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你可敢與我賭石,條件還和你與金世澤對賭一樣,輸的一方不僅要支付一切費用,還要跪下叫爹。”
金世霖是越想越氣,不僅他被秦非打敗,金世澤當眾向秦非下跪,更是讓整個金家丟盡臉面。
他必須給秦非一個教訓,找回之前的場子。
否則,他這金家嫡子還有什麼資格繼承金家祖業。
“沒想到你們金家還有管外人叫爹的癖好。”
秦非嘴角微揚,滿是嘲諷之意。
“少廢話,你敢是不敢?不敢的話,現在就給我滾出賭石坊。”金世霖逼迫道。
“有何不敢?”
秦非挑眉,有人送資源,他何樂而不為?
“秦公子,金世霖常年浸淫賭石一道,你可千萬別中了他的激將之法。”
章妙音善意提醒,金世霖是整個雲陽城出了名的酷愛賭石,曾經幾次切出過高等級物品。
相反,秦非不過是第一次來賭石坊,一次切中極品靈液只能歸功於運氣。
“章小姐,秦公子並非魯莽之人,我相信他一定是深思熟慮過的。”
聞言,秦非還沒怎麼反應,蘇菲倒是出來幫腔,只是開口竟然有種醋意。
秦非還不覺有什麼不對勁,章妙音美眸流轉,卻是不說破。
“少他媽廢話,既然答應,那就開始吧。”
金世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打秦非臉了,“一局定輸贏。”
“你急什麼?我是答應賭石,但這條件得改改。”秦非說道。
“不行,我的條件是你必須給我跪下叫爹。”
金世霖斷然否決,只有秦非也給他跪下,金家的面子才能找回來。
“這條你可以保留,但我沒讓一個廢物叫爹的習慣。”
秦非哂笑一聲,差點讓金世霖破防,“我的條件是贏得一方,不僅獲得輸的方全部所得,贏得一方切出多少價值的寶物,輸的方還要賠償贏的方同等價值的資源。”
“還有,我不要一局定輸贏,我要三局定輸贏。”
好不容易遇上冤大頭,秦非自然得好好宰他一番。
想來金世霖作為金家嫡子,應該有支付的實力。
嘶!
眾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這局賭得可是有點大。
二樓石料的價格,及其切出來的東西都肯定更為不凡,這三局極有可能就是好幾十萬元石的賭約。
對於尋常家族而言,這一場豪賭就可能傾家蕩產,哪怕是對於金家也是一筆不小財富。
金世霖的確有被嚇到,但想到金家臉面,他要是退縮,金家就更丟臉了,說不定秦非打的就是嚇退自己的主意。
“好,我跟你賭!”
金世霖自認同齡人中,論賭石他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秦非和他賭,必輸無疑。
“好,那就立契約文書!”
秦非一口答應下來,今天他要賺筆大的。
契約很快簽訂好,金世霖故作大方的說道:“咱們就在這家店鋪裡選石,別說我欺負你,讓你先選。”
秦非搖搖頭,“我怕我出手你就沒機會了,還是你先選吧,我們一人一顆。”
章妙音和蘇菲都是眉頭一皺,二樓的石料標價還和一樓的不同,一樓的是每個區域的價格是固定的。
可二樓的每塊石料價格卻各有不同,這就側面說明了每塊石料中的東西的優劣。
故而,先選的肯定佔據優勢,秦非怎麼還謙虛上了?
“既然如此,我可就不跟你謙讓了。”
話音一落,金世霖直接走向店鋪裡標價最高的石料旁,“我的第一塊選石就是它。”
眾人一臉笑意,這塊石料標價八萬元石,乃店鋪裡最高,不用猜這裡面的東西價值絕對低不了。
秦非淡淡一笑,走到一塊只標價一萬元石的石料面前,“我選它!”
“哈哈哈哈,竟然只選了一塊價值一萬元石的石料,這是想笑死我嗎?”
“你不能怪他,他就是秦家的廢物公子,又被逐出家門,身上肯定沒多少元石,只能照便宜的選了。”
“這小子輸定了,待會金少切出的寶物,他還得以同等價值賠付,這可是一大筆債務,這輩子他都別想翻身了。”
眾人一看秦非竟然只選了一萬元石的石料,紛紛嬉笑不已,正常人用腳指頭想,那肯定是標價更高的石料,切出來的元石價值更高啊。
“他就是我秦家的廢物,以前連賭石坊的門朝那邊開都不知道,他懂賭石就怪了。”
秦嫣然滿臉嘲諷,秦非和秦家撕破臉皮,現在秦非越出醜,她越開心。
“不過,他連最基本的邏輯都不懂,這就讓我懷疑他到底是不是個傻子了。”
秦慕雪也是一臉哂笑,認為秦非輸定了。
只有秦東故作冷峻的模樣,想以此在凌飛煙心目中樹立起穩重形象,並未展現出譏諷之色,但其心裡巴不得秦非輸個底掉。
凌飛煙看向秦非眼裡多了一絲輕蔑,剛開始她還以為秦非是個人物,畢竟同齡人中能和她打個平手的並不多。
秦非又是小地方的人,可現在嘛,她覺得秦非也就那樣。
以她的眼裡不難看出,金世霖手上的石料蘊含靈氣更濃郁,極有可能開出逆天寶物。
反觀秦非的石料,那就相當普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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