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來傳言不可信呀,本都郵雖是軍士,但自幼便喜歡詩詞,想借此機會拜會寒山書院,不知道張大人能否代為引見呢?”盧遙道。
張夫沒想到年紀輕輕的都郵大人還是士子出身,連忙說道:“小事一樁,下官定當把都郵大人的拜貼親自送到寒山書院的院辦手上。”
盧遙從懷裡取出早就準備好的拜貼,遞給張士夫道:“有勞張大人。”
張夫雙手接過,躬身行禮道:“如果都郵大人沒有其它吩咐,下官這就前去送貼。”
“關八,替本都郵送一下張大人。”
“請留步,請留步,下官告辭!”
寒山書院的現任院辦是董亦舒,曾擔任過中郎,官至太常,年老辭官歸鄉,擔任書院院辦。
仔細審看了寒山書院的資料,順便看看有沒有哪個有名的三國人士,說來也是巧,還真給他找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而且還有著因果關係的人物。
跟劉備皇朝有關係的不是鍾繇,盧遙一直都不相信,七十四歲的鐘繇還能讓他的小妾懷孕,從而生下了鍾會,後來就是這個鍾會和鄧艾把蜀國給滅了的。
叔梁紇有這本事完全是因為孔丘的原因,鍾會未能達到孔丘的高度,鍾繇自然也就沒這本事了。
鍾繇有一段時間報病辭官歸鄉教書,沒想到就呆在寒山書院。盧遙對書法沒有興趣,想起教導主任安排的書法課代課,他甚至討厭書法。
他的喜好是無法妨礙鍾繇成為書法家的。董亦舒的回帖只有四個字:恭迎尊駕!
以三詠學院院辦首席弟子的身份送去拜帖的,董亦舒四個字的敬語是給鄭玄的,與首不首席無關。
寒山書院看起來更像一座廟宇,不是因為名字像廟宇,而是結構跟設定很像。
書院的主體在寒山上,牌坊卻建在山腳,兩根巨木刷上硃砂紅,託著一塊雕花木板,上面寫著“寒山書院”,兩根木柱上分別寫著“寒有甘露漢有炎,山存雲海禪存善。”至於是什麼字型,那就不認識了。
對於古人這種佔地的方式,給了盧遙震撼的領悟,爬了半天的山才看到有屋子,而且只有一間木屋,兩個士子模樣的少年見有人,便躬身行禮:“師兄從何而來?又將去往何處?”
今天是一身士子裝扮,關八,關九變成了隨從,任誰看都是一副貴族郎君的模樣。
“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你覺得我們是神仙嗎?從天上來的嗎?你看看這裡,還有別的地方可以去嗎?我們閒著蛋痛沒事爬半天山上來打秋風嗎?”正惱怒著誰把寒山書院建在山上的時候,跑來一個看門甲,偏偏又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正好把氣發洩在他身上。
關八關九長長舒了口氣,兩個時辰前小郎就開始罵娘了,他們已經做好出氣筒的準備,如今有人代替了,自然鬆了口氣。
看門甲一臉愕然,平時接待來客都是這般,一直沒事,沒有想到今日會被噴了一臉口水,看門乙連忙上前道:“師兄莫要生氣,書院平時少有外客叩門,師弟不懂禮數,還望海量。”
人家開始賠禮了,盧遙的怒火也無法燒下去,只好擺擺手道:“三詠學院代表前來拜見董公,師兄帶路吧。”
三詠學院有來使到來,書院早有指示,看門乙立刻走在前面,恭敬的說道:“師兄請隨我來。”
木屋後面有道木籬笆,看門乙推開籬笆門,幾人便走進一條石板路上,路邊種滿了半人高的不知名的花樹,花香撲鼻,關九打了個噴嚏,盧遙看了他一眼:“你居然有花粉過敏症,為什麼個人資訊裡沒有報備呢?”
關九一驚,小郎的氣不會還沒放完吧?於是低聲道:“我沒有花粉過敏症,我剛才放了個屁。”
盧遙聞言突然笑了,明白了關九的意思,對著關九豎起大拇指,關九傻傻的笑了笑。
特別行動組組建初期,一次關九任務失利,導致一名夥伴重傷,被關羽罵得狗血淋頭,一群少年垂頭喪氣,盧遙在旁邊安慰了幾句,本想打打圓場,沒想到被關羽劈頭劈腦的來了一句:“你別在這裡放屁。”
石板路是平直向前的,應該是到了山坡,走了一陣子,石板路斜斜的往下拐了幾個彎後,一幅青石磚圍牆出現眼前,沿著圍牆大概走了五百米左右,寒門書院的正門總算到了。
規矩盧遙是懂的,站在門外等著看門乙前去稟報,多少有些無聊,要是在後世,必定拿手機出來發一下朋友圈,畢竟寒山也算風景宜人。
關八關九沒有這種感覺,兩人看著練武場上幾個士子在對打,饒有興趣,也順著他們的目光看去,只見幾人動作優美,樣子更像跳舞,哪有半分武藝的影子,便打趣道:
“你們想學跳舞?”
關九搖頭道:“不想,只是看著有趣,覺得很適合五六歲那班小子練,記下來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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