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作輕鬆的和大夥說道:“嗨,二呆,看來這黑鬚子不是用來當稻草筋的,你看磚縫裡也有,可能是什麼咱們不知道的植物根莖。”
雅麗說道:“植物根莖在牆壁滿眼麼?青磚和夯土不同,這樣會膨脹失去粘合力,不僅不會堅固,還有鬆動脫落之憂,尤其地下,滲水龜裂都會讓牆壁倒塌。”
二呆也打著手電看了看,說道:“是啊,牆頭長草,必然不牢靠,可這磚嚴絲合縫的,這些黑筋倒成了鋼筋,這不對啊,這玩意要是植物根鬚,雅麗姐說的有道理,這地方應該塌方了。”
我已經察覺這東西不簡單,可我不能先亂了心思,說道:“咱哥們是幹什麼的?未來的覓寶藝術品貿易公司董事長,於總經理,別在那哆嗦,咱怕過什麼?大驢腦袋狼咱都不怕,對了你不來的時候還吹和北極熊喝過酒麼?這黑鬚子還能嚇的住咱?刀山火海的闖過來,民宅下面能有什麼?我看前面寬敞了,咱們接茬走,你最愛說的不是兵來將擋麼?馬前點兒,走吧。”
二呆打著哈哈道:“唉,對嘍,這才是咱公司董事長的魄力,哥你往後面點,負責高瞻遠矚,這先鋒換我噹噹成麼,讓弟兄也過過癮頭子。”
我笑道:“兄弟又搶我行市?別了,跟著就行,別回來這些黑鬚子躥出來纏咱,要是從牆裡鑽出個大姑娘小媳婦什麼的,我還禁得住誘惑,要是你準叛變。”
二呆說道:“哎呦,鑽小媳婦?鑽個大狗熊吧,給你抱走。”
雅麗皺著眉頭說道:“唉,你們弟兄兩個到哪都忘不了貧嘴,趕緊走吧,走路用腿不是用嘴。”
我嘴上和二呆調侃,心中可不敢放鬆,打著手電往前慢慢走,兩側的牆壁越來越寬,我看了看牆布連線處,這寬玄關的青石明顯和先前的不同,這些磚有的已經微微起鹼,看來年代更為久遠,這應該不是後期建造,而是依託原有的古墓而成。
我看著這些墓磚,上有一些壁畫輪廓早已看不清圖形,遼金墓大型的不多,這規格應該是王侯貴妃之類。
再往前走,格局卻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前面玄關連線的通道並不是只有一個,黑洞洞的盡頭是一個大方廳,盡頭有兩個碩大的門洞,形狀十分怪異。
兩個門洞成高寬2比1的長方形,門框頂部有一大四小五個長短不一的缺口。
二呆在我的燈光照射下驚奇道:“哎呦,崴了、崴了,這是被別人捷足先登了,看這倆大腳丫子,這腳卡巴就有好幾寸,這是讓誰踩的倆大腳印啊?沈老前輩是不是變成巨靈神了?”
我皺眉搖頭,故作高深的說道:“別胡說了,踩腳印不是在地下麼?還能踩牆上變成門?不過看門的形狀還真和腳類似,我看是沈老前輩依上古神話舊例,身比盤古,但盤古上神幻化成山川大地,沈老前輩終究肉體凡人,只能是化成墓啦。”
我倆還沒說完,姥姥說道:“你倆後生是拿我恩師開玩笑呢?那意思這地界是我老師變的?嘴再沒把門的我給你倆嘴縫上,姓周的那後生,你不是風水行家麼?別耍嘴了,看看這倆足形門有什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