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守住大門口,示意他回去通知師傅大隊長有情況。
這是一個三層小樓,一樓大廳有顧客住宿的登記服務檯,有華人男服務員坐在臺後。
他走進了大廳,兩個鬼鬼祟祟的青年人沒了人影,就到服務檯問詢男服務員。
服務員告訴大虎:
“他們是下午五點進旅館,住在二樓五號房間,己經上樓了”
大虎聽了服務員的話,也不敢冒然行動,守在大廳,等候師傅李君安的到來,再行動。
片刻,李君安帶著劉全和兩名隊員來到大廳,和大虎談了幾句,便和服務員一同去了二樓五號房間,去敲門。
李君安從腰裡拔出手槍,在服務員叫開房門的一瞬間,和隊員猛撲進去。
開門的一位男青年被劉全和警衛隊員按倒在地,戴上了手銬。
李君安用槍頂住了另一位青年的腦殼,
警衛隊員扭著他的雙手也銬上了,押到靠牆的地方蹲下。
他收好手槍,從被捕男青年的口袋裡搜出了一把鑰匙,開啟了放在床邊的木箱子。
大家發現木箱裡裝的,竟是一部軍用無線電發報機,幾公斤毒品白麵,也就是人們常說的海洛因。
李君安厲聲審問這兩個年青人:
“你們是什麼人,從哪來和誰接頭,這臺軍用發報機,毒品怎麼回事。快說,別以為我們港區警衛隊只管打架鬥歐,抓盜賊小偷。你們犯毒,私藏軍用電臺這都是死罪,我們把你們拋進大海也沒人干涉,你們想死就別說實活,想活就老實交待”
其中一位面板白皙的男青年撲通跪在地上,哀求李君安:
“長官饒命,我們都交待,我們不是毒販子,是特工人員在津城的中統局工作,上級是國民黨HEB省黨部的調查科,不相信你們可以打電話去問。這軍用電臺是理髮館的小頭頭李有財在這港區潛伏用的,有了故障我們拿回修理,這毒品是科長讓我們帶的,也不知道幹什麼用”
李君安又故意問:
“你們胡說,國民黨機關能販毒嗎?什麼潛伏小組,剛才你們進了一個理髮店,手提的那個提包呢?。”
一個青年又老實交待:
“我交給李有財了,提包裡交易毒品的錢款,那理髮店裡的服務員都是潛伏小組的”
大虎見到青年特務遲疑的樣子,厲聲催促他:
“媽的還胡說,我早就看見你們拿著提包進了維斯特理髮館,那是販毒窩,什麼潛伏小組”
另一個青年特務又接著交待:
“我們不是毒販子,我們說的是實話,理髮店裡的三個人中統的潛伏小組,組長是李有財,剛才他出去買酒了,什麼時候回店,不知道”
李君安聽了青年特務的供詞,判定他們口供是實話,差點沒笑出來,
常言道:十年河東,十年河西。前年這個時候,國民黨特務在港區調兵遣將,公開地追捕他。
今天僅過一年多,這些國民黨特務確成了他手下的囚犯。呆一會兒,他也要將潛伏的特務小組長李有財和其它人員帶上手銬,嚐嚐,被抓捕的滋味。
李君安解開青年特務的褲腰,將他們雙腳捆死,命令兩位警衛隊員在客房看守,帶著大虎,劉全趕往維斯特理髮店。
月色朦朧,李君安帶領隊員來到理髮店門前,藉著玻璃門透出的燈光,只見兩個特務在房廳裡喝酒吃飯。
李君安一使眼色,三個人衝入屋內,喝得醉迷糊糊的特務沒反應過來,冰冷的手銬就戴上了雙手。
他厲聲問一個小特務:
“誰是組長李有財”
“大爺,大爺饒命,李有財逛街買酒去了,還沒回來”
他讓大虎,劉全用理髮臺上的毛巾堵住特務們的嘴,押到牆角,隱藏在門後,等待李有財。
過了幾分鐘,一個男人哼著小曲提著兩瓶白酒,推開了大門,李君安一拳把他打倒,按倒在地死死的壓住。
還個男人沒看清是誰,側著臉亂喊:
“你們又他媽的喝多了,拿組長練上了,快扶我起來,要不我開了你們”
大虎打了他一巴掌問道:
“你是李有財?這白酒還喝的不少,想找死嗎”
李有財一聽話音不對,嚇得魂飛破散:
“幾位好漢,是李有財,我們是黨國的人員”
李君安給他戴上手銬,和那兩個特務同樣待遇,解下褲腰帶押到了牆邊。
劉全搜查房間找到一部備用電臺,一提包銀圓,四把手槍和子彈,匕首等,還有重要的電報密碼本,特務的檔案電文和一百克左右的毒品。
國民黨特務機關在洋港區的潛伏小組和其人員完全暴露,被捕了。
李君安心中一喜,今天齊開得勝,抓捕了國民黨中統的特務們,還獲得了像電臺,密碼本和重要檔案,這都是地下組織急需的重要敵方物品和情報。
他有了在塘沽港區建立一個情報網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