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說完這句話給自己幹沉默了三秒,她為什麼要說姐?而不是說哥?
那天下午蘇雨和兔兔沒參加網咖的訓練,兩女穿梭在魔都科技大學附近的大街小巷,專找位置不起眼的店鋪。
......
第二天凌晨,魔都第三醫院。
劉鑫頭髮亂糟糟的,被他一晚上揉成了馬蜂窩,他看了看時間往醫院外走去。
“你去哪啊!你爸都這樣了,你還不陪著你爸!”
母子倆都一夜沒閤眼,劉母熬的滿眼血絲。
治療費用要二十萬,住院押金就要五萬,可劉母渾身上下只有兩萬,住院押金還差三萬多。
更別提全額的治療費用了。
劉鑫在走廊牆角無力地坐下去:“可現在能怎麼辦呢?家裡的親戚都不願意借我們錢.....”
劉母蹲在牆邊無助地哭了起來,劉鑫拍著母親的後背,想安慰兩句,嘴裡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此時,劉鑫的手機響了,是兔兔打來的電話。
“快來快來,決賽要開始了!”
劉鑫道:“好,現在我就往網咖走。”
劉鑫收起手機道:“媽,你照顧好我爸,我出去下。”
劉母抬起憔悴的臉:“你去哪?網咖?這時候了你還想著打遊戲麼?”
劉鑫給母親擦去眼角的淚水,認真地對母親道:“對,媽你相信我一次,贏了遊戲有錢拿的。”
劉鑫在她眼裡還是個小孩子,她也不會把希望寄託給劉鑫。
打個遊戲能賺多少錢?
遊戲廳贏一局十塊錢?
劉母此刻很無助,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捂著臉抽泣。
劉鑫看了看時間,果斷地往醫院外走。
劉母紅著眼睛對劉鑫背影道:“兒啊,你爸這樣了,以後咱倆可怎麼辦啊。”
這個時候是大小夥子最脆弱的時候,明明已經長大成人,卻支撐不起家裡的風波。
有時候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上這個大學,如果兩年前已經參加工作的話,這時候身上起碼有錢解決燃眉之急。
現在呢?窮學生一個,目前唯一賺錢的辦法就是拿下冠軍,贏取那八千塊錢。
劉母大有放棄治療的意思,不是說不想治,而是治不起。
他們家到現在還沒有房子,都是租的,二十萬的治療費壓迫著母子倆的神經。
這時候劉鑫想著,如果自己是職業選手的話,會不會豪氣的拿出幾十萬,讓父親接受最好的治療?
劉鑫的手機又響了,是蘇雨的簡訊。
“小鑫別擔心,錢的事我們一起想辦法,你昨天不是說差三萬多麼?拿下這場比賽三萬多就到手了。”
比賽獎金不是八千麼?
三萬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