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柳師爺,怎麼縣衙也來幫助災民了?”趙牧轉過身來,看到縣衙師爺柳閔站在自己背後,於是拱拱手說道。
“是的,是的,縣令老爺下令我們縣衙中的所有人都來救助災民了,就連縣令張大人都親自上陣了,沒想到柳某剛剛到,趙公子您就已近再次救助災民了,公子真是個大善人柳某佩服。”柳師爺還禮說道。
趙牧客氣的說道:“哪裡,哪裡,柳兄您過譽了。都是鄉里鄉親的,趙牧只不過是略盡綿薄之力罷了,要說真正的善人非我們縣令張大人莫屬。”
這倒不是趙牧有意拍縣令馬屁,而是這位縣令張大人,一不貪贓、二不枉法、三不欺壓治下百姓、四不畏懼當地權貴,清河縣在他這幾年的治理下蒸蒸日上,確確實實是一位難得的好官。
趙牧和縣衙的人以及不斷趕來的好心人,一起幫助一些受災最為嚴重的人,一直忙到天黑才回到家中。
柳兒看到趙牧一臉灰土的回來,連忙端來熱水讓趙牧梳洗。
飯桌上柳兒問道:“公子,外面的情況如何?”
趙牧嘆了口氣,神情有些沒落的說道:“你看我灰頭土臉的樣子,就知道外邊的情況了,像咱們家這種結實的房子還算好,就是那些窮困人家的土坯房,倒塌的比較多。”
“對了柳兒你準備些銀錢,過幾日縣裡肯定會號召大家募捐的,咱們家也不缺錢,到時候多捐一些,有張大人在,也不怕捐的錢被貪墨。”趙牧狼吞虎嚥的吃完一碗飯之後對柳兒說道。
柳兒點點頭說道:“柳兒知道,柳兒吃完晚飯就去準備。”
趙牧吃完飯,在書房看書,聽見有敲門聲傳來。
不一會,柳兒就帶著一位中年文士走了進來,這個文士正是趙牧白天見過的柳師爺。
“柳某深夜來訪多有打攪,還望趙公子您見諒。”柳師爺拱了拱手,一臉歉意的說道。
“柳兄您太客氣,快到裡面坐,柳兒快去為柳師爺沏茶。”趙牧拱手還禮道。
柳兒很快端來了兩杯茶水,趙牧輕抿一口茶水說道:“柳兄你已經忙了一天了,深夜又不辭辛勞光臨寒舍不知有何緊急事件?”
柳師爺喝了一口熱茶說道:“柳某深夜來此是想告知趙公子,明日中午縣令張大人在雨軒茶社舉行茶話會,邀請清河的各位鄉紳為災民捐款捐物,明日,還請趙公子准此到場才好。”
“柳兄放心,分內之事趙牧一定準時到場。”趙牧放下手中茶杯,一臉認真的說道。
“有趙公子這句話,柳某就放心了,在下還要通知其他人,就先行告辭了。”劉師爺起身告辭道。
“既然柳兄還有事情要辦,趙牧也就不挽留了,外邊天黑柳兄您慢走。”趙牧起身相送道。
“少爺,柳師爺深夜來此有什麼事嗎?”趙牧送走柳師爺之後,柳兒這小妮子偷偷跑到趙牧房裡來問道。
“沒什麼大事,張縣令明日要舉辦一個募捐活動,柳師爺是來通知趙牧的。你這個鬼丫頭,也累了一天了,快去休息,不然可是會有黑眼圈的。”趙牧捏了一下柳兒的鼻子憐愛的說道。
第二天趙牧準時來到雨軒茶社,茶社中的人還真是不少,來的都是清河縣的鄉紳豪強,趙牧找了一個沒人的角落坐下。
桌上沒有什麼吃食,每人只有一杯清茶,讓一些富家子弟感到不滿,私下裡叫嚷個不停,弄得雨軒茶社就像菜市場一樣吵鬧。
“大家靜一靜,縣令張大人馬上就來了。”柳師爺率先出現在平時說書供大家消遣的臺上,讓大家安靜。
張大人穿著一身便服,走到臺上笑著說道:“張某知道,下邊的不少人現在一定在罵我張某人是個吝嗇鬼,把大家召集到這來卻只給一杯清茶。但是大家可知道,現在外邊有些災民連一口清粥都喝不上,所以張某人覺得,與其給在座各位準備一桌各位常吃的酒菜,還不如把這些錢剩下來給那些更為需要的災民,這也算是大家的一場功德不是!”
臺下坐的人,不管是懼怕這位鐵血縣令,還是真的被張縣令所說的話給感動了,總之張縣令講話完畢,臺下就響起了一片熱烈的掌聲。
趙牧捐了三百兩銀子之後悄然離開了募捐現場,這倒不是趙牧小氣不肯多捐,而是以趙牧家往日的情況捐三百兩銀子已經是極限了,如果在多捐的話,難免不會招來一些有心之人的懷疑,趙牧雖然不怕,但是也不想現在暴露自己修士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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