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慘白色的電光撕`裂了昏暗的天幕!
“轟隆——!”
震耳欲聾的雷鳴炸響在每個人耳邊。
那道閃電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精準地劈中了準噶爾大汗身後那面高高飄揚的狼頭帥旗!
電光爆閃!
象徵著大汗無上權威的旗幟,在瞬間化為飛灰,只剩下一截焦黑的旗杆,冒著青煙,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整個戰場,落針可聞。
所有人的動作都凝固了,死死地盯著那截斷裂的、還在冒煙的旗杆。
準噶爾大汗也僵在了原地,臉上的瘋狂褪去,只剩下無邊的恐懼。
“鐺啷。”
一個士兵手裡的彎刀掉在了地上。
他嘴唇哆嗦著,吐出兩個字:“天……罰……”
這兩個字,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是天罰!天神降下了懲罰!”
“快跑啊!再不跑就沒命了!”
恐慌徹底引爆。
潰敗的洪`流再也無法遏制。
士兵們徹底絕望了,丟掉了一切能丟的東西,瘋了一樣向後逃竄,只恨自己少生了兩條腿。
……
葉爾羌汗國的使者被帶到周墨面前時,腿肚子還在打顫。他偷偷瞟了一眼堂上那個年輕人,明明看起來人畜無害,怎麼手段就這麼……神鬼莫測?
“神……神使大人,”使者撲通一聲跪下,“我家大汗,派我前來,願向神明輸誠!求大人開恩,繞過我葉爾羌吧!”
周墨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吹熱氣:“哦?怎麼個誠法?”
使者連忙從懷裡掏出一份禮單:“我家大汗願獻上精鐵十車,上等戰馬五百匹!只求神諭免戰,放我等一條生路!”
“東西不錯,”周墨放下茶杯,發出一聲輕響,“不過,誠意這種東西,光用嘴說,用東西換,可不夠。”
使者心裡咯噔一下:“那……那大人的意思是?”
周墨笑了笑:“你們不是和準噶爾人是好盟友嗎?現在他們敗了,總得有人在後面擋一擋追兵吧?”
使者的臉色,瞬間變得和死人一樣白。
“把準噶爾的斷後部隊,當成你們的投名狀,”周墨的聲音很輕,但帶著不容拒絕地果斷,冷眼看著使者,“我在這裡,等著看你們的誠意。”
葉爾羌使者屁滾尿流地去執行“投名狀”了,周墨這才轉過身,看著滿目瘡痍的戰場,下達了反擊的命令。
“全線反擊!”
命令一下,鎮子裡憋了許久的民兵們嗷嗷叫著衝了出來。
“王二狗!你他孃的別光顧著撿刀,放箭!”一個老兵一腳踹在旁邊一個年輕民兵的屁股上。
“叔,我……我這不是想省點箭嘛……”
“省個屁!鎮長說了,箭管夠!給老子射!把那些龜孫子的盾牌射成篩子!”
這些民兵手裡的弓箭,早已被靈泉浸泡強化過,箭矢離弦,發出尖銳的撕`裂聲。
潰逃中的聯軍士兵下意識地舉起盾牌,只聽“噗噗”幾聲悶響,那箭矢竟像穿豆腐一樣,直接洞穿了厚實的木盾,將後面的手臂死死釘在上面。
“啊!我的手!”
“這……這是什麼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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