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宏傑說要在家裡吃飯,讓江寒和她女兒認識,葉初語頓時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猛地跳了起來。
“陳伯!您怎麼能讓江寒這種人住在您府上?還和百靈妹妹接觸?這簡直是對您府邸的侮辱!”
她尖聲叫道,難以置信的看著陳宏傑。
陳太傅的女兒,陳百靈,精誠大名鼎鼎的才女,之後更是被儒學宮的大儒收為弟子。
在葉初語看來,江寒就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廢物,是京城的笑柄,怎麼配和陳太傅這樣的人物攀上關係,更別說和他那位才情出眾的女兒有什麼牽連了。
就算是身為平津侯的嫡子,可也掩蓋不了他是個廢物的事實。
陳宏傑眉頭緊鎖,看向葉初語的眼神都是帶上了一絲失望:“初語,你今日是怎麼了?為何對江寒有如此深的偏見?你可知他這五年在北疆……”
他的話還沒說完,一個清脆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打斷了他接下來想要說的話。
“爹,您怎麼能問她為何有偏見?這事實擺在眼前,還不允許人說了?”
聽著身後的聲音,陳宏傑看過去,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今天剛剛從儒學宮回來的女兒,陳百靈。
她一身儒學宮的院服,襯得身姿挺拔,氣質清冷,只是眉宇間帶著一股讀書人特有的心高氣傲。
此刻,她手裡拿著一卷書,邁著步子走了進來。
陳百靈先是向陳宏傑行了個禮,然後目光轉向江寒,在看見江寒的時候,眼神瞬間凝結成一片冰霜,裡面寫滿了鄙夷。
看向江寒的眼神彷彿就像在看一堆發臭的垃圾。
這個京城之中出了名的廢物,除了那個“平津候之子”的頭銜,簡直一無是處。
早些時間聽說上了戰場,還以為早就死在狼族的刀下了,沒想到這貨竟然活了下來,現在竟然還大搖大擺地出現在了自己家裡。
甚至聽葉初語的口氣,爹還想留他在家吃飯?
“江寒是吧?呵,我可是聽說了,你在北疆五年,除了靠著平津候府的蔭庇活下來,可有什麼拿得出手的軍功?”
陳百靈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弧度,“葉妹妹說得沒錯,你這樣的人,確實配不上她。至於來我家吃飯……我看還是不必了吧,省得壞了爹府上的清淨。”
她的話就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直插江寒心窩,半點不留情面。
儒學宮出來的學子,嘴皮子向來厲害,諷刺起人來更是字字誅心。
陳百靈這話,不僅貶低了江寒,還順帶嘲諷了江寒對於葉初語的那份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心思,並且更是直接表示江寒還不配在她家裡吃飯。
陳宏傑看著陳百靈,頓時氣得渾身發抖,怒喝出聲:“混賬!你在儒學宮就學了這些東西?目無尊長,看輕他人,剛愎自用!誰教你這樣說話的?儒家的禮義廉恥都被你吃到狗肚子裡去了嗎?!”
他指著陳百靈的手都在顫抖,氣急敗壞的樣子讓一旁的葉初語都有些發懵。
她知道陳太傅對女兒要求嚴厲,但這麼當著外人的面發這麼大的火,還是第一次見。
陳百靈也被陳宏傑突然爆發的怒火嚇了一跳,臉上表情頓時僵住了,隨即湧上一股委屈。
在她看來,自己不過是說了句實話,怎麼就惹得爹如此生氣?
難道在爹眼裡,這個廢物江寒,比自己的女兒還重要嗎?
“爹!我不過是說了句實話!京城裡誰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您怎麼……”
陳百靈見自己的父親這麼生氣,還以為她是誤會自己剛才的話是在影射什麼,連忙再次開口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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