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娉收起笑容，只是靜靜地望著他，那雙桃花眼彷彿會說話一般。她的眼神中帶著幾分迷茫，又帶著幾分堅定。
季陽深吸一口氣，手掌輕輕托住她的臉，“別撩我，我可是個危險分子。”他能感覺到掌心傳來的溫度，還有徐娉微微顫抖的身體。
頓了頓，他認真道：“徐娉，我們接觸不長，但你不該是這樣的女孩。”
徐娉在他手掌上蹭了蹭臉，“季總，全世界也找不到比你更合適的金主了？”她的聲音帶著幾分調侃，卻又透著幾分無奈。
季陽惱火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清脆的響聲在車內迴盪，讓兩人都愣了一下。
“啊！”徐娉輕呼一聲，嘟著嘴幽怨地看著他，“我喜歡演戲。”她的聲音帶著幾分委屈，卻又透著幾分倔強。
季陽撇嘴，坐直身體，左手攬著她的腰，右手將她的雙腿往裡一帶，讓她側坐在自己大腿上。他能感覺到徐娉的身體有些僵硬，卻又在努力放鬆。
徐娉乖巧地任他擺佈，低著頭小聲道：“我不想...不想做妓女。”她的聲音很輕，卻字字清晰地傳入季陽耳中。
“所以你覺得，做我的女人就能避開那些事？”季陽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那雙帶著水霧的眼睛。
“若是被一個男人獨寵，總比被很多人睡好。”徐娉抿嘴笑道，“我想演戲，但那些規則好像躲不開。”她的聲音帶著幾分無奈，卻又透著幾分決絕。
季陽看著她空洞的眼神，心裡一陣發麻。他能感受到徐娉內心的掙扎和痛苦，這讓他想起了前世的她。
那時的徐娉寧願耽誤青春也不肯被潛規則，一直等到畢業後才接到戲約。而現在，因為自己的出現，似乎改變了她的人生軌跡。
“我承認這個圈子不乾淨，但沒人能強迫你。”季陽揉著鼻樑，“你不用這麼著急。”他的聲音帶著幾分勸慰，卻又透著幾分無奈。
“我顏值還可以吧？”徐娉歪頭看他，眼神中帶著幾分期待。
“不醜，很漂亮。”季陽捏了捏她的臉，感受著掌心傳來的溫度。
徐娉轉身跨坐在他腿上，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嘴角微揚。她的動作帶著幾分挑逗，卻又透著幾分試探。
季陽搖頭嘆息，她不過是個18歲的小姑娘，三觀都還未成熟。初入這個花花世界，被祁哥那種富二代迷了眼，難免會對很多事情產生錯誤認知。
若不是自己橫插一腳，她最終會在家人的關愛下重塑三觀。但現在，自己打碎了她的未來，使她在兩個極端間徘徊。
季陽摟緊她的腰，將她拉近，下巴的鬍渣輕輕蹭著她的香肩。他能感覺到徐娉的身體微微顫抖，卻又在努力保持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