光輝。

當第一顆星子亮起,金刃的赤金戰紋與地宮的雙生刀石座連成一體,在中原上空顯形出護賢道的金行圖騰。崇賢知道,金行脈的故事從此刻開始,不再是孤獨的斷煞之刀,而是與四脈共生的護賢之骨,就像中原的武,剛柔並濟,護得下賢德,守得住初心。

他的指尖撫過刃身的“崇賢斷煞“,終於明白,這個刻字不是榮耀,而是責任——護賢道的金行脈,要像金刃般銳利,劈開煞霧;也要像酒壺般包容,盛得下江湖。他忽然舉刀,金脈血在刀柄凝結成五角星芒,與五方秘境的斷刃光芒遙相呼應。

護賢堡的青蚨木在此時抽出金綠雙色的枝條,枝條上的每片新葉都長成金刃與刀柄的形狀,葉尖的“護賢“二字在共生核的光芒中微微發燙。崇賢知道,他的金刃與刀柄,從此就是中原的護賢之骨,守望著重生的護賢道,在刀光劍影中,築起最堅實的壁壘。

當最後一縷金刃的赤金光芒融入中原的星空,崇賢聽見,同泰寺的鐘聲與武僧的護賢歌謠交織,那歌謠裡有趙長卿的酒話,有李成志的叮囑,更有他對護賢道的承諾。他知道,這歌謠會隨著中原的秋風傳向江湖,讓護賢道的信念,在每寸土地,每道金脈,生生不息,永遠銳利而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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