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失敗也沒...”陳遠話說一半就卡住了。等等，這是什麼意思？
“你們...考過了？”陳遠瞪大了眼睛，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他這是在和兩位五級丹尊稱兄道弟？這要是讓他那死鬼老爹知道了，怕是能從棺材裡蹦出來。
陳遠只覺得腦子有點暈。他原本以為自己今天是來巴結三級煉丹師的，結果陰差陽錯認識了兩位五級丹尊。這運氣也太好了吧？
不過最讓他好奇的還是蘇明。連五級丹尊都對他如此恭敬，這位到底是什麼來頭？
陳遠偷偷打量著蘇明，卻看不出任何端倪。這位年輕人依然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彷彿什麼都不放在心上。
“來來來，再喝一杯。”商河舉起酒杯，打斷了陳遠的思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酒樓內的喧囂漸漸平息，夕陽的餘暉透過窗欞灑進來，給整個包間蒙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陳遠看著眼前這一幕，恍如夢中。三級煉丹師在倒酒，五級丹尊在稱兄道弟，而那個最神秘的蘇明，卻始終保持著淡然的微笑。
“陳兄，今天就到這裡吧。”蘇明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改日再聚。”
“好...好的。”陳遠趕緊起身相送。
看著蘇明三人離去的背影，陳遠還沉浸在震驚中。這一頓飯，註定會讓他終生難忘。
陳遠癱坐在椅子上，長出一口氣。他看著滿桌的狼藉，堂堂三級煉丹師，今天卻淪為了斟酒童子，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小陳啊，”陸執事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天這頓飯，你覺得怎麼樣？”
陳遠苦笑著搖搖頭：“別提了，我算是見識到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
陸執事也跟著感慨：“是啊，我們以為自己在西陸已經算是人物了，沒想到還有這麼多高人。”
“那位蘇明...”陳遠欲言又止，眼中閃過一絲忌憚，“連五級丹尊都對他如此恭敬，不知道是什麼來頭。”
陸執事搖搖頭：“這種事情，還是少打聽為妙。能認識這樣的大人物，已經是我們的福氣了。”
陳遠點點頭，又給自己倒了杯酒。這一杯酒下肚，彷彿要把今天所有的憋屈都衝散。
夜幕降臨，酒樓的燈火次第亮起。陸執事和陳遠又喝了幾杯，這才搖搖晃晃地離開。
走在回家的路上，陳遠的腦海中不斷回放著今天發生的一切。他知道，自己的人生軌跡可能因為這頓飯而改變。
至於蘇明的真實身份，或許永遠都是一個謎。但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知道自己抱上了一條真正的大腿。
路邊的燈籠在夜風中輕輕搖晃，投下搖曳的光影。陳遠踩著自己的影子，心中充滿了期待。
這一夜，註定是個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