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插話說道:“主次已分,該耍的得耍,咱們接了。”
郭嘉就是一毒舌,一句話同時罵了兩個人,而且還告訴了賀珺,眾人都是假裝配合一下而已,既有勸解之意,卻是嘲諷之實。
“師孃,師叔的話有毛病,耍是動詞,不是形容詞,咱們還是很怕您的。”陸遜在不適當的時候說不適當的話,聰明如他很顯然是故意的。
既然弟子能為師孃開脫尷尬的場面,盧遙就沒必要摻和!
伸手過去就揪起他的耳朵,很有喜感的暴跳起來:“臭小子,師孃乃是菩薩,是世上最好的人,她害怕為師孤獨,幫為師找一個情投意合的人有錯嗎?怎麼在你口中就成了耍大牌呢?還有天理嗎?還有王法嗎?。”
賀珺不知作戲,連忙上前阻攔:“都是妾身不知所謂,以為這樣才是女主人的作風,夫君莫要生氣,小陸尚小,話語有欠妥當,說說便是。”
說完把陸遜拉在身後,如同老母雞護小雞一樣防著盧遙這頭老鷹。
陸遜偷偷的作了個OK的手勢,雖然不懂啥意思,反正每次辦妥事情或者應允事情,老師都會做這個手勢的。
盧遙咳了一下,怒氣未消的道:“你看看,師孃對你多好。”
賀珺沒有注意到眾人鄙夷盧遙的眼神,見夫君已經坐下,隨即讓陸遜也坐了下來,再也不敢說話了。
躺在床榻上,盧遙瞅著屋頂發呆,賀珺在旁邊一直自怨自艾。
“妾身從沒想過女主人竟然可以如此無拘束的,所以就跟老祖宗學了一點持家之道。”
“雖然早就知道夫君為人豁達,待人寬厚,沒想到連僕役也能同桌吃飯。”
“三朝回門那天夫君可願意陪行?”盧遙一連串說著。
“收起你的小心思吧,家裡可沒有僕役,那都是陪我一起長大的家人,就說劉桑,沒有他,不會有你的夫君。
樓桑村最艱難那幾年,終日靠剿匪獲取錢糧,關六背後有一道五寸長的刀疤,那是幫我擋的,那一刀如果砍在我身上,沒有人會覺得我還能活命。
劉婆媳和阿農如今是醬油產業最大的股東,每年收息保守估計也有六七十萬錢,當初弄醬油的時候,連醬油都沒搞懂是什麼,就義無反顧的信任我,開始兩年只混了口飯吃,分文未賺,人家可沒有你那雞腸肚子。
還有……”
看見賀珺欲哭的神情,盧遙才停了下來,一手把她拉了過來,溫柔的抱在懷裡,輕聲說道:
“在此之前,你並不認識他們,所以會因為陌生而有些隔閡,這是很正常的事,我們的家呀,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賀珺點點頭道:“是這個理,可是,妾身這個女主人應該有些地位吧,沒大沒小的算是什麼回事嘛。”
把伸進柔軟處的手抽了出來,驚訝的道:“怎麼就沒大沒小了,你夫君年紀小,輩分也低,關六他們哪個都比我大,所以你得叫大伯呀。”
李紅菲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道:“妾身不是這個意思呀。”
“沒別的意思不就完了?我們就是一個簡單的家庭,你只要把他們當家人,他們自然就會把你當家人,地位不是身份帶來的,聰明如你應該知道的。
話說咱們雖然不能圓房,其它事我覺得可以做的,比如……”
不能怪這個少年的身板,該有的活力它不會因為靈魂的老態而消失……
過了一會,兩人的打鬧慢慢停了下來,用被子蓋住了心愛的女人,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受到傷害,如果連這個都無法做到,哪還有資格說愛呢?所謂的愛從來都是自私的表現,它會隨著荷爾蒙變成多種形態,但它似乎超脫了這個層次。
“想點別的吧,今日累得厲害,大婚就像幹了一天農活一樣,幸虧娶了個不錯的老婆回來。”
“我咬你。”無論賀珺怎麼反抗,被被子包裹著動彈不了,再讓她胡鬧下去,再強的自控力都是徒勞無功,所以,這個時候,魯迅先生是對的。
事實證明,只要是個男人,而妻子是個大美人,如果沒有有所行動的話,只能說明,要麼某方面不行,要麼就是報。
等到一切平靜下來,滿臉血紅的賀珺努力的喘氣,努力的回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是說好了十八歲才行夫妻之禮嗎?
劉婆媳笑咪咪的從小郎新房經過,小紅早就把湊熱鬧的兄弟幫從院子裡轟了出去,郭嘉抱著旺財假裝睡覺,但兩隻耳朵伸得長長的。
“夫君,還沒到夜裡呢,是不是誇張了點。”
“誰說白日裡不可宣/淫的,讓為夫回口氣……”
既然已經壞掉了原來的計劃,有了第一次,不妨來個第二次,或許第三次……
既然已經做了,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只能保持心安理得了。
新婚時期的男女總是慵懶的,食髓知味的少男少女對於這樣的事情總是樂此不疲,只要有一點時間,總會往房間裡鑽,劉夫人很是欣慰,認為抱孫在即。
“少年之戒在於色!”不管是鄭玄還是盧植,都是這樣告誡盧遙,雖然他不認為自己是,但是每每想到妻子,渾身就忍不住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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