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答應不殺我。”
眼見秦非有所意動,餘燼立刻提條件,希望秦非能饒他一命。
“你覺得你現在有和我提條件的資格?”
秦非不為所動,現在的餘燼不過是半死之人,根本沒資格提條件。
就算他真有什麼秘境的秘密,對秦非而言,他自己本身就是個巨大的寶庫。
至於什麼秘境寶庫,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你要是不說,那就帶著你所謂的秘密下地獄吧。”
秦非揚起凡劍,準備斬其頭顱。
“慢!”
餘燼連忙叫喊道:“既然你不願饒我一命,那可否求你幫我做一件事。”
“如果你是要我替你報仇的話,免開尊口。”
秦非一眼看穿餘燼心中所想,他可不想摻和餘燼和他仇人之間的爛事,給自己徒增仇敵。
餘燼神色一暗,他還真想讓秦非替他報仇,可秦非已經預判了他的預判,令他有種無力感。
不過,餘燼忽的哈哈大笑起來,“小子,沒關係,你願不願意替我報仇都沒關係,因為這個秘境,和我那師兄黎凡也有關係。”
說到這兒,餘燼頓了一下,面露回憶之色,“十三年前,我和黎凡同為百鍊宗弟子,相交甚篤,一起闖蕩天下。那年,我們來到祁連城,同行的還有我的未婚妻肖雅,陰差陽錯間,我得到了一塊上古傳下來的身份令牌。”
“據傳是上古宗門弟子的身份令牌,憑此令牌,可進入上古宗門道場,我迫不及待的查閱當地古籍,還真讓我在祁連城西三百里外,找到了上古宗門。”
“於是,我和肖雅一起找到上古宗門的入口,想借身份令牌進入其中,但試了幾個時辰,都未能成功。”
“所以,我和小雅就趕回祁連城的客棧,可誰知……”
說到這裡,餘燼眼中泛出滔天恨意,“誰知道當晚,黎凡約我和小雅喝酒,卻在酒中摻了毒藥,令我和肖雅丹田潰爛,修為盡失。”
“而且,他……他還當著我的面,強……”
“我殺了他,殺了他……”
餘燼聲嘶力竭的大喊,滔天殺意令整個密室溫度將至冰點。
餘燼話沒說完,但從他的語氣和神情中,秦非二人不難猜出後面發生的事,黃振面露同情,但秦非毫無情緒波動。
“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秦非不想聽餘燼的廢話,他活了千年,什麼樣的惡沒見過?這些事不過稀鬆平常,並不會讓他有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
“我以煉毒見長,其中有種毒名叫汲命丸,可將一身修為吸入其中,以待後用,代價是生命衰竭,若無補救措施,一日必亡。”
“我將修為以汲命丸儲存一些,大部分流失掉,肖雅的奮力拼殺下,替我奪得一線生機,我永遠無法忘記黎凡是怎樣虐殺肖雅的。”
“我發誓,這一生一定要將黎凡挫骨揚灰,為肖雅報仇,替我報仇。”
餘燼又哭又笑,狀若瘋癲,“可惜啊,天不遂人願,我今日竟然要死在這裡了,也好,這樣我就能下去見肖雅了。”
“所以,你的那塊身份令牌在黎凡那兒,你告訴我這個秘境訊息,就是想引我過去找黎凡,要麼我被黎凡殺死,要麼我殺死黎凡,你怎麼都不虧。”秦非看穿餘燼的心思。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但身份令牌在我這兒。”
餘燼苦笑一下,而後又搖搖頭,“不過,你知道我和肖雅為什麼沒能開啟上古宗門的護宗大陣嗎?因為,這個宗門的身份令牌有陰陽兩塊。”
“我得到的那塊是陽牌,而陰牌在黎凡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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