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國,言侯府!
蘇鎮山躺在床榻之上,臉色鐵青一片。
蘇秦可是當場把他給氣的吐血,而今郎中已經來看過,讓他這幾天都臥床休息。
可蘇鎮山又怎麼可能咽的下這口惡氣?特別是蘇秦這個逆子,這個賤奴在燒了他的製鹽工坊之後又要毀了他的產業。
審查他的產業自然就是毀了他!
有那麼一瞬間,蘇鎮山忽然明白了,這或許就是來自於這個逆子的報復。
而且這個逆子的報復還遠不止如此!
黃玉青坐在一旁給他喂藥,臉色難看無比,“我早就說過讓你不要與其爭辯,你這般反而氣壞了自己的身體。”
蘇鎮山心中更是怒不可遏,咬牙切齒道:“他從小到大都是一個草包廢物,而今怎麼像變了一個人一般?”
“而今薛家是不會看我們一眼,鹽鐵一事必定是丞相極為關注的,你去,你現在就去面見丞相。”
“我明日一早,進宮面聖,在文武百官面前參他蘇秦一本。我就不信,陛下還能包庇他謀逆一事?”
黃玉青神色大變,“這,會不會惹惱了他?要我說,就跟他道個歉,畢竟他也是你親生的!”
“道歉?”
“這逆子也配?”
蘇鎮山咬牙切齒!
~
翌日清晨!
蘇家小院。
小院外面早就已經備好了馬車,蘇秦一大早天還沒亮便是起床洗漱。
今天收到宮裡的召見,讓他去上早朝。
汪凝亦是一大早就起來,她看到蘇秦的時候神色格外幽怨。昨天晚上一等就是一晚上,可一晚上蘇秦也沒有走進那個房間。
鬱悶。
極其鬱悶!
汪凝給蘇秦穿衣的時候,力道都大了幾分。蘇秦苦笑一聲,尚且非常疲勞和困頓。
“到底是誰發明的,早上四點鐘就要起床更衣,五點鐘進宮排隊,六點鐘就上早朝?”
“這是瘋了嗎?”
“而且這早朝一個月只能休息兩天,這簡直是太變態了些。回頭我定要陛下改一改,改成不上早朝,一個月上一次,九點鐘十點鐘在上朝多好。”蘇秦沉聲道。
汪凝:“......”
她頓時臉色大變起來,“將軍這話可不要當著外人的面說,這早朝是禮教規定的,幾千年來從未變過。哪有,哪有人九點才上早朝的?”
蘇秦笑了笑,倘若有一天他成了皇帝,早朝全免!
凌晨起床上早朝那不是有病是什麼?
很快,一輛馬車便是朝皇宮的方向行駛而去。
~
皇宮,承天大殿!
這是寧國的議事大殿,大殿前面有一個巨大的廣場。此刻,寧國的文武百官已經穿戴整齊,站在這個廣場上等待。
站在最前面的是老人,就是寧國丞相張忠良。張忠良身邊,是寧國六部尚書。
但是站在廣場階梯最高處的卻是一個~太監!
老太監張子嬰一掃全場,朗聲道:“陛下駕到,文武百官,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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