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兄這是為何?”黎生知道這件事鄭雲龍不會痛快答應,但他沒有想到鄭雲龍會拒絕的如此堅決,於是吃驚的問道。
“黎生兄弟切莫生氣,這件事不是鄭某有意推辭,而是鄭某真的無能無力啊!”鄭雲龍苦著個臉說道。
“鄭兄說笑了,青蓮那丫頭雖然有些實力,但是其師傅靜月師太失蹤,以鄭兄的能力讓青蓮過來問問話,這總不難吧。”黎生陰沉著臉說道。
“黎生兄弟你多久沒有關注過外邊的事了?”鄭雲龍沒頭沒腦的問道。
黎生眉頭皺眉成了一個川子說:“有個三五天了,怎麼這和我們說的正事有關係?”
“有關係,有關係,不僅有關係,而且有很大的關係。”
“黎生兄弟你不知道,就在昨天青蓮的姑娘的師傅,靜月師太高調出現,現在各大商號的人,正在排著隊去給青蓮姑娘道歉呢!”
“黎生兄弟你說這種情況,鄭某又怎麼能幫你呢。”
“怎麼可能,靜月師太不是已經失蹤多日,連青蓮被各家商會聯手打壓都沒有出現,怎麼會現在突然出現。”鄭雲龍的話無疑是一枚重磅炸彈,炸的黎生頭暈目眩,好一陣子才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這黎生兄你就不知道了吧,其實靜月師太根本就沒有失蹤,只不過是探索秘境時受了重傷,怕仇家找上門來躲起來療傷罷了,失蹤一事也是靜月師太自己放出的煙霧。”
“據小道訊息稱這次靜月師太出現,不僅傷勢盡數恢復,而且神通修為大增,出來的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為自己徒弟出頭,把那些商會的主事之人挨個揍了一頓。”鄭雲龍神神秘秘的說道。
聽完鄭雲龍的話,黎生知道他是沒有機會找青蓮的麻煩了,整個人像一個洩了氣的皮球,坐回椅子上說道:“多謝鄭兄提醒,今日小弟身子有些不適就不送了。”
“兄弟珍重,鄭某告辭了。”鄭雲龍沒有因此生氣,向黎生拱了拱手說道。
鄭雲龍走後,黎生閉著眼睛一個人一動不動的坐在太師椅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就連平時最為親近的魯先生都不敢在此時打擾黎生。
就在剛才一個倒黴的小廝,進去收拾鄭雲龍用給的茶杯,被黎生不動聲色的一掌,凍成了齏粉。
黎生這一坐就是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傍晚才從正堂裡面出來,黎生沒有和任何人說話,直接去了地下冰廳,開始閉關。
這一天一夜之中,黎生一個人想了很多,為劉武報仇吧,仇人有可能是他現在根本惹不起的人,強行報仇只會白白送死,不為劉武報仇吧,他又對不起雲姨以性命相救的大恩。
他多次想勸說自己就此放下為劉武報仇的打算,可是每每想起劉武的母親雲姨,在他小時候不顧自己性命救他的時候。
黎生就覺的沒有照顧好劉武讓他意外身死,已經是對不起雲姨了,如果在不為劉武報仇,那他與禽獸何異?
到最後到底報不報仇沒有想好,黎生反而被這件事攪的心煩氣躁,出現了法力不穩的現象,無奈的黎生只好馬上去冰廳閉關修煉。
時光如水,幾天的時間轉瞬而逝。
趙牧照常在家中打坐,真元緩緩從氣海中流出,逆督脈而上,沿任脈而下,緩緩執行,眼開就能突破形成小周天,但是卻在最後關頭真元被一層薄薄的膜攔住,怎麼也突破不了。
趙牧不死心再次調動氣海中的真元,向那層薄膜衝擊,但是那層薄膜就像一團棉花一樣,趙牧的真元衝擊在上邊根本無處著力。
趙牧一連嘗試幾次都沒能有什麼有效的結果,趙牧原本平靜的心情,因此變得焦急起來。
趙牧知道在這種心境之下修煉百害而無一利,不但不會讓修為突破,甚至還會有走火入魔的危險,於是趙牧立馬停止了修煉。
連續幾天趙牧都被卡在形成小周天的最後關卡之上,雖然知道修煉不是一朝一夕可成的趙牧,也不免生出一些煩躁之感。
趙牧從蒲團上起來吐出一口濁氣,拿起桌上的清茶品了品。
目光投向窗外,連續幾日的陰雨天總算是結束了,今日陽光明媚是個難得的好天氣,趙牧準備出去走,以緩解他煩躁不安的心情。
趙牧剛走出屋子,突然感覺到四周天地靈氣一陣劇烈的晃動,就像是一盆平靜的水中,被人突然扔進去一塊大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