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救了?!”
葉綻青的心情就像是坐過山車,跌宕起伏,實在有些繃不住。
畢竟被埋在棺材裡面,時間的概念被模糊到了極致,除非十分冷靜的人自己計算時間,不然很難以界定的。
葉綻青感覺像是過了一個世紀一樣長久,所以感覺整個人都有些崩潰。
小黑屋可不是誰都受得了的,更何況是埋在土裡的小黑屋呢?
只可惜葉綻青激動歸激動,但被點了穴,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只能用激動的目光盯著面前這個人影。
石橋之下本就陰暗,李二鳳又背對著月光,使得葉綻青看不清他的臉,只希望把自己挖出來的不是什麼壞人。
唔,不過她覺得這種機率不大,畢竟沒有哪家好人會在半夜來橋下挖東西,而且挖了個棺材還不見慌張的。
“你怎麼不說話?不能動嗎?”某人明知故問。
但是聽在葉綻青耳中,男子的聲音很是清朗,至少給人腦海中會浮現一種少年郎的初印象。
心情也不由得放鬆了些許,只是用眼神示意對方救救自己,帶離這個地方。
“既然你不能動,那我就只有先得罪了。”
感受到一雙手靠近自己,一下子將她從棺材裡抱了出來,葉綻青只覺得那雙臂膀這麼有力強健。
特別是當她被抱著靠近男人的懷中時,也終於看清了這個人的面容。
她吃了沒文化的虧,腦海裡只有英俊這兩個字。
想象之中的完美男人,就彷彿應該是他這個樣子才對!
這才是自己想要的夫君,而不是那個肺癆窩囊廢!
再加上這強有力的臂膀擁著自己,葉綻青已經感覺渾身都軟了下來,一種極度的渴望湧上心頭,讓她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至於說抱著她的手放的地方不正確,葉綻青反而自己給他找著藉口:一定是天太黑了的緣故!
“嗯?不是吧,這麼敏感?”扛著葉綻青的李二鳳詫異的看了看她。
嗯,當然了,李二鳳本也就不是什麼老實的人,讓他規規矩矩的抱著人離開,那比登天還難。
更何況這樣的情況,有哪個男人能忍得住,沒點小心思?
一個等待你救援的,全身不能動的,只穿著單薄囚服的,用眼神可憐兮兮望著你的……毫無反抗的美女!
說實話,這種情節也就在他以前看某些大片的時候,那些幸運兒拿著什麼時間停止器啥的才有過~
對於葉綻青,李二鳳並沒有想過慢慢培養感情的打算。
因為這個女人從設定上就是那種天生有性癮的“病人”,得不到滿足就會空虛,空虛之後就想殺人,殺人之後又想去找人……如此迴圈往復。
李二鳳當然是自信能讓她不空虛。
不過也因為她本身就是這種性格,李二鳳才懶得慢慢攻略,直接進入正題就對了。
他是舍自己肉身,將葉綻青困於身邊,避免了這個女魔頭出去禍害別人。
啊,這是多麼偉大的犧牲啊!
李二鳳都被自己感動了。
由於帶著個人,而且還是一個不能動的人,在如今官府嚴防死守的情況下,想要再出城回山莊就有些麻煩了。
所以李二鳳乾脆又沒有回去,在外面留宿一晚。
至於地點嘛……
這不細雨剛剛從平民房中搬到了花山莊嗎?房子都還空著的呢。
雖然因為挖了牆腳旁邊埋藏的金子,顯得房間裡面略有些雜亂,但不影響床上嘛。
房中的佈局和之前沒什麼區別,細雨搬走也只是帶走了黃金和羅摩遺體,其他東西當然都是重新買新的了。
所以正好,李二鳳都不用從自己隨身空間裡面拿東西出來佈置啥的。
將葉綻青放在床上,李二鳳並沒有點燈,只是趁著幽幽月光打量著。
他感覺世事有趣,不外如此。
電影裡面,葉綻青就躺在床上脫光了衣服,想要勾引細雨丈夫江阿生,但卻被對方十分直男的轟走。
但是現在,還是在這張床上,似乎也將面臨同樣的命運,但卻是不同的結局。
至少李二鳳不會那麼直男的把人趕走,對他來說糖衣炮彈,當然是要吃了糖衣,炮彈著自己用啦。
擦了擦葉綻青臉上的灰漬和泥土,李二鳳說道:“我看你應該是被點了穴道,可惜我不會什麼解穴的手法。
不過之前也有人被點了穴道,我試了一個遍,終於還是幫她解開了,你要不要試一試?”
葉綻青眨了眨眼,覺得哪裡有點不對勁。
既然你都不會解穴,又怎麼試著幫人解穴,還真給解開了的?
最重要的是,現在又不能說話,你問我,我怎麼回答?!
李二鳳見葉綻青眨了眨眼,便彷彿收到了訊號一樣:“既然你同意,那就試試我的專屬解穴手法吧!”
剛伸出手,李二鳳又一頓,轉身去放了一盆清水出來。
“嗯,不過在此之前,還是得先擦拭一下,我略有些潔癖。”
感受著那雙強健的雙手,解開自己的衣服,葉綻青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你別誤會,有衣服擋著,我怕認不清穴位。”
李二鳳邊忙活,邊滿臉正經的解釋。
一心二用什麼的,實在太棒啦!
葉綻青也不是江湖中人,同樣也沒練過武,不知道對方說的是不是真的,但她又拒絕不了,只能默默忍受。
而李二鳳嘛,幫對方擦拭了一遍身體,這才勉強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這解穴手法療程頗多,可能稍微會痛一點,你忍一忍就好。”
“……”
看著對方壓了上來,葉綻青哪怕不懂武學,?也是明白了李二鳳的解穴手法是什麼。
不過要說憤怒,她似乎又沒那麼大的氣。
終究是個看臉的世界,以李二鳳的顏值,誰吃虧還說不定呢。
李二鳳的獨門解穴手法,除了阿九之外,終於有第二個人嘗試了。
就像他說的那樣,過程略微有些繁瑣,以至於這老舊的木床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嘎吱嘎吱聲,一直持續到了天明。
……
杭州城的一處小青樓裡,轉輪王一襲黑袍戴著兜帽,神色木然的坐在包廂之中。
他還不知道自己前腳栽的樹,找好的苗子,後腳就已經被人給拔了。
之所以滿臉木然,當然是因為對方將地點定在這裡,他心裡面頗不是滋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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