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位修士被樹妖突然的反擊,打得措手不及,其中修為最弱沒有什麼護身法器的王瑞最先倒黴了,他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阻擋的動作,便被六根木刺分別擊穿頭顱和胸口,灑出一大片鮮血和腦漿,身體像破布袋子一樣被釘在地上,沒抽搐幾下就一命歸西了。
身著金袍駕馭碧綠色飛劍的修士距離樹妖比較近,面對突然襲擊根本過來不及放出防禦法器,但是他的動作比王瑞快了幾分,避開了要害,只是依然有三根木刺洞穿了他的左腿,並且爆裂開來,將他的左腿從膝蓋以上炸斷。
失去左腿的金袍男子,摔倒在地上抱著傷口滿地打滾,不時發出悽慘的嚎叫。
栗色服飾的女子,要比之前的兩個人信用的多,也許是出於女性對危險的本能預知,她是六人之中距離樹妖最遠的一個,在襲擊發生的第一時刻,她就放出了一面防禦法器進行防禦,防禦法器雖然被木刺擊破,但是也給了她逃生的時間,讓她有驚無險的躲開了木刺的襲擊。
拿葫蘆法寶的男子,是屬於攻擊樹妖的主力,他是距離樹妖最近的人之一,雖然也是盡力躲避,但是依舊被木刺帶走了一條胳膊。
使用黑色布幡的陰沉男子,也是距離樹妖最近的人之一,不過他手中的黑色布幡是一件防禦攻擊兩用的法器,面對木刺的襲擊,黑色布幡黑氣大盛,變成一面一人多高的巨幡橫在自己前面,“嘭嘭嘭”六聲悶響之後,木刺被巨幡上的黑氣粉碎,粉碎木刺之後的黑幡,變得的暗淡無光,一副受創不輕的樣子。
作為六人之中修為最高的張越,手中大戟連揮,崩飛三根木刺,一個高難度的翻身,險險的避過了剩餘的三根木刺。
躲過襲擊的張越臉色黑的可怕,就在之前的幾秒鐘他們六人還是在壓著樹妖攻擊,一副就要勝利的樣子,可是樹妖的一次簡單的反擊,就給他們造成了一死三傷的慘痛代價,並且完好的三人之中栗色服飾女子的攻擊力可以忽略不計,現在真正具有戰鬥力的只剩下他和黑衣陰沉男子了。
“張越道兄,嚴某的法器受損,就不奉陪了。”臉色陰沉的黑衣男子,拱手一禮不等張越說話,一陣風一樣的退走了。
“嚴道兄你等等……有話好說……。”但是嚴姓男子根本不給張越解釋的機會,連頭都沒有回一下。
“張越道兄,既然嚴道兄已經走了,小妹我也就告辭了。”臉色有些蒼白的栗色服飾女子對張越說道。
剩餘都受傷的兩位男子,相互一望什麼也沒有說,相互攙扶著默默離去。
張越氣得臉色一陣紅一陣黑,最後大聲吼道:“你們這些見利忘義的小人,全都走光了才好,沒有你們這些張屠戶,小爺我還能吃帶毛的豬不成?”
張嶽用怨毒的眼神望向同樣受到重創的樹妖,從懷中取出五枚核桃大小的黑色小球扔向樹妖,雙眼通紅的喊道:“王八蛋樹妖,你嚐嚐小爺的霹靂神火雷彈。”
五枚霹靂雷火彈打在樹妖之上,發生了劇烈的爆炸,黑紅二色的火光瞬間將樹妖吞噬,樹妖立刻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火柱。
“該死的樹妖,五枚加了料的霹靂雷火彈,別說是你的恢復能力超強,就算你是不滅之軀也要被炸成齏粉。”張越站在巨大的火柱跟前瘋狂的大笑道。
就在張越甚至是躲在一旁看戲的趙牧,都以為樹妖要完了的時候,轟隆一聲正株劇烈燃燒的樹妖忽然爆炸開來,滾燙的火球夾雜著大量燃燒的木刺,向傻眼了的張越射來。
張越也算是一位沙場宿將,微微一愣之後馬上反應過來,手中的大戟像風車一樣快速舞動,將火球以及木刺擊飛。
戲看到這種時候,趙牧覺得他這隻螳螂是時候動手了,趁著張越對付火球和燃燒的木刺的時候,搶走樹妖留下的樹心。
就在趙牧那打算動手的時候,距離趙牧不遠的另一座山丘之後,突然衝出三道人影了,其中一道拿著火紅長槍的男子,槍花一甩,直擊張越的後背,另外兩位駕馭飛劍的女子,從東西兩個方向駕馭飛劍對張嶽形成合擊之勢,從兩位女子熟練的動作不難看出,她們兩位精通合擊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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