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侯爺,我沒工夫跟你閒扯,你好自為之!”
正好這時候,薛家的馬車緩緩而來。蘇秦正要上馬車,蘇鎮山啞然失色,心中大驚。蘇秦已經知道,他刺殺蘇秦那件事情?
“蘇秦,這是個誤會,這真是個誤會。你是我兒子,我怎麼可能派人前去刺殺你?
蘇秦什麼也沒聽,轉身上了馬車。這一隊馬車,當著蘇鎮山的面離開。
蘇鎮山心中極為震撼,蘇秦上了薛家的馬車,而且,由衛戍軍護衛這一隊馬車離開。
這麼高規格的存在,這馬車上面,肯定有薛國公請的那位大人物。
說不定,蘇秦還能和大人物說上話。說不定,這馬車裡面就是當今陛下。
亦或者是,太皇太后!
無論這個大人物是誰,都能決定蘇沐風的生死。
可,蘇秦今天的態度?
蘇鎮山不明白,蘇秦至於這樣嗎?至於這麼痛恨蘇家,痛恨他這個父親?痛恨弟弟蘇沐風嗎?
甚至,這是要把蘇沐風置之死地。這可是他弟弟,他的親弟弟,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弟弟,血濃於水啊!
不就是小時候沒有關心你蘇秦嗎?
不就是要你把軍功給弟弟嗎?
你作為哥哥,就不能讓著弟弟?弟弟比你小,你就不應該承擔多一些?
作為哥哥就要肩負起哥哥的責任,讓弟弟的人生過的更加順利才是。你蘇秦,這是在幹什麼?
蘇鎮山臉色漸漸鐵青下來,他從骨子裡,都看不起蘇秦。認為蘇秦,是賤奴所生。
哪怕今天也是如此,真就以為,成了翰林學士,就能站在蘇家頭頂上,腳踩蘇家?
真就以為,朝廷賜你伯爵,你就是皇親國戚,就可以無視蘇家?
你一個伯爵,跟侯爵還差得遠!
只是片刻,黃玉青從薛府裡面走了出來。黃玉青的臉色,也非常難看。
“薛小小的病治好了,不過,不是我們治的,而是~蘇秦!”黃玉青沉聲道。
什麼?
蘇秦!
這怎麼可能!
蘇鎮山神色大變起來,“蘇秦?你確定,他一個草包,不是,他怎麼可能治好薛小小的病?他不是郎中,更不懂醫術,他什麼時候學的醫術?”
“不可能的,這不可能的!”
蘇鎮山腦子嗡嗡的,滿臉難以置信。
“事實就是如此!”黃玉青神色冰冷,“現在,就只有走鹽鐵這一條路。咱們在鹽鐵之上,多讓點利給薛家。甚至,咱們給薛家造幾個工坊,也不是不行。”
“鹽鐵司的新司長十天後上任,新司長上任肯定會召集京城鹽鐵生意的掌權人集會!到那時候,重新分配鹽鐵份額。我們蘇家提前和薛家談好,主動向薛家讓利,薛國公應該明白我們的意思。”
鹽鐵集會!
“也只能如此了!”
~
京城,蘇秦家小院!
蘇秦回來的時候第一時間便是回到書房,他取下筆墨,在書房寫寫畫畫著什麼。
汪凝端著一杯熱茶走進書房,看到蘇秦極為認真,看到蘇秦在空白的紙上寫下了一個標題。
“論蘇家產業發展之第一個五年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