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小姐,是誰傷了你?”
半個時辰後,秦非帶著章妙音狂奔十公里,自覺安全後,秦非放下章妙音,讓她在一塊石頭上休息一會兒。
秦非剛剛全神貫注和秦海戰鬥,並未留意章妙音的遭遇。
“是……是那個拿重尺的男人。”
章妙音艱難開口,回想剛剛一戰,仍有些心驚。
要不是重尺男人在與冰蟒的戰鬥中消耗過多,剛剛那一擊,她絕對接不下,現在回想能活下來,已是萬幸。
秦非眼中寒芒閃動,他們與那重尺男人並無深仇大恨,樹上還有八枚寒冰果,章妙音不過取一枚而已,重尺男人竟下殺手,當真狠辣。
“行了,你先調息一下,待會兒我再帶你走。”
章妙音受傷不輕,若非秦非身上備有療傷丹,只怕現在都死了。
現在只能讓章妙音休息一二,否則,傷勢加劇,章妙音很難活下去。
章妙音點了點頭,開始調息吐納。
秦非守在一邊,為章妙音護法。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約莫三刻鐘後,叢林之中,突然竄出來三十多人。
秦非定睛一看,其中部分是秦家族人,為首者正是秦昶。
而另外的人,則是重尺男人和熊雷他們。
見狀,秦非毫不猶豫,背起章妙音就開逃。
“秦非,給我站住。”
秦昶憤怒的盯著秦非,質問道:“我問你,秦志和秦龍是不是你殺的?”
秦昶自從跟著凌霄進山後,一直在尋找他的兩個兒子。
結果不料,他找到了秦龍和秦志的屍體。
中年喪子,最是悲哀,秦昶發誓要為他的兩個兒子報仇。
“不錯,殺他們兩個的正是我。”
秦非毫不隱瞞的承認殺人之事,秦龍、秦志該死,秦昶更該死。
當年就是他出主意,將年僅十歲的他給逐出秦家家門,任他自生自滅。
後來他回到秦家後,秦昶沒少給他使絆子,詆譭他,剝奪了他繼承人的身份。
“畜生,你怎麼敢,怎麼敢?”
秦昶怒火中燒,他原本只是猜測,現在終於做實了秦非就是殺人兇手,他恨不得立刻斬殺秦非。
“秦昶長老息怒,這廢物有些手段,我們要不要先通知凌霄大人,讓他親自來殺此子。”
秦昶身邊,一個秦家子弟勸道。
“不用了,殺子之仇,我必須親自報。”
秦昶攔住這名秦家子弟,他要親自為兩個兒子報仇。
如果凌霄過來,那他可就沒有動手的機會了。
原來,凌霄和秦家、金家人追出城後沒能追上秦非,故而,他們分開行動,約定只要發現秦非蹤影,立即以紅色響箭示警。
但現在秦昶被仇恨衝昏了頭,如何能把親自報仇的機會讓給凌霄。
他今天必須親自宰了秦非,方能洩心中之恨。
兩人的對話,秦非也聽見了,“凌霄大人,姓凌,應該是凌家之人,能被秦家人稱為大人,實力應該是玄武境。”
“凌飛煙為了殺我,還真是下血本啊。”
透過兩人的對話,秦非已猜了個七七八八。
被玄武境武者追殺,這可不是一個好訊息,他必須躲開秦家人的追捕,並早日找到火山入口,煉化神器殘片後趕緊回精丹閣。
“小畜生,你給我站住,老夫要將你碎屍萬段。”
秦昶一邊追擊,一邊大罵,宣洩心中之怒。
“你先追到我再說吧。”
秦非速度極快,即便是比秦非還高一個境界的秦昶等人,也只能勉強跟上。
漸漸地,夜幕再次降臨大地,深林之中一片漆黑,行動變得極其不便。
“秦公子,你放我下來吧,我已經恢復不少,可以自己走。”
章妙音趴在秦非背上,這一路上顛簸,壓得她胸前都隱隱作痛,但這種感覺又很奇妙,讓章妙音不覺有些面熱。
“好。”
秦非沒有遲疑,放下章妙音後,又道:“這麼逃也不是個事兒,得解決了這群麻煩才行。”
秦非速度放緩,決定趁著夜色襲殺一部分人,給他們造成恐懼。
“怎麼解決?”
章妙音問道。
“用它!”
秦非把一張弓召喚出來,這正是夜叉用過的弓箭。
論其威力,或許無法擊殺靈武境,但元武境絕對抵擋不了,只要死的人多了,秦家人和熊雷他們必定陷入恐慌之中。
“秦非,你逃不掉的,給我滾出來受死,說不定我還能給你一個痛快。”
秦昶打頭,身邊是一群秦家人,他們點著火把,把森林裡照的明亮如晝。
咻!咻!咻!
正在這時,三道破空聲傳來,一箭射向秦昶,另外兩箭皆射向秦家元武境族人。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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