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鎮山在馬車上等待了許久,他的臉色越來越低沉。
按道理靈玉應該已經解決了問題,可為什麼這麼久都沒從那個院子出來?
怎麼回事?
時至夜深,蘇鎮山臉色無比低沉,迅速離開了此地。蘇秦,到底不是以前那個草包了。現在蘇秦的手段,讓蘇鎮山都看不明白了啊!
~
翌日清晨。
寧國詩會的這場詩會聲勢浩大,早在月許之間就已經開始發酵。
寧國京城洛陽,幾乎在寧國的中心地帶。四面八方,國土之內的城池趕來洛陽,基本上都是一個月的時間。
這場詩會吸引了大量的寧國才子,這些才子蜂擁而來。之所以他們對詩會看的如此重要,第一,是因為當今大儒樊墨海許下婚約,誰若是能拿下這場文會的文魁,就能娶樊香凝為妻。
樊香凝可並非是沒有人喜歡的女人,反而她是遠近聞名的寧國三大美女,更是京城的一大才女。
關鍵她爺爺還是當今文壇唯一的大儒,寧國文道荒漠的唯一臉面。
寧國這麼多年的科舉考試,都是由大儒樊墨海和稷下學宮的老師共同出題。
若是誰能拿下樊香凝,這科舉考試不就穩了一半?就算不走科舉,以樊家的實力也能把你這位孫女婿推上朝堂,入仕為官!
天下學子勤奮讀書就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入仕!而今這場詩會,可是他們入仕的捷徑。
所以天下學子蜂擁而至,在寧國文壇的最高盛會上面,哪怕是無法得到樊香凝的青睞,在這場詩會上面揚名也是極為不錯的。詩會揚名,自然會有權貴世家請你去當幕僚,或者是伴讀的書童,這亦是極為不錯的選擇。
言侯府上對這場詩會非常重視,黃玉青一早就料理好了蘇沐風,甚至親自給蘇沐風穿衣,還端來了香噴噴的早飯。
“沐風,吃吧,多吃一點。今日詩會,考量詩文的時候肯定是非常燒腦的,吃飽一點才能想出來。”黃玉青笑道,她滿臉心疼的看著蘇沐風。
蘇鎮山亦是坐在一旁,他則是在想為什麼靈玉去了一晚上都沒有回來?該不會出了什麼差錯?
想來應該不會有任何差錯,畢竟那蘇秦就只是個廢物。哪怕是在邊境服徭役五年時間,但草包就是草包,沒有道理靈玉一個江湖高手還解決不了一個草包。
所以大概蘇秦是沒有機會參加這場文會的,而以蘇沐風的水平,拿下文會魁首也是有把握的事情。
有那麼一瞬間,蘇鎮山看著黃玉青和蘇沐風母慈子孝的一幕,心中亦是想到會不會他對蘇秦真的有些許的虧欠?
不對,這不能稱之為虧欠,這應該是他這個父親太過嚴厲,對蘇秦的要求也更高。
無外乎蘇秦的存在對他來說就是個恥辱,他恨不得把蘇秦雪藏起來。
起初他以為蘇秦會死在邊境,那樣就最好。如果蘇秦死了,他自然也就不用費心去處理。
那盤旋在他頭頂上的恥辱,也自然煙消雲散。
可蘇秦沒死,非但沒死,反而在邊境屢屢傳來好訊息,屢屢獲得戰功。
一次次從一個普通將士提升到了伍長,什長,百夫長,千夫長。
但是後面蘇秦在邊境就沒有了訊息,以至於現在蘇鎮山對蘇秦的映像,還停留在蘇秦是千夫長的時候。畢竟,再往上升難度是很大的,基本上要有先登還活下來的本事才行。
顯然蘇秦沒有那個本事。
顯然蘇秦這個草包到千夫長已經是頂天了!
那又如何?
蘇家把他養這麼大,他就要為蘇家考慮,為弟弟考慮。蘇家的家業,只能傳給蘇沐風,絕對不能傳給他一個庶出的草包。
也就是那時候起,蘇鎮山就已經在謀劃,要讓蘇秦的軍功順利的落到蘇沐風的頭上。
現在也很順利,畢竟蘇秦是以蘇沐風的名義服徭役參軍。整個朝堂只認名冊,現在就只等朝廷的封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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