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沈默趕到青溪裡時,撲面而來的血腥味幾乎讓他作嘔。死者的屍體倒在小巷深處,腹部被野蠻地撕開,內臟完全消失不見。地面上散落的碎肉無聲地訴說著兇手的殘暴。
韓西元站在現場,眉頭緊鎖:“這是我見過最惡劣的案件之一。”他的聲音沙啞,顯然也被眼前的場景震撼。
法醫蹲在屍體旁邊仔細檢查:“死亡時間在兩小時之內。傷口全是撕裂傷,內臟完全消失,沒有任何手術痕跡。”
透過現場勘查和走訪,很快確定了死者的身份。死者叫鄭福來,是個慣常出入地下賭場的賭徒,最近在附近一家地下賭場欠下了十幾萬的賭債。
沈默站在血跡斑斑的牆邊,突然一個可怕的畫面在他腦海中閃現:一個人,像野獸一樣瘋狂地撕開死者的肚子,將內臟塞進嘴裡大快朵頤。最讓人毛骨悚然的是那張臉,完全顛倒的五官,鮮血從扭曲的嘴角流下。
這個畫面如此清晰,彷彿就發生在眼前,讓沈默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
凌晨時分,法醫的DNA檢測報告終於出來了。
“這不可能……”韓西元盯著報告,臉色變得極其難看,“DNA顯示,兇手是蘇天鳴。”
“蘇天鳴?”沈默皺眉,“那個三年前就死了的蘇天鳴?”
就在這時,看守所傳來一個更令人不安的訊息:李威的身體出現了異常狀況。
城市的另一端,那個神秘男人站在高樓之上,望著遠處的燈火。他輕輕摩挲著手中的一枚奇特的戒指,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開始了……”
警局檔案室內,沈默翻看著蘇天鳴的檔案。三年前,這個臭名昭著的連環殺人犯在警方的圍捕中墜樓身亡,屍檢報告清清楚楚地記錄著死亡時間和死因。
可現在,他的DNA卻出現在最新的命案現場。
“這不合理。”沈默喃喃自語,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面。
突然,一陣劇烈的頭痛襲來,那個戴帽子男人的話在他耳邊迴響:“你確定抓到的那個人真的是李威嗎?”
他猛地站起身,快步向看守所走去。
看守所的鐵門吱呀一聲開啟,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撲面而來。
“病人情況如何?”沈默問向值班醫生。
醫生搖搖頭:“體溫異常升高,面板出現大面積潰爛,更詭異的是……”他停頓了一下,“他的五官位置在不斷變化。”
陰沉的辦公室裡,沈默指尖劃過紙張,勾勒出一張詭異的人臉。眉毛在上,眼睛和嘴巴對調,扭曲的五官讓整張畫像看起來格外滲人。
他放下鉛筆,揉了揉太陽穴,這種扭曲的面容讓他想起了一個人。“蘇天鳴……”他低聲呢喃著這個名字,眼底閃過一絲陰霾。
那是一個震驚全市的連環殺手,專挑四十歲左右的夜晚獨行女性下手。雖然沈默當年還在執法學院特訓,但那張行兇時的猙獰面孔,他至今記憶猶新。血腥的案發現場,支離破碎的屍體,兇手臉上那抹瘋狂的笑容,一切都像是刻在了他的腦海裡。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韓西元拿著一疊檔案快步走了進來。“我把蘇天鳴的所有資料都查過了。”他將檔案放在桌上,指著其中一頁說道,“他是獨子,七歲時父親去世,跟隨母親改嫁。”
沈默靜靜地聽著,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面。房間裡只有時鐘滴答作響,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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