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功

第415章 沙海沉·土刃穩

沙海歸墟的熱風捲著煞功沙掠過護賢林時,歸藏的土刃正如沙舟般沉入護賢堡地基。十二道沙行錨點在刃身觸及地火脈的瞬間亮起暗黃光芒,將刃身的“歸藏承土“四字刻進滾燙的沙岩,每道筆畫都纏著李成志的煞功沙——那是兄長十六歲替崇賢擋煞時留下的血痂,在沙粒中沉睡了十年。

“成志師伯...“歸藏的沙瓶發出蜂鳴,瓶底的煞功沙與刃身的暗紋共振,顯形出李成志的甲冑碎片。他的瞳孔驟然收縮,看見碎片內側的“賢“字刺青正在沙粒中游走,墨色裡混著當年黑市的血味,“崇賢哥哥,“他的聲音帶著沙礫的沙啞,“成志師伯的煞功沙,“沙紋顯形出地下三丈的護心陣,“從來不是煞,“沙舟顯形出護賢堡藍圖,“是護賢道最硬的土。“

地火脈傳來沉悶的轟鳴,護賢堡的地基自發排列成八卦陣,十二道沙行紋如鎖鏈般纏住土刃。歸藏的沙粒聚成李成志的幼年剪影,十二歲的少年正蹲在黑市牆角,用碎刀在糖紙上刻“賢“字,“歸藏,“虛影的指尖劃過他的沙瓶,“沙行紋要像沙漠的土,“殘刀在沙面劃出護賢堡的地基,“能埋煞霧,“甲冑碎片與沙粒共振,“亦能養賢苗。“

沙海旅人扛著木鏟圍攏過來,他們的行囊裡裝著用煞功沙培育的護賢苗:“歸藏小先生,“為首的旅人指著刃身的暗紋,“這土刃的光,“沙粒在苗根織就護心陣,“能讓沙海的仙人掌,“苗尖顯形出護賢花,“開出抗煞的蕊。“歸藏點頭,沙瓶在掌心劃出複雜的土行訣,十二道沙行錨點同時噴湧出暗黃光芒,將護賢苗的根系與土刃相連。

護賢堡的地基深處,李成志的日記殘頁在沙粒中顯形:「歸藏這孩子,沙行紋裡藏著土行脈的根,若我去了,護賢道的土脈便交給他。」歸藏的指尖撫過刃身的煞功沙暗紋,忽然想起十六歲那年,兄長在藥廬替他疏通脈門時說的話:“歸藏,沙行紋的真諦,“李成志的煞血融入他的沙粒,“是承上啟下——承先輩之基,啟後輩之賢。“

沙粒突然湧入土刃的暗紋,顯形出沙海護賢堡的地下映象。歸藏看見,地基中央埋著李成志的染血劍穗、趙長卿的空酒壺、秦戰的冰龍角碎晶、梅花龍的斷簪殘片,四件信物在煞功沙中組成太極圖,“崇賢哥哥,“他的沙紋顯形出五角星芒,“成志師伯的每滴血,“沙舟顯形出地下五行樞,“都是護賢道的地基。“

護賢林的胡楊樹突然發出清鳴,樹幹上的沙行紋與土刃共振,顯形出梅花龍的木針星位。歸藏的沙粒順著樹根蔓延,發現每寸沙土都刻著李成志的簡筆畫——少年崇賢蹲在牆角吃糖葫蘆,李成志站在身後握刀,背景是漫天的煞霧。“成志師伯,“他對著虛空低語,沙粒聚成護心繭包裹土刃,“歸藏的沙,“沙紋顯形出“承基“二字,“接住了您的期許。“

沙海深處傳來震動,一隻被煞霧侵蝕的沙蜈破土而出。歸藏的沙瓶本能地發出低吟,沙粒自動裹住土刃,在沙蜈的毒鉗顯形出李成志的殘刀虛影。“別怕,“他的沙行紋在沙蜈額心劃出護心陣,“成志師伯的煞功沙,“沙粒融入毒霧,“會護著你。“沙蜈發出悶吼,毒霧退散處顯形出李成志背肌的灼傷——那是護賢道最堅實的盾。

老駝隊在護賢堡前停下,他們的駝鈴裡藏著李成志當年留下的糖紙:“歸藏小先生,“駝隊首領遞出半片糖紙,“這是成志大人當年給我們的,“糖紙背面的“賢“字與土刃共鳴,“他說沙海的沙,“駝鈴映著土刃光芒,“能埋住煞霧,“糖紙融入沙粒,“也能長出賢德。“

歸藏的沙粒突然聚成秦戰的冰龍角虛影,龍角碎光融入土刃的煞功沙:“歸藏,“虛影的龍爪按在他肩頭,“冰原的水行泉,“龍涎滲入沙粒,“會永遠潤著你的沙,“龍角指向星圖土位,“讓護賢道的土行脈,“龍嘯混著沙海的熱風,“在煞土裡,“龍爪劃出護心陣,“扎最穩的根。“

他望著土刃映出的星圖,看見五截斷刃的光芒正在五方秘境交織。他的土刃在沙海承基,金刃在中原斬煞,木刃在東海護生,水刃在冰原潤賢,火刃在南疆燃信,五脈如五行,相生相剋,共生共榮。

“成志師伯,戰師伯,“歸藏的沙瓶與土刃相扣,沙行紋在星圖土位顯形出護賢堡的地基,“歸藏的土刃,“沙粒聚成五角星芒,“會像您的甲冑,“沙紋顯形出十二道錨點,“承住護賢道的萬基。“土刃突然爆發出暗黃光芒,刃身的煞功沙顯形出李成志的殘刀虛影,甲冑內側的“賢“字刺青在沙粒中格外明亮。

護賢堡的青蚨木在此時發出清越鳴響,金綠雙色的枝條穿透沙海,枝條末端的青蚨木蝶與土刃共振,顯形出“土承金,金生土,護賢道的基“的古篆。歸藏看見,沙海的旅人正在護賢林周圍佈下十二道沙行結界,每粒沙子都刻著“承基“二字,這些結界與土刃的沙行紋相連,形成沙海護賢道的根基。

當第一顆星子亮起,土刃的暗黃光芒與護賢堡的地基連成一體,在沙海上空顯形出護賢道的土行圖騰。歸藏知道,土行脈的故事從此刻開始,不再是孤獨的沙行守護,而是與四脈共生的承基長歌,就像沙海的護賢林,根系越深,樹冠越廣。

他的指尖撫過刃身的“歸藏承土“,終於明白,這個刻字不是負擔,而是使命——護賢道的土行脈,要像沙漠般包容,像地基般穩固,在煞土中埋下賢德的種子,讓希望的根,在沙海的每寸土地,向下紮根,向上生長。

護賢堡的青蚨木在此時抽出金綠雙色的枝條,枝條上的每片新葉都長成土刃與沙瓶的形狀,葉尖的“護賢“二字在共生核的光芒中微微發燙。歸藏知道,他的沙瓶與土刃,從此就是沙海的護賢之基,守望著重生的護賢道,在漫天黃沙中,築起最堅實的壁壘。

當最後一縷土刃的暗黃光芒融入沙海的星空,歸藏聽見,護賢堡的駝鈴聲與旅人的沙行歌謠交織,那歌謠裡有李成志的糖葫蘆甜,有趙長卿的酒壺香,更有他對護賢道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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