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奕舟的目光緊緊地鎖在身下掙扎的女人身上,隨著喉結的微微滾動,他的臉頰漸漸泛起一抹緋紅。
他用力攥緊被單,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俯下身時,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畔:“黎若初,睜開眼看清楚我是誰!”
此刻的黎若初被藥性侵蝕著神經,所有的感官彷彿被無限放大。
封奕舟見她毫無回應,低頭重重地咬在了她的鎖骨上。
直到鎖骨處傳來尖銳的刺痛感,她才猛地睜開那雙迷濛的雙眼。
映入眼簾的是封奕舟那雙充血的眸子,在吊燈的暖光下泛著危險的暗紅色。
他咬住的鎖骨迅速泛起紅痕,齒印深深陷入肌膚,彷彿要將她永遠銘刻在自己的骨血之中。
“封...封總?”她瞳孔劇烈收縮,聲音在喉嚨裡變得支離破碎。
下一秒,她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他那袒露的胸膛上,肌肉線條如同刀刻般分明,汗珠順著腹肌的溝壑緩緩滑落。
看到那東西時,她瞬間渾身僵直,呼吸驟然停滯。
“啊——!”應激反應快於大腦,她猛然抬起腿用力頂向前方。
封奕舟悶哼一聲,身體如斷線的風箏般跌落在床畔。
冷汗瞬間佈滿他的額頭,順著凌厲的下頜線滴落在地毯上,洇出深色的水漬。
他蜷縮著身體,指節因劇痛而泛出青白,喉間發出壓抑的喘息聲。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黎若初滿臉愧疚,起身想要扶住封奕舟。
然而,隨著她動作的起伏,破碎的禮服布料滑落,露出了鎖骨下方大片的雪白肌膚。
她連忙慘叫一聲,迅速用被子裹住了自己。
等到確認沒有肌膚暴露在外後,她才小心翼翼地看向封奕舟。
“封奕舟...你沒事吧?”她顫抖著聲音問道,膝蓋輕輕抵著床沿向男人挪動。
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在他緊蹙的眉頭上投下一抹陰影。
此時的封奕舟沒有穿衣服,從上到下一覽無遺。
黎若初的耳尖瞬間充血,動作僵在半空中,下意識地用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
“沒良心的...”封奕舟咬牙擠出三個字,尾音卻因疼痛而微微顫抖。
黎若初連忙抓起被子的一角蓋住他的敏感部位,不料指尖卻不小心擦過他滾燙的面板。
她如同觸電般迅速縮回手,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
差一點,差一點她就要和這個男人發生關係了。
距離下藥時間到現在已經過去將近一個小時了,這個男人該不會真的不行吧?
可剛剛封奕舟的表現,看上去又不像是不行的樣子。
媽呀!
黎若初的臉色變得更加緋紅,她怎麼會想到這種畫面?
她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把我扶起來!\"封奕舟的聲音裹挾著慍怒,目光如淬了冰的利刃刺向黎若初。
他蜷縮在床畔,襯衫下襬凌亂地堆疊在腰際,汗溼的碎髮黏在額角,周身散發著被激怒的野獸般的危險氣息。
黎若初指尖發顫地扣住他的手臂,觸到他面板時,燙人的溫度順著指尖竄入骨髓。
她不敢直視他充血的雙眼,只能低頭盯著他因疼痛而繃緊的小腿肌肉。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人扶上床,她剛後退半步,後腰便撞上他滾燙的掌心。
“我警告你,如果我不行了,你就嫁給我,守一輩子活寡!”封奕舟倚在床頭,喉間溢位沙啞的低笑。
下一秒黎若初就看到了他那精壯的胸膛,以及腹部那八塊腹肌。
黎若初忍不住吞嚥了口水,不知道這身材摸起來怎麼樣?
大概是藥效還沒退去,黎若初頓時感覺腦子爛昏昏沉沉的感覺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