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牧趕忙上前,為這位頭陀將酒倒滿,估計酒宴已經舉行了有一段時間了,這位頭陀滿身的酒氣雙眼通紅,趙牧一看就知道,這位已經喝得差不多了。
頭陀又連飲了三大碗,終於支援不住了,一頭倒在桌上,呼呼大睡起來。
沒過多久又有幾位長老喝趴在了桌子上,最後只有血狼幫主周通以及那位黑衣道士還在飲酒。
趙牧眼尖,看到黑袍道士桌上沒有酒了,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連忙跑了過去為黑袍道士倒酒,黑袍道士雖然沒有醉倒,但明顯也是一副喝多了樣子,根本沒有注意到趙某這個偽裝成小廝的陌生人,順手將酒碗遞過來讓趙牧倒酒。
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趙牧怎麼可能放過,袖筒裡面的赤蛟劍一揮,黑袍道士毫無防備之下,一顆大好頭顱就飛了起來,鮮血像噴泉一樣噴湧而出,將其收後的屏風染的一片血紅,直到死時黑袍道士眼神中依然透著迷茫。
趙牧殺死黑袍道士之後,左手一拍黑袍道士的屍身,將其收入寶鏡之中,右手指揮者赤蛟劍斬向周通,赤光一閃均使周通從中爾斷,被趙牧斬成兩截,腸子內臟混合著鮮血流了一地。
到底是武者的血狼,雖然喝了很多酒,但是在趙牧殺死周通之後,還是第一個反應過來有殺手,立馬拿出一張符籙貼在身上,其身上立刻出現了一層金色的光華,之後一個翻身向門逃去。
趙牧冷笑道:“金剛護體符這種垃圾符籙,怎麼可能擋住我的赤蛟劍?”
赤色光華一閃,血狼和周通一樣的下場,被趙牧腰斬而死。
血狼一直到死也不明白,黑袍道士吹噓的神乎其神的符籙,怎麼連殺手的一招都沒有擋住。
這時大廳之中的,僕役小廝終於反應過來,哭喊著大叫:“殺人啦……救命啊……幫主被人殺死了……”
一群人連滾帶爬的衝向外邊,大廳中頓時亂成一片。那些醉的像死豬樣的血狼幫的長老們,這個時候也醒了,但是他們還沒有搞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就被趙牧給一一殺死在桌前。
數息之間血狼幫高層以及黑袍道士都被趙牧統統殺死,殺死這些人後趙牧立馬取出趙玉書的玉扇,真元不要錢的一樣的注入玉扇之中,頓時趙牧被金銀二色的光華包裹住,化作一道金銀二色遁光沖天而起消失在夜色之中。
自從趙牧修為達到小周天之後,趙牧發現他可以用真元催動這把玉扇的遁術了,不用像趙玉書一樣還要用自己的精血來催動,只不過這把玉扇催動起來十分損耗真元,依照趙牧現在的真元也只能催動十次,十次之後趙牧就會真元枯竭。
趙牧遁走之後不久,血狼幫駐地後院一座密室突然炸開,一位身穿金色道袍的老者竄了出來,一個閃身就出現在了血狼廳中。
金色道袍的老者看到,自己的弟子和血狼幫的高層盡數身死,兇手已經逃的無影無蹤,他有恐懼清河縣中的其他修士,知道他秘密祭煉血顏白骨骷髏的秘密,不敢大張旗鼓的去追,氣得老臉通紅髮出一陣野獸般的怒吼,肆無忌憚的釋放威壓,將血狼廳中的一切連同屍體盡數絞碎。
趙牧散了遁光落在一座小巷之中,趙牧並沒有馬上回家而是來到一條偏僻的小巷,將之前殺死的乾瘦老者的屍體拋在小巷之中。
做好這一切趙牧準備,這才轉身回家,這時候靈兒的聲音在趙牧的心中響起。
“你現在打算回家?”靈兒說道。
“人都殺完了,不回家幹什麼?”趙牧回答道。
“難道你就沒有想過,那個乾瘦老者去你家的事,其他四人也會知道?若是那四人也知道的話,你現在回家豈不是自投羅網?”靈兒不鹹不淡的說道。
“這……”
趙牧還真沒有想到這個問題,若是真如靈兒說的一樣,其他四人知道那個乾瘦黑衣人今晚去的是他趙牧家,那他現在回去確實等同於自投羅網。
“你是不是在想那四個傢伙不一定知道那個乾瘦老者去了你家?”靈兒見趙牧半天沒有動靜於是開口說道。
“趙牧是有這個想法,畢竟血狼幫的高層已經被趙牧給殺光了,那四人不一定會知道乾瘦老者今晚去的就是趙牧的家。”趙牧點點頭說道。
“你是豬啊你,就算是那四個人不知道乾瘦老者去了你的家,但是你覺得這些魔修為了抓那些女子,制定瞭如此周密的計劃,甚至不惜嫁禍給妖族,他們在抓每一個女子的時候會沒有相應的記錄?他們明日早晨只需翻看記錄,就會知道問題出在你身上的。”靈兒毫不留情的批判道。
靈兒的一番言論,徹底打碎了趙牧的幻想,趙牧有些尷尬的問道:“靈兒那現在趙牧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