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
那個賤人到底是怎麼勾搭上秦王殿下的?
她在南安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居然能夠那麼巧合的找到陛下要給太后娘娘尋的長命草?!
馬車遠遠的從長安街駛過,虞嬌嬌透過飛起的帷幔看到了丞相府門口站著的人影。
秦長安從自己懷中拿出一塊令牌給了虞嬌嬌,“這塊令牌代表本王,若你有什麼需要,可以命人拿這塊令牌去秦王府,會有人來幫你。”
虞嬌嬌並沒有同他客氣,接過了令牌,“多謝王爺。”
秦長安面色冷沉,似乎什麼事情都不能令他提起興趣,“你要如何治療?”
虞嬌嬌歪了歪頭,“王爺又不舒服了?”
不應該啊,昨晚才做過那種事情,秦長安體內的蝴蝶蠱至少會消停兩日。
秦長安目不斜視,看都未曾看虞嬌嬌一眼,“看來,本王給你臉了?”
虞嬌嬌心口一緊,連忙低頭,“王爺放心,王爺體內的蝴蝶蠱最近幾日都不會鬧騰,三日之後,我會想辦法出府,為王爺施針。”
“籲。”
“王爺,我們到了。”
虞嬌嬌話音剛落,馬車就停在了相府門口。
虞嬌嬌唇角勾起了一道笑,“一路上麻煩王爺照顧了,再見。”
話落,虞嬌嬌毫不猶豫的掀開車簾下了馬車。
車上,秦長安一字未說,眼神眯了又眯,最終只憋出了七個字兒。
“不知好歹的女人。”
“半月,回府。”
相府門口,虞呈風拖著笑走到馬車旁邊,剛開口,“老臣見過秦王殿下,多謝王爺護送小女回府,府上已經備好了茶水,王爺……”
“駕!”
虞呈風話都還沒說完,馬車就從他身邊衝了出去,馬蹄濺起的灰塵落了虞呈風一臉。
本來想拍馬屁,結果吃了一臉灰,虞嬌嬌忍不住低頭憋笑。
不愧是秦長安,一如既往的桀驁不馴。
在眾人面前丟了臉,虞呈風的臉色有些難看,回過頭就看到了與三年之前大徑相庭的虞嬌嬌。
她穿著一身洗的發白的長裙站在門外,那張嬌俏的小臉兒比著三年之前更加成熟了,似乎還多了一些別的。
虞淨月上前,一把抓住了虞嬌嬌的手,“姐姐,你可算是回來了,還好陛下開恩,這些年你受苦了,擔心死淨月了。”
虞淨月說了,已經帶上了哭腔,眼圈也紅了。
一旁的葉氏同樣紅了眼眶,拉住了虞淨月的另一隻手,“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快,快進屋,讓為娘好好看看。”
盯著這一家子演員,虞嬌嬌唇角的笑越發的冷淡了,她的目光緩緩落在虞淨月身旁站著的貼身丫鬟翠玲身上。
她不發一語,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丫鬟面前。
隨即抬手,一耳光重重的甩了過去!
啪!
翠玲被她這一巴掌打的,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捂著臉不敢吭聲。
虞嬌嬌這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看呆了眾人。
虞淨月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連忙彎腰去扶翠玲,“姐姐,你這是做什麼?!”
虞嬌嬌抬眸,“三年前,她在中秋宴上,說是親眼看見我打碎了德妃娘娘的琉璃盞,此等汙衊,便是要她拿命來賠都不過分,怎麼?我打她一巴掌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