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小姐,這恐怕不合適,我們賭石坊有規矩不能向賭石中的任何一方借錢,否則那就是毀了賭石坊的立身之本,還請見諒。”
黃達超硬著頭皮說道,他當然不願得罪凌飛煙,但他想的問題更為深遠。
凌飛煙和秦非兩方在他這兒賭石,他如果把元石借給凌飛煙,那就是在幫助凌飛煙獲得所有石料。
這種事一旦開頭就止不住,而且非常敗壞名聲,這意味著賭石坊可以和某些人合作,以此來坑其他人的錢。
那以後誰還敢在黃家賭石坊賭石?
“黃家主,我勸你想清楚點再說,不借我家小姐元石,那就是得罪我們家小姐,得罪凌家,你確定要這麼做?”
小蓮頤指氣使的說道,按說以她的身份,畢竟只是個僕人,但俗話說得好,宰相門前七品官,小蓮身為凌家下人,自覺比除帝都大家族以外的小家族身份高貴。
而且,她也是有凌飛煙做靠,才敢如此肆無忌憚的威脅黃家一家之主。
“不好意思淩小姐,賭石坊規矩不能壞,否則黃家基業就要砸在我手上。”
黃達超自然不喜一個下人對他威脅,但誰叫小蓮是凌飛煙的丫鬟,她的話也是代表了凌飛煙的態度。
黃達超不願得罪凌飛煙,但與黃家百年基業相比,也只能硬著頭皮硬剛。
秦非挑眉,沒想到這黃達超還挺有原則,倒是讓他另眼相看一些。
“行了,黃家主,你的意思我明白。”
凌飛煙將眼裡的不悅掩蓋下去,而後看向秦嵩,“秦伯父,我不能輸。”
此次賭石不僅關係到秦非的一臂,更關係到凌家的面子。
她要是在小小的雲陽城,輸給一個人人皆知的廢物,凌家的面子往哪兒放?
到時候,凌家的怒氣只會朝她發來。
秦嵩自然知曉其中厲害,他發狠般的看向黃達超,“黃兄,我在上河街的那間鋪子至少值兩百萬元石,我今天押上這間鋪子,所得元石供淩小姐拍賣之用,如何?”
此言一出,眾皆譁然。
秦家以煉器聞名,整個雲陽城的武器、金銀製品等等都是秦家煉製,其中上河街那間鋪子的價值最高,每年都為秦家帶來五十萬元石以上的淨收入。
秦嵩抵押兩百萬元石,只需四年就能回本,這波黃家可是賺翻了。
“秦兄,你我都是聰明人,就不要在這種問題上耍小聰明瞭。”
然而,黃達超卻一臉玩味,“你那間鋪子之所以生意好,那是因為有你秦家的煉器技術,你把鋪子押給我,無非就是一間空房子加一些不多的未售器皿,可不值兩百萬。”
黃大超這麼一說,眾人這才回過神來,沒有技術加持的鋪子,那就是空房子啊。
“所以,秦兄若想抵押兩百萬,除非用你們秦家的煉器術,或是礦山來換還差不多。”
黃達超連凌飛煙都得罪了,自然不差秦家一個。
“你……還真是好大的胃口。”
秦嵩恨得咬牙切齒,不過只要能幫助凌家,損失都能挽回,“好,我把西峰山的那座礦抵押給你,但那座礦場至少要五百萬元石。”
礦場是源源不斷的資源,抵押五百萬元石倒也合理。
於是,雙方當即立下契約。
“小兔崽子,今天老子豁出去了,非給你這逆子一點教訓不可。”
秦嵩憤怒的看向秦非,他之所以到抵押礦場這一步,完全都是秦非逼的,必須讓秦非付出代價。
“我看該受教訓的是你。”秦非駁斥。
“你……”
“秦伯父,你放心,今天我必斷他一臂,為你報仇。”
凌飛煙打斷秦嵩的話,看向秦非,“來吧,我現在有足夠的元石陪你玩,看你今天死不死。”
秦非面露玩味,和顧東城低語一番,而後抬手叫道:“兩百萬元石。”
凌飛煙又不是瞎子,看著顧東城和秦非低語,應該是商量要不要跟拍。
結果秦非立刻叫出兩百萬元石的高價,這是想要嚇退自己啊。
“兩百五十萬。”
凌飛煙毫不猶豫的叫到,她現在手握朝六百萬元石,不信買不下這塊望仙石。
“小姐,你這……加的太多了。”
齊成都心驚肉跳,兩百五十萬元石,四大家族一年的淨收入也不過如此了吧?
“你懂什麼,小姐就是要這些鄉巴佬看看,什麼才叫做豪門大族。”
小蓮白了眼齊成,帝都大家族向來不在乎金錢,更在乎面子。
齊成無語,他雖然高確定望仙石裡有珍寶,但是否價值兩百萬元石還難說。
而凌飛煙卻叫價兩百五十萬元石,這不純純冤大頭嗎?
“秦非,該你出價了。”
凌飛煙冷蔑一笑,她倒想看看秦非能跟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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