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級別的法器,怎麼會出現在四方院裡?”
“你們從什麼地方偷來的?”
燭融三連問,一口大鍋砸了下來。
“這種級別的法器,當然是你小爺我的!”
季子劍雙手抱在胸前,慢條斯理地從人群中走上前去。
“至於偷——這種級別的法器,還沒到讓我去偷的份上。”季子劍看著燭融,“怎麼,你爺爺是育陽長老,他難道沒有給你準備幾件這樣的法器?哦,可能還真沒有,畢竟一個茱萸木就讓你被這女人忽悠著來大鬧四方院,看來你手上也沒什麼好東西。別少見多怪。”
“又是你?!”燭融眼中的怒火簡直要噴射出來了。
他捏緊拳頭,“我警告你,不管你是什麼來頭,這裡是寶塔觀,我爺爺是育陽長老!”
季子劍面不改色地說了四個字:“關我屁事。”
頌金忌憚地看著他,說:“你知不知道你得罪的是什麼人?”
“我不知道我得罪的是什麼人,但你們再繼續下去,你們要得罪的就是你們得罪不起的人。”
話音落下,燭融和頌金都一時沒有任何動作,只剩下滿臉的忌憚。
實在是季子劍從一出場,就太狂了。他全身上下每一刻都彷彿沒有把任何人放在眼裡。正是這一點,讓燭融和頌金雖然一直在威脅、恐嚇他,卻不敢真正地對他動手。
尤其是他這面不知道什麼來頭的神秘盾牌一拿出來,更是惹人忌憚。
一般人,拿不出這麼高階別的法器。
能夠如此輕鬆地吞噬掉燭融的火焰炮彈,至少也是超凡級別的法器了。
整個四方院,可能都沒有第二個人有這種級別的法器。
哪怕是燭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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