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有雷法方面。
正如張靈玉所說，他走洩了元陽，不得已之下，只能修五雷正法中的陰雷。
就算他繼承了天師，這種事情，也算得上是一輩子的汙點。
關鍵的是，現在他張楚嵐突然出現也就算了，所修的居然還是至剛至陽的陽五雷，這又怎麼可能讓張靈玉不嫉妒？
張靈玉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張楚嵐！”他大喝一聲，隨即聲音又低了下去，繼續道：“對不起……其實一直以來，最糟糕的人是我才對。”
等張靈玉話音落下，場中才陡然又爆發出一片議論之聲。
“傳聞是真的？靈玉真人他真的有過女人？”
“人都親口說了，還能有假不成？”
這是男人們的討論。
而另一邊張靈玉的那些小迷妹，聽到張靈玉已經破身的訊息，真是心都要碎了。
“到底是哪個女人，老孃要殺了她！”
一名身著紅衣，手上拄著一柄等人高大斧頭的女性異人憤然開口，隨著她說話，斧刃微微晃動，折射陽光發出一道冷冽的寒芒。
“不對啊小姐姐，我記得你不是諸葛青的粉絲嗎？當時咱們還一起追殺那個叫王也的臭道士來著。”
紅衣女子側身，“老孃多喜歡幾個不行嗎？再說了，你不是也來看靈玉真人的比賽了嗎？還說我？”
“……”
場中，張楚嵐突然笑了。
“小師叔…哦不，靈玉真人。你完全沒有必要和我道歉。雖然你當初是來過Z市找我，但咱們兩個之間並沒有什麼交流。來到龍虎山之後，更是一句話都沒說過。所以你真的沒必要和我道歉。”
聽到張楚嵐的話，張靈玉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面色微微變化。
張楚嵐繼續道：
“你很強，如果是一個月之前，靈玉真人，我面對你，甚至根本就沒有反抗的機會。”
“一個月……”張靈玉瞳孔微微縮小。
雖然不知道一個月之前，張楚嵐的實力究竟是什麼程度。
但從沒有反抗的機會，到現在讓他施展出全力都對抗的異常艱難……
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看出了張靈玉的震驚，張楚嵐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說到這，我還是得感謝師傅啊。如果不是他，戰勝你，我連想都不敢想。”
看臺上，江瀾表情尷尬，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不是，你倆打架就打架唄，往我身上扯什麼？
再說了，他只是給張楚嵐做了一個月的特訓而已，怎麼就成了師傅了？
亂攀關係是吧？
徐四也有點忍俊不禁。
“江師傅，牛逼啊！”
江瀾面色不善地瞥了徐四一眼。
徐四頓時閉口不言，像是被點了啞穴一樣。
過了一小會兒，他才繼續道：
“話說，張楚嵐那小子真能贏？雖然寶寶說了，但看張靈玉的樣子，完全沒有要輸的意思啊。”
江瀾斜了徐四一眼。
“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撐不了多大一會兒了。”他話鋒一轉，繼續道：“你的實力，看不出來嗎？”
“我？別逗了，我哪兒有什麼實力？”徐四笑著點燃一支香菸。
江瀾沒說話，將視線轉向賽場。
徐四不想承認就算了，真不知道有什麼好藏拙的。
雖然徐四從來沒在他面前出手過，但江瀾知道，徐四的實力絕對不弱，最起碼在中年一輩的異人當中，也是佼佼者。
賽場上，張靈玉有些釋然。
“你有個了不起的師傅。當然，你也很了不起。”
“是啊，說起來，你還和他交過手呢，雖然……”說到這，張楚嵐看了看觀眾席上眾多圍觀的異人，還是沒有選擇把後半句話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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