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閆亦雋和松華趕到二順住的地方時,發現早已經人去樓空,問住在四周的街坊鄰居都說沒看見二順。
閆亦雋找了黑白兩道的關係打聽,這才知道二順的相好近日自己做了老鴇子,二順到處給相好蒐羅姑娘,打聽到了地址閆亦雋和松華直奔著地方而去。
因是白天那館子關著大門,閆亦雋命人圍住館子,自己和松華潛了進去。二人悄悄劫持了一個下人這才知道,辛安被二順養在館子裡,柴梅兒卻被送走了。
那二順陰損的事情做多了,就是生不出孩子,看到辛安可愛乖巧就抱回來準備當兒子養。
“兒子哎,以後你就是我兒子了。”二順在相好杜鵑兒的屋裡,抱著辛安哄著他玩,辛安高興的“咯咯”直笑。
杜鵑兒聽了“呸”的一口吐出嘴裡的瓜子殼笑道:“這孩子也是倒黴,在人家好歹是個少爺,被你這個煞星擄了來,做個土匪的兒子。”
“爺這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我兒子長大了也孝順你。還有說說我新抓的那個姑娘標不標緻?你賣了多少銀子啊你!”二順說的姑娘應該就是柴梅兒了。
杜鵑兒長嘆一聲:“那姑娘性子也太烈了,要不是用這孩子牽制住她,恐怕她能一頭撞死,賣了還能賺點錢。”
松華忍不住想跳進去找這對狼狽為奸的東西算賬,卻被閆亦雋一把拉住了。
辛安還在二順手上,誰也不知道這時候他們衝進去二順會不會對辛安做什麼,“投鼠忌器。”閆亦雋對松華做了個口型,兩個人就貓在房頂上等著下手的時機。
松華的心裡十分煎熬,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不知道柴梅兒怎麼樣了。
終於等到天快黑的時候,杜鵑兒去招待客人只剩下二順帶著辛安。二順一開始還抱著辛安玩,後來沒耐心了,直接給辛安放在地上讓自己玩,他自己則矇頭大睡。
閆亦雋找到了機會,悄悄的開啟房門。沒想到辛安看見他激動的“咿咿呀呀”的叫起來,二順抬眼一看一個陌生人,當即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把飛刀就丟了過去。
可惜他的準頭不好,那飛刀竟直奔著辛安而去,閆亦雋只來得及擋在辛安身前,刀就直接扎到了閆亦雋的腿上。
松華飛身進房拖著二順就是一頓暴打,打完用刀架在他脖子上惡狠狠的問:“柴梅兒呢?就是和這個孩子一起的姑娘,她人呢?”
二順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那刀也刮進了他面板幾寸,他已經全然沒有了往日的威風霸氣:“饒命饒命,那姑娘在曲公公那,曲公公那!”
閆亦雋吃了一驚,到了曲公公那事情就不好辦了。曲公公是伺候過先帝的老人了,據說先帝還賜了一張免死金牌給他,放他容歸故里,就算是洛南王也得給他三分薄面……
閆亦雋簡單包紮了一下,便送辛安回葉府。松華帶人抄了館子,把二順和杜鵑兒一併壓進牢裡等候發落。
二順一進牢裡就看到了熟人-餘馨。因為葉聞舟的特地打了招呼,餘馨一進牢裡就被好好招待了一番,如今遍體鱗傷縮在牆角一動不動,被辛嬌娘踩傷的手已經腫的動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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