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樺老沒有跟你說,他要去哪嗎?”
“沒有。”
季子劍搖頭,看著王長羅。
“他一個元神期的大修,除了他自己主動藏匿自己的蹤跡,失蹤不見,否則,誰都這麼悄無聲息地帶走他?”竹影峰的祝絡說道,“我看,他八成是有什麼事情,所以才急匆匆地走了。”
季子劍立即反駁:“樺老不會。”
祝絡看向季子劍,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季子劍知道他想說什麼。
左右不過是“你怎麼知道”這種話。
對此,季子劍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他都不想多跟祝絡解釋。
他們都不知道樺老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也不可能理解,為什麼樺老不可能把他一個人留在寶塔觀,自己走了。
再著急的事情都不會。
至少也會打個招呼。
能有多著急的事情,難道連跟睡在隔壁的季子劍打個招呼的時間都沒有嗎?
吼一聲難道還做不到嗎?
但是,也確實,以樺老元神期的修為,在寶塔觀,能夠打贏他的,也就是那三個觀主。
而即使是那三個觀主,也不可能悄無聲息地打贏他。
季子劍堅持讓寶塔觀的人搜尋一遍寶塔山。
王長羅顯然也不希望樺老在寶塔觀出事,應了。
只是,寶塔觀的人在寶塔山上上下下搜尋了好幾遍,也始終沒有發現樺老的任何蹤跡。
季子劍的那些傳音符,更是有去無回,沒有任何回訊。
寶塔觀也不可能一直組織那麼大的力量去尋找樺老。
寶塔山就那麼大,翻遍了也沒有找到的情況下,大家都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可能一直找下去。更不用說,靜鳶離奇死了這件事,還沒有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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