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小門開啟,崔老懞鑽了出來,黑著個臉也不說話,死死的盯著我,似乎有很多問題想問我。
陸小三開口道:“大哥,您看崔前輩這腿腳利索了,一點沒有脫力的跡象,哪還有大戰瓶子怪後疲憊不堪的樣子。”
我調侃道:“想必是崔老前輩自己隨身帶著千年野山參,力不從心的時候就吃個鬚子,以至於現下容光煥發,臉上沒塗蠟。”
崔老懞板著臉,冷冷的問道:“大兄弟,你什麼時候知道咱不是一條道上的併肩子?”
我說道:“您也是吃擱唸的相家,應該攢亮,咱吃居米,為的是搬梁打馬牙,看來您先前都是裡腥,咱們現下遞個門坎吧。”
陸小三說道:“這……是什麼意思?”
我說道:“春典,南春北典麼,這些黑話都是中國封建社會時期民間社會群體自出於各文化習俗與交際需要,創制的一些以遁辭隱義亦稱隱語、行話、切口,就跟你們那什麼仙家咒語似得,行家聽的懂,外行聽著蒙,就起到這個作用。”
陸小三問道:“那您說的什麼馬大牙是誰?”
我說道:“不是誰,嗨,也不是馬大牙,馬牙是飯食的意思,我那句話翻譯過來是這麼個意思,崔老先生也是江湖裡的門內人,應該眼明心亮,我賺銀子錢鈔,為的是拿筷子找飯轍,看來前輩說的有很多瞎話,現下應該重新認識一下。”
崔老懞說道:“你倆團春說相聲呢?這噶還立著人呢。”
我眯著眼看著他,手中提起了蘇聯鍬,說道:“呦呵?您還挺著急?怎麼著?沒找見鏡子順著金井的通水口跑?這回來幹什麼了?小三給我打著亮,我跟咱這位崔爺談談,要是談不好,談心就該變拿龍了”。
崔老懞說道:“大兄弟,我先問的你啊,你什麼時候知道咱不是一條心的。”
我說道:“就是碰見沈北靈的時候,他透過魔眼草點了我幾句話,但我怕是那妖怪的離間計,所以直到咱們碰見黑頭黃鼬,你裝傻充愣,我才確定他說的是真的。”
崔老懞說道:“大兄弟果然不簡單,可是疑心太重,且自作聰明,從倉庫你就確認咱和你們不是一條心,何必把我帶到了這裡?這是你最大的失誤。”
我說道:“把你帶到這又如何?我們倆還制不住你?況且咱身上有味道,小三一個招呼,熊婆婆就過來把你撕了,還怕你不成?”
崔老懞說道:“既然這麼胸有成竹,為何剛才不挑明,讓我進去探一下底又是為何?”
我說道:“讓你知道,沒有我你什麼也辦不成,這樣你便會和我透露更多的資訊,你為誰辦事?滿清遺老還是外國勢力。”
崔老懞說道:“你準備用你的不可或缺性……也就是技術來要挾?你不是覺著拿下我易如反掌麼?何必多此一舉。其實你並沒有把握,因為不知道我的底細,是不是?”
我點頭道:“都是老中醫,您說的沒錯,所以您可以先說出目的,現下改革開放,鼓勵私營公司,如果你不違背道義法律,咱能技術入股,您覺著呢?”
崔老懞笑了,笑的很肆意,半天才止住聲音,說道:“覓寶門的跟我說道義法律?你們說難聽點不也是一群盜墓賊麼?謝老道那一套取寶救貧的說辭恐怕是掩人耳目吧,扯虎皮做大旗,當真虛偽。“
我說道:“笑夠了麼?是否考慮一下,開啟天窗說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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